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金已经搂着新看上的小男生亲亲我我,哪里还会有他的位置呢?
而且她现在对小男生正是新鲜时候,蒋韫初再继续纠缠下去,对方得断光给他的资源。
所以蒋韫初不要再继续闹了,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这个恋爱脑还是清醒一下吧,情场失意那就在职场上面得意,总不能两个都抓不到,这样真的太惨了。
然而蒋韫初显然没有这个想法,他还在祈祷千金能待他如初,忘记新找的小男生。
但哪里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对方都已经出言警告他老实点,还敢给人家打电话,他是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
要知道千金给的资源一向不吝啬,他也是吃到这个才渐渐有名气,也更多镜头出现,否则的话他还在基层摸索信不信。
他混得甚至比李念惜还差,都这样了还敢爱上千金,他是真大胆。
晏时棠通过瓜统知道蒋韫初现在非常崩溃,微微摇了摇头,也是一个被情所困的人。
困住自己,也把自己的未来困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蒋韫初追求的是千金的爱,但他注定无法成功。
先不说千金只是把他当替身,再者是豪门的门槛他能踏入进去吗?
显然是不能的,如果他早早有这个认知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豪门门第观念还是很重的,不敢保证百分之一百,但起码多数都会有门当户对的观念,而且他还是常年抛头露面的演员,在老一辈眼中就是戏子,更不可能让他娶自己的女儿,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事情。
没有结果的事情再努力又如何?只会让自己更加崩溃,持之以恒固然有道理,但也要认清楚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不是一味地执着下去,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蒋韫初的世界崩塌了,千金对他说狠话,又包养新的小男生,这对于他而言好几重打击,他整个人也非常颓然。
这个时候导演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照蒋韫初这样下去,他指定会出问题。
没有人来关心开导他,虽然可能也没用,恋爱脑只会分轻重,想要完全改变的话很难。
导演现在忙着李念惜这边,哪里有时间搭理蒋韫初。
他也真是的,能不能支楞起来!
别整这死出,千金跟他只是金钱交易,他还真的是把自己的真心掏出来,这是想做什么?
听着晏时棠再提起蒋韫初,导演只能让副导演先别忙活,去看看他。
都没有人能抽出身来,还净在这里瞎捣乱,导演深吸一口气,恋爱脑滚出他的世界!
副导演接到导演的吩咐立马就冲去找蒋韫初,满头大汗都冒出来了,他还在检查镜头,根本分不开身,现在又喊他去看人,他恨不得自己能分身。
真的是,能不能别来烦他?也别搞他!他忙得很。
蒋韫初身边的助理又哪混去了?自己跟着的艺人出问题就不担心吗?还得他这个外人紧张,有没有毛病?
副导演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真的是有什么大毛病。
他去找到蒋韫初,蒋韫初像是被抽走灵魂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看他这个样子,确实是需要让人陪着,以免出事。
副导演心里吐槽几句,只觉得他是真麻烦。
哪里有职业替身爱上自己的金主,他倒好,爱得彻彻底底。
爱就爱了,怎么自己的事情还要影响别人,折磨别人?
“小蒋啊,人生在世没什么大不了的。”
副导演伸手要去拉蒋韫初起来,随口安慰一句。
安慰男人有什么好安慰的,而且他也不是这种煽情的人。
现在这时候副导演想把编剧叫过来,编剧心思细腻,让她来安慰蒋韫初似乎更好。
但编剧也不好叫,人家也忙得很,哪里有什么空来管这些琐事。
他也没有空啊,但导演的命令难违,只能过来了。
蒋韫初双眼失神空洞,根本不听副导演的话,更确切来说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现在的蒋韫初跟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哪里能知道副导演在说什么。
副导演不刺激他就很不错,别妄想劝得动他这个恋爱脑。
见他不理睬自己,副导演神色尴尬地把手收回来。
看他这副失神落魄的模样,副导演忍了。
副导演看了眼地板,觉得不是很脏也跟着躺下,刚好累了躺一下。
原先想开口的,但躺下之后觉得这样静一静也蛮好的,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方才说了没人接他的话忒尴尬,那就这样待着吧,只要他不出事就行。
但这样下去自然是不行的,躺半天的蒋韫初倏然有了动作,神色有些癫狂,他一下子就坐到副导演身上,使得对方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艹,你干嘛!”副导演本来还很放松地躺着,被他一屁股坐到肚子上面,痛到发出杀猪的声音。
蒋韫初想干嘛!他是不是疯了!
这是副导演的第一反应,刚才不是还跟失去灵魂的人一样吗?
为什么要攻击他,痛得想死,早知道他就不来劝蒋韫初,他人麻了啊。
晏时棠那边也实时观看到蒋韫初一屁股往副导演身上坐,同样非常惊讶。
蒋韫初该不会失心疯了吧?然后把副导演当成千金,所以才会这样?
虽没有任何回应,不过蒋韫初接下来的举动倒是解释他怎么忽然如此。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好?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
蒋韫初揪着副导演的衣领,神色癫狂地质问他。
副导演:“……”
他大爷的,他怎么知道为什么啊,他又不是金主,有本事就到人家面前质问啊,跟他说这些做什么。
副导演伸手要把他推开,但他力气大如牛,紧紧揪住衣领不放。
够了啊,他说够了!
昨天是导演被压,今天是他,他们剧组找谁惹谁了。
“我说老弟,你冷静点,我们好好聊聊为什么。”
副导演好声好气地劝道,他也不敢跟蒋韫初硬碰硬,现在他还是被压制的一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