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一夜之间出现两个大新闻,第一就是勇义帮高层出现内斗,结果龙头和大佬们自相残杀,全部扑街了。
勇义帮不能群龙无首,苏月临危受命担任勇义帮的龙头。
所有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都下意识地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他们还第一次听说内斗,把一帮的龙头和大佬们的命全部搭进去。
尽管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能猜出一二来。不过这也是常规操作,在这个地方人命不值钱。
失败者会被历史遗忘,只有上位者才会被所有人记得。
以前的苏月就不好对付,现在又多一个勇义帮,更不好对付了。
没等那些想对付苏月的人想出办法,结果张夏渊居然对外宣布,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要举办认亲宴。
这个消息把所有人都砸懵了,整个港岛谁不知道张夏渊只有一个独子,从小还被送到国外,就怕被人嘎了,哪里冒出来的女儿?
就连身在海外的张少宗,也就是张夏渊的独子,得知这个消息整个人也是懵逼的。
他爹什么时候多个女儿?
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
都没有,哪来的失散?
张少宗越想越不对劲,要不是他亲爹张夏渊亲自拍来的电报,他都怀疑有人想把他骗回国,然后嘎了他。
无论外边怎么传言,苏月一心忙着自己的事业。海上娱乐城的营业已经步入正轨,勇义帮内部也安定下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干掉朝天龙,她倒是想偷偷干掉此人,就怕上边的人会把她当成怀疑目标。
毕竟朝天龙刚刚查过她的娱乐城,整个港岛的人都知道朝天龙想要对付她。
西贡的探长要是死了,上边肯定会查,所以她想来个阴招,她将那些粉全部偷偷的藏在他的房间里,也给他来个栽赃陷害。
的确有人去查了,但是没有任何结果,像是这件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苏月得知结果后也是无奈, 阴的干不掉他,难道非要让她来明的吗?
也不是不行,但这事得缓缓,至少眼前她不能明着动他。
码头这边每天都有海上巡逻队在巡查,白天昼夜,无缝连接,烦人得很,尤其是这几天查得格外的严。
距离与国内交易的时间越来越近,苏月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些巡逻队不走,她的货船别想离开码头。
要不是知道与国内交易的人是安希恫,她都怀疑内部出现了内鬼。
她把何宇叫来吩咐几声,当天晚上三艘货船从大浪湾码头出发,刚到公海就被拦截。
船上的人淡定得很,等巡逻队的人搜查完船上的东西后,都是一脸的便秘。
“小子,我会盯死你的。”说话之人是个青年男子,是朝天龙的弟弟朝天虎,也是巡逻的负责人。
此时的他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对着何宇吼道。
“长官,晚上出来欣赏海景不犯法吧?”何宇挑衅的说道。
朝天虎:……
谁他妈的大晚上出来欣赏海景,也不怕被鱼给吃了。
还有,谁他妈的出来溜达,开三艘大货船?
第二天晚上,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何宇等人再次被拦,还是同样的说辞。
气得朝天虎都想不管不顾的教训这些人,待见到船上几百人都是彪悍的大汉,而他们巡逻队也就几十人。
这要是真动起手来,不等救援来,他们这几十人就得喂鱼,最后无奈只能把怒火往肚子里咽。
第三天政府发布禁海令,晚上禁止所有船只进入公海。
禁海令一发布那些靠走私的人骂骂咧咧,尤其是石天新气得直骂娘。
他那些粉都要半夜才敢运到岛上,这谁他妈的去得罪海警,连累了他?
想到手下打听来的消息,这段时间海上巡逻队的注意力全在大浪湾,他心中骂骂咧咧,苏月这个死丫头又在搞什么飞机,都连累到他了。
禁海令发布的当天晚上,何宇还是带着人开着三艘货船出发了,还没有出大浪湾就被朝天虎堵个正着。
这次朝天虎不再像之前那么憋屈,反而心中得意的很,只要他们再敢朝前开上百米,他就扣船抓人。
“长官,我们就在自家码头欣赏一下海景,不犯法吧?”站在船上的何宇贱兮兮的朝巡逻艇上的朝天虎大声喊道。
朝天虎:尼玛……
你过来呀……
看我抓不抓你……
与此同时,勇义帮的小码头五艘能承载百吨货物的货船,驶离小码头。
现在不应该叫小码头,应该说叫大码头。苏月拿下勇义帮后就让人把小码头扩建成大码头。
至于手续,花点钱彼得第二天亲自把文件送到娱乐城,顺便在娱乐城歇一天脚。
为了安全起见,原来的负责人铁祥,被苏月换成安保部的钱兵,下面的小弟也被换掉了,只因比起勇义帮的人,安保部的人更忠心。
尤其是朝国内运送粮食这件事情上,安保部的人绝不会出卖她。
她这招声东击西很顺利,一直到深市码头都没有看到巡逻队的人。
站在码头上朝远处眺望的海军司令祝洪学,当看到庞大的货船时,他满脸震惊,这么大的船得运送多少东西?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别看他们是海军,可是他们连个军舰都没有,算什么海军?
他们现在使用的船也只是大型渔船而已,跟这几个大家伙比起来,简直没法比。
当他看到甲板上的苏月时,眼睛都亮了几分,也许此次交易不仅仅是粮食,也可以是别的。
“苏小姐,欢迎你的到来!”还是海军司令祝洪学亲自迎接。
“祝司令,五百万吨粮食都在这里,卸粮需要点时间,我可能还要在这里讨扰两日。”苏月笑着说道。
“想待多久都可以,我们欢迎你啊!”祝洪学握着苏月的手,用力的上下晃了晃。
苏月的这话正中他的下怀,他也想先把人留在这里,好琢磨下面的事情。
他借着码头上的灯光,看向一艘艘货船,那一刻他的眼中满是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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