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多谢今日的款待。改日我做东,请张先生吃个便饭,还望张先生到时候务必赏脸。”苏月说话的同时,从外套里拿出一瓶钙片,把外套朝安希恫怀里一扔,倒出一把钙片直接塞进嘴里,像嚼糖豆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她手中的瓶子上,待看到‘钙片’二字后,众人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她这么能打,这么威,是因为吃钙片吗?
尤其是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他们之所以被打趴下了,肯定是因为他们不补钙的原因。
后来这些人每次干架的时候,手里提着刀,口袋里揣着钙片,以至于让港岛钙片的销量达到一个最高度。
而张夏渊的目光再次落在苏月胸前的那块玉佩上,这时候苏月离他近,他清楚地看到玉佩上的‘夏’字,随后他不动声色挪开视线。
“好,此事过了,和胜帮不再追究。”张夏渊说道,苏月满意点头,过了就好,打人也很累的。
“那个谁……回头把我的菜送到我别墅。”刚要转身走的苏月,想起来了她的菜,手指总经理说道。
安希恫此时满头雾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跟这么多人打架,他们说的话他怎么听不懂?
还有什么菜?
张夏渊看着苏月离去的背影,那双冷漠的眼眸中,多了一丝笑意。随后他吩咐总经理,按照刚才的菜色,多打包几份。
“是,龙头!”总经理低下头回答,看来刚刚那位很威的女人,已经进了龙头的眼,他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得罪。
张夏渊光明正大在明月楼摆鸿门宴,各方势力得知这个消息,立马派出小弟盯在明月楼外面。
要知道鸿门宴这个规矩,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死在鸿门宴上的人不计其数。哪怕能走出来,多半也是废了,下一秒就是横死当街的货。
众人也听说了这两天苏月被上万人砍人,但当时她还带着九个大圈仔,大多数人都把功劳归功于那九人身上。
此时不同,今日的她单刀赴会,想要走出来,难如登天。
当苏月大摇大摆的走出明月楼,没过多久,各方势力纷纷得知这个消息。此时没有人再敢把苏月当成那个刚从乡下来的丫头,而是一个足够撼动他们势力的人。
他们只希望她扫了和胜帮的赌档,就不要扫他们的了,否则如何是好?
当韩旭得知苏月没受伤走出明月楼,他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只是他身边的小弟们都是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小弟们:自家老大是个恋爱脑怎么破?
最失望的莫过于苏仁,气得他在书房里乱砸一通。
……
而另一边的苏月出了明月楼,就问安希恫招人的情况。
当得知今天晚上就有两百人偷渡过来,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来。
这两天总是被人追着砍,把她火气也砍出来了,偶尔一次还有点新鲜感,老是被人砍也很窝火,等她的人到了之后,谁敢砍她,她就带人反砍回去。
“两百人要是办理身份证就是四百万港币。”安希恫忧心忡忡的说道,就是担心她钱不够,所以他这次只敢带两百人。
“安希何他们没告诉你,这两天的收入吗?”苏月疑惑的问。
安希恫那张清冷的脸上满是不解,他们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老板做的是什么买卖,哪来的收入?
“先回去……”苏月没有多解释。
等回去后,安希恫从堂弟口中得知这两天的收入后,他整个人呈现一种懵逼的状态,她赚钱的速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她今日为什么在明月楼跟那么多人打架。
原来是鸿门宴,她赢了,这事过了,若是她输了,也就没有以后了。
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好感值+5,好感值20%。
当他得知今天晚上她还要继续扫赌档,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倒是想跟着一起去,可惜他今天晚上还要接人。
……
夜幕降临,当苏月带着四个人踏进顺安帮的赌档中,她脚步一顿,只因往日热闹的赌档此时异常安静。
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对面坐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手中把玩着两个铁球的中年男子,身后都是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她的人。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已千疮百孔。
“鄙人是顺安帮的龙头陆大友,听说苏小姐从未在赌桌上失手过,今日我摆上一桌,若是苏小姐赢了,顺安帮有八个赌档,这里是八百万。”陆大友说完话手一挥,一旁的小弟将一个大皮箱打开,里边都是码得整整齐齐面值一千的港币。
他听说苏月赌术高超,没人能在赌桌上干掉她,他偏不信这个邪。
整个港岛谁不知道他陆大友就是靠赌发的家,在赌这方面他敢称第二,就没人敢在他面前称第一。
“陆先生如此爽快,若我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请……”苏月淡定坐到陆大友的对面,无视所有不善的目光。
“这里面五颗骰子,只要你准确猜出每颗骰子上的数字,这钱就是你的,若你猜不出来,从此以后不再踏入我顺安帮的赌档。”陆大友此话一出,别说苏月作何感想。
就连顺安帮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龙头,他们还以为自家龙头要跟苏月比一场震撼人心的赌局,结果就这?
好吧……他们的龙头没有让他们失望,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
见苏月满脸吃惊,陆大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世人都知道烂赌鬼没有什么人品可言,他就不要脸了又怎么样?
他也是没办法,谁懂他的无奈啊!
就连牛逼哄哄的张夏渊都拿她没办法,他又能如何?
“苏小姐,若是不同意这种赌法,那就请回吧!”陆大友朝外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正好,我喜欢这种赌法。”苏月屁股都没挪一下,她的话让陆大友的眼皮子狠狠一跳,顺安帮的人此刻也有种不好的感觉,难道他们龙头这招不好使?
不应该呀!
论无耻,谁干得过他们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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