“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少爷,难道我会知道故意藏着掖着不帮忙解决吗?”
“你别跟我废话了,我现在就要解决办法。”
“少爷,您这不是故意要为难小的嘛?”
“你肯定有办法。”
在我的房间外面,净是他们俩的争吵声。
好不容易进入了深度睡眠的我,硬生生的被吵醒。
我站起来,嘭的一下把房间门打开。
两个人齐刷刷的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李川的脸上还是刚才争吵中,没有退却的潮红。
而霍占珩,则是满脸的担心。
“很吵,能不能去村口吵?”我生气的大吼。
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吐血了之后,总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只是我低头去看自己得手掌心时,我发现那一条黑线已经超过了我的手腕大动脉。
李川说过,只要是到了大动脉,就会生一次大病。
我不相信我的命会硬到李川口中所谓的大病,只是单纯的让我吐血这么简单。
习惯性的拿出了长命锁看了看,我才发现,长命锁已经开始发黑。
“你先进屋,我帮你作法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李川的眉头紧皱,这件事似乎不是太好处理。
我一个人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听从李川的安排。
霍占珩眼神凌冽,看着李川没有再说话,李川还是不敢直视霍占珩,转身跟我一块进了房间。
只见李川拿着黄符,先是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让我拿着黄符,他将黄符烧掉。
我看着黄符的颜色,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开始是黄色,就是普通的火焰颜色。
可是到了最后,居然变成了绿色。
之前我在家里看阴阳术的时候,就曾经看到过。
似乎是因为有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出现绿色的火光。
比如说是鬼火,就是绿色的。
李川并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我可以感觉他的眼神是不对劲的。
我们俩对视,我想,我也已经有了答案。
或许大猫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欠下了阴债,可现在看来,除此之外,我还惹上了别的麻烦。
“把手拿出来,我先帮你放血。”李川说。
这个作法的行为,我是见过的。
如果不确定一个人的身体里面有没有脏东西,那么就把血放出来。
正常人的血液是鲜红的,但如果体内有脏东西的人,血液就会呈现深红色或者是黑色。
李川将银针扎在了我的手掌心,也就是那一块疤痕的正中间。
甚至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我的心凉了个透,果然不出我所料。
“现在似乎不是欠下阴债这么简单了。”李川眉头紧皱。
我认命的点了点头:“我是被诅咒了吧?”
这虽然是试探性的问,但我心里清楚,我说出来的话就是答案。
李川没有回答,只是跟我说了点别的事。
“这几天我会在你们家里住,我也会查阅一些关于圣贤居士的一些资料,我会尽快找到这个诅咒到底是怎么来的,只要是知道诅咒怎么来,应该找到解决办法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没有搭话,对于李川而言,我所知道的阴阳术也只能过去皮毛。
他既然是霍占珩带来的人,我是会相信他的。
霍占珩和李川都说我的身体很虚弱,可惜霍占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他们俩只能分批对我进行看守。
除了一些重活之外,他们也不让我干家务活。
实在是太无聊的情况下,我就只能到湖边去坐坐。
说起来也很久没有看到那一条黑色的小蛇,趁着霍占珩去了书房忙活,我就去了湖边。
李川在家后门坐着看书,查找着关于龙爪沟族长和圣贤居士的资料。
我坐在边上,那小蛇似乎是看到了我,从湖水中冒出了头。
它的个头比之前的大了些,看起来更像蛟龙了。
朝着我过来的时候,身体左右晃动,还是有点可爱的。
我看着它,猛的想到了之前好几次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有一条黑龙来拯救我。
不知道为什么,黑龙和小蛇还有霍占珩的样子,猛的在我的眼前重叠。
“你跟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说了这一句之后,自己都感觉有点奇怪,不免嘴角微勾,笑了起来:“我也是随口说的。”
小蛇没有理睬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它在翻我白眼。
它突然用头蹭蹭蹭我的手,我想它可能是在撒娇。
“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所以少了过来,你想我了吧?”我伸手摸了摸它,顺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它。
还没跟小蛇聊两句,我猛的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朝着我们家这边跑来。
“李先生是在霍先生家吗?”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喊声,于是扭头去看。
女人哭哭啼啼,快到我们家门口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李川也是手忙脚乱的放下了书籍,连忙去将人扶了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先生,在就好了。我去了隔壁村找你,一直没有找到。我的孩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发烧,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在说胡话。”那女人脸上挂满泪,说话的时候也一度哽咽。
李川皱了皱眉:“带去医院了吗?或者是找村里的医生看一下,发烧这种病也治不了。”
“已经带过去医院了,村里的吴医生说是虚病,我找你治治。”那个女人是慌的六神无主,看起来整个人哆哆嗦嗦,找不到北。
这时候的我,已经从湖边走上家了。
李川和我对视了一眼,自己拿着他的百宝袋,顺便带上了我就离开了霍占珩的家。
为了避免浪费时间,在路上,女人主动跟我们说其他孩子的事情。
原来这女人的小孩已经读高中了,今年16岁,人虽然有点叛逆,但还是挺乖的。
就在前两天学校放假,这小男孩回到了村里,半夜开始就发高烧了。
“他嘴里一直说着是我听不懂的话,本以为说梦话那就算了,可是他的嗓音是一个女孩。这得多诡异啊!”
我一听女人的话,瞬间感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