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腰间的荷包挺精致,在哪买的?”白苏轻笑着问道。
“呵呵,好看吧,我也觉得还不错。”韩东傲娇的拿起荷包仔细的端详。
“丑死了,带着这么个玩意到处显摆,原来不是从不带这玩意吗?”靖王没好气的看着一脸得意的韩东。
“哟,王爷这是不高兴了?你们几个谁惹王爷了?”韩东故意瞪眼看向旁边墨东几人。
靖王故作不经意的又看了眼他的荷包,又扫了眼其他几人的腰间,呵,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气人,除了墨东之外,其他三人都腰间挂着个荷包,这是要集体向他炫耀吗?
墨南三人见王爷神色不对,都纷纷走出院子,但也不想昧着良心的把自己心爱之人送的荷包给收起来。
“你来干啥?”靖王冷声看向韩东。
“我得到线报,南月公主去了天山派,王爷这段时间得注意些,提前做些准备,注意安全。”韩东正色的凑近靖王轻声道。
“为啥要注意安全,咱又啥都没干的,不肯娶她难道有错啊。”白苏一脸无辜的讥讽。
韩东震惊的看着白苏,对白苏的厚脸皮都惊讶到了,他对白苏和南月公主之间的恩怨可是仔细打听过了,这还叫啥都没干呀?她还想干啥?
先不说南月公主突发状况,就拿白苏折断了那根神鞭,天山派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苏苏说的没错,咱不挑事但也不怕事,要来就来好了,本王没什么好怕的。”靖王这时总算硬气了一回,现在他可不是原来的他了,虽然天山派被吹捧的很厉害,但他觉得自己现在也不弱,可以交交手试试。
韩东像看傻子似的盯着靖王看了好一会,眼神示意墨东是什么情况,可墨东跟他同样的感受,觉得靖王有病。
“好了,你俩别眉来眼去的拉,这次我赞同王爷的想法,咱就等着,世子不用担心,快进宫去陪公主吧。”白苏早猜到他俩有情况。
“这个世子随身携带,送给你了,给六公主也带一张。”白苏顺手给韩东塞了两张平安符。
韩东毕竟跟白苏还不是很熟,看见她递过来的符不是很适应,主要是他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东西。
“世子赶紧拿着,王妃这符可是千金难求的,关键时刻能保命。”墨东连忙提醒。
“要要要,多谢王妃。”韩东还蛮有眼力见的快速收了起来,主要是靖王投过来的眼神太犀利,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溜了。
靖王在韩东离开之后心里一直闷闷的,坐在亭中发呆,其实他也很想要一个白苏亲手给他缝制的荷包,可又不好意思开口显得很幼稚。
白苏神经大条的压根都想不到这上面来,因为她压根都没那个耐心来做这事。
她转身回到了房间坐在床上打坐修炼,她现在最想干的就是如何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以及如何找到雷公,以她的性子以后违反规则的事情那是在所难免的,她可不想动不动的被劈一下。
靖王看着白苏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只有暗自伤神,也只能自我开导了。
墨东悄悄移到墨南待的树枝,看着亭中落寞的靖王轻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王爷自从世子来了之后就有点不对劲呢。”
“是嘛,你去问问王爷呗。”墨南可懒得跟他一个孤家寡人废话。只有他们三人才能理解王爷此时的心情。
白苏接下来的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勤加修炼,靖王也想一起,可奈何这段时间明皇时不时的召见让他很是无奈,本来接待使臣是齐王的事,明皇却让他时不时的一起陪同。
白苏想了很多种想见雷公的办法,她觉得可以先试试雷符,自己既然还不能上天去找他,那就试着让他来找她吧。
她快速向半空甩出一张雷符。
轰
一声细小的雷声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额
这啥情况,原来雷声不是很大吗?且都是从头顶传来的,难道是雷符出了问题?失效了?
“姐姐。”正在白苏打算同时甩出几张雷符时,木哥儿出现在她身前。
“木哥儿怎么来了?”白苏讪讪的把雷符收好。
“姐姐,皇宫有情况,我看见有个鬼鬼祟祟的道长早上进宫了,且自从他来了之后冷宫方向的黑气更加的浓了,姐姐可知他是何人?”
“嗯,来的正好,我这手正痒呢。”白苏走出房门看向皇宫的方向,没想到皇后还挺能忍,这么久了都没召见,直到快到时间了才召见那人。
“姐姐打算如何?需要我做什么?”
“你在暗处观察他都干了些什么,他既然来了这几天就不会走,在太后寿宴那晚我去看看。”白苏立马有了计划。
“好的,姐姐。”木哥儿乖巧的迅速离开。
“王妃,我发现皇宫发现有些异常。”白狐此时快速的走过来。
“嗯,刚才木哥儿已经来过说了,你也多关注下,太后寿宴我带你进宫去玩玩。”
“我可以去吗?”白狐对皇宫有些本能的害怕。
“有我在不用怕,到时你化成个美女跟着我即可。”
“好吧。”白狐有些不情愿改变性别,那些个扭扭捏捏的动作他估计做不来。
“苏苏。”靖王有些急促的声音传入院中。
“王爷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府了?”
“本王有件事要告知苏苏。”靖王眼神示意白狐离开。
白苏看着两人觉得挺有意思,这一个个的都赶在这个时候来说事。
“王爷有何事说吧,现在没别人了。”白苏看着一脸严肃的靖王觉得有些稀奇。
“本王得到消息天山派的大弟子下山了,这两天会到京城。”
“南月公主呢?没一起来吗?”
“一起,不过天山道长没来,本王在想这次他们来是天山派的意思,还是他们两个个人的意思。”
“有何区别?”这对白苏来讲都一样。
“王妃,这区别可大了……。”墨东叽叽喳喳的一顿长篇大论。
“嗯,墨东说的不错,不过对我来讲都一样。”白苏眉眼傲居的看着靖王。
好吧,是自己狭隘了,靖王轻笑着摸了摸白苏的头。
“还有一事,北禧国这次来的使臣中有一个道行颇深的道长,但是他是伪装成了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