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月回到城主府,已经是掌灯时分,她挥退守军,打开库房,就见放金银的库房几乎快要见底。
她的钱呢?
苏冬是花钱还是在烧钱?
若他敢中饱私囊,她就拧下他的脑袋。
她再次将库房堆满,心肝都在抖,她的钱啊……
随后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做这个天下的主人,否则她对不起她的钱。
第二日苏月一进虎豹骑营,就被震撼到了,辽阔的校场上,一队队骑兵如钢铁洪流般疾驰而过。他们身背长枪,挥舞着锋利的马刀,马蹄声响彻云霄。
仿佛是大地与天空之间的奏鸣曲,每一位骑兵都目光坚毅,身姿矫健,与自己的战马紧密配合,如同一人。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骑兵们开始了激烈的操练。他们时而冲锋,时而迂回,时而分散,时而聚拢,队形变化莫测,令人眼花缭乱。
战马嘶鸣,马蹄飞扬,扬起的尘土在空中弥漫,仿佛一层黄色的烟雾。
操练中,不时传来阵阵厮杀声,那是骑士们在模拟战斗。他们高声呼喊,激励着自己和同伴的士气。刀光剑影交错,闪烁着寒冷的光芒,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在这块校场上,骑兵们的身影如同一阵旋风,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威严,他们用汗水和勇气书写着属于自己的荣耀。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大步走向校场,这就是她的虎豹骑营。
“参见主公……”苏烈看到苏月立刻打马过来,翻身下马,躬身行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身姿飘逸。此时的苏烈仿佛脱胎换骨,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百骑百夫长。
“参见主公……”校场上所有骑兵全部翻身下马,高声向苏月行礼,那场面很是震撼。
“众将士请起。”苏月没想到曾经的百骑会把队伍发展的如此庞大,她只交代苏烈只要条件达标,能挑多少骑兵就挑多少。
她嘱咐苏冬多买战马,不必在乎银子,没想到却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一万骑兵。
怪不得一仓库的金银快见底了,她现在算是知道,都花哪去了。
“众将士听令!”苏月高声喊道,声音清脆响亮,在校场上回荡。
“末将在!”万名骑兵齐声回应,声震九霄。
“此次本城主将带你们出征阳陵城,此战是你们的首战,也将是你们扬名四海的机会,你们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虎豹骑营的威名。”苏月眼神坚定,扫视着全场。
“谨遵主公号令!”骑兵们激昂地高呼,斗志昂扬。
“本城主将与你们一同出征,不破阳陵誓不还!”苏月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不破阳陵誓不还……”高昂的喊声响彻整个校场。
五更三刻(约凌晨3至4点)。
掌号吹响一通,擂鼓一通,各军举炊,拔营出征。
“众将士,随本城主出征。”话音未落,她率先翻身上马,一抖缰绳,胯下战马仰头嘶鸣,向着城门飞奔而去,她身后跟着苏烈和曾虎。
“谨遵主公号令!”骑兵们激昂地高呼,斗志昂扬。万名骑兵紧跟其后,如一片黑色的潮水,汹涌澎湃地涌向前方。
苏权站在城墙上,看着渐渐远去的虎豹骑营,忍不住眼眶湿润。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他儿都在一一帮他完成。
现在天下人都在传,为父当如苏权,生女当为苏月。若不是他儿骁勇善战,谁能认得他这个小小的堡主。
苏月率领虎豹骑营很快跟苏秋率领的三万精兵汇合,白砚书李有功黑翊公都在其中。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阳陵城百里外,扎营,埋锅做饭。
主帅营帐苏月坐在上位,其他人分别坐在两列。
“主公,我们可以将明日的试探性进攻改为直接进攻,给敌军来个出其不意。”白砚书淡然的说道,若是以前,他绝不会提出来,只因这是兵家大忌。
行军打仗,第一天扎营休整,第二天试探性进攻,第三天则是决胜负。
当他见识过主公发明的大伊万后,别说一个小小的阳陵城,放眼天下,无人是其对手。
“众将士,还有其他的意见吗?”苏月看着众人说道,尽管她很看好白砚书的提议,但她还是没有直接做决定,而是问向其他人。
“白公子,所言即是。”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他们有大伊万可以横扫天下,他们怕什么?
“好,咱们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苏月一锤定音,随后又商讨一下其他的战术布局。
第二天苏月带着虎豹骑营和两万精兵,直逼阳陵城,留下一万精兵留守大营。
“苏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带兵来攻打我阳陵城。”陈典带着十万精兵在城外十里拦截,那场面绝对震撼。他只留两万精兵留守城内,为的就是吃下这批敌军。
苏月带着四万人就敢攻打他阳陵城,也不过尔尔。
“此人当众辱骂我父亲,不知陈城主认不认识此人?”苏月一挥手,陈于高被拉了出来,还被人绑在木桩上。
“你要如何?”陈典脸色一变,阳陵城所发生的一切怎会逃过他的眼睛。
幼子所作所为他更是了如指掌,他派出的人只查出被三个人劫持而走,却不知三人的身份,原来是被她抓走了。
“爹救我,快救我,他们打我,还不给我饭吃。”陈于高嘶哑的声音喊道,可惜他饿得太久没有力气,声音太小,又隔得太远。
陈典只能看到幼子,嘴巴一张一合,神色激动。
陈典的长子阳陵城少主陈于远看到陈于高凄惨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
“我儿只是当众说几句戏言而已,你却将他折磨如此,实属卑鄙。”陈典咬牙切齿的说道,知子莫如父,可是这时候他绝对不能当众说出自家人的不是。
“恶来,骂他……”苏月没有理会陈典,反而侧头对着身后的曾虎说道。
她在心中冷笑连连,这就好比在现代,有些家长明知自家的孩子做错事情,不想着处理问题,却想着用一句‘他只是个孩子’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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