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玄学文:冷血徒弟的小师傅38
屋子内的温度忽然降低,冻得人直打哆嗦。
唯一能给众人慰藉的就是在这黑夜之中唯一明亮的白炽灯。
秦肆酒冷笑一声,“装神弄鬼。”
李好壮着胆子附和道:“就是!有本事就滚出来啊!我们这么多人可不怕你!”
伴随着李好的咆哮声,秦肆酒抬脚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李好下意识想要抓住秦肆酒的衣服,被许朝抬手给挡下了。
他眨眨眼睛看过去,卖萌没成功,反倒是被许朝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秦肆酒没理会背后这二人的小动作,走到门边。
门外念经的声音还未停止,近得就像是有人贴着门缝在念一样。
秦肆酒哪里会在乎这么多,猛地将大门拉开,看清了此时门外的状态。
空无一人。
依旧是他们来时那般漆黑空旷。
在秦肆酒拉开大门的同时,李好‘卧槽’了一声,一溜烟钻进旁边人的怀中,在看见吴之玉那张脸的时候,他心里甚至还能想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随后硬生生拐了个弯窜进李恒的怀里。
正敞开怀抱,准备保护吴之玉的李恒:“.....”
这个小兔崽子。
为什么就这么没眼力见?
不过最后李恒只能僵硬着手臂拍了拍李好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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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则是大步向前,直接闪到了秦肆酒的身边。
他攥着秦肆酒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直接将其捏碎。
“为什么要擅自开门?”
秦肆酒感受到了腕间的疼痛,皱着眉甩了一下。
“怎么了?”
许朝的眼底满是担忧的情绪,却偏要强压下去,很快眼神中便变得冰凉一片。
“如果外面是什么难对付的厉鬼,你该怎么办?你是觉得自己不会死吗?”
秦肆酒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还真死不了。
不过他不可能对许朝说。
秦肆酒缓缓用手勾了勾许朝的小拇指,调侃道:“这是在关心我?”
许朝扯着他的手指往自己身边靠,将嘴唇贴近他的耳朵,“是啊,如果你再敢不顾自己的性命做事,我就c死你。”
他的声音压低的时候非常有磁性,听得秦肆酒耳朵麻酥酥又痒痒的。
秦肆酒冷不丁听见许朝的浑话静了片刻,“你在威胁我?”
他嗓子里溢出两声哼笑,不是嘲讽,倒像是在挑衅。
秦肆酒的声音也同样很低,做的动作却比许朝要过分得多。
秦肆酒稍微侧了侧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众人只以为二人在说悄悄话。
他的牙齿咬上了许朝的耳朵,磨了磨,又轻轻吹了口气。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挺想感受一下你所谓的c死我。”
他说出口的话放浪程度和许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听这话还以为是什么香艳的场景,但此时的秦肆酒眼底满是玩笑,不带一丝情欲。
许朝猛地抬眼看他,秦肆酒便当着他的面舔了下嘴角。
他耸耸肩,装成无辜的模样,“怎么这样看着我?”
许朝咬牙切齿地说道:“你.....”
秦肆酒往下瞄了瞄,见自己的计谋得逞,毫不掩饰地笑了笑,“嗯?”
许朝气了片刻,忽然笑得露出了八颗牙齿,“好啊,那等回家你就知道了。”
在许朝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秦肆酒忽然觉得身子已经开始疼了。
许朝得寸进尺,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正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
李好嗷一嗓子吓得众人齐齐哆嗦了一下。
许朝直接向他飞去一个眼神刀,里面充满了杀意。
李好摸了摸鼻子:“....”
自己哪里得罪朝哥了...?
吴之玉皱着眉骂道:“好好,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不是!”李好伸手指了指外面,嗓子因为刚刚那句嚎叫直接哑了,“刚刚门外有个人影!”
“不对不对不是人影!”李好脑海中不停回想着刚刚那个画面,“这大半夜的,那他妈肯定是鬼啊!!”
众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立马抬头看去,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秦肆酒问道:“往哪边去了?”
李好指了指右侧,“那边。”
“嗯。”秦肆酒回应了一声,随后抬脚迈过大门槛。
“许先生,您做什么去啊?”李恒连忙上前一步问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谨慎和害怕,“那边可能会有...脏东西。”
“知道。”秦肆酒漫不经心地往前走,“没脏东西我过去做什么?”
李恒:“.....”有道理。
“李恒,我记得你能力不差,你留在这里保护好其他人,许朝跟我走。”秦肆酒吩咐道。
李恒点点头,“是。”
秦肆酒不多磨蹭,拉着许朝的手往外走,满心想的都是招待所老板和这个村子的关系。
而反观他身后的许朝-
许朝目光紧紧盯着二人双手的交合处,仿佛要将上面灼出一个洞来。
走出众人的视线,秦肆酒的脚步才终于慢了点。
他放慢脚步和许朝并肩,又将手电筒打开。
手电筒一晃,他发现了许朝有点发愣的眼神。
“想什么呢?”
“没什么。”许朝摇摇头,神色恢复如常。
他将视线投到前方。
低矮的平房被黑夜笼罩,红砖砌得很高,墙壁上面是扎在里面的玻璃碎片,大门紧紧地锁着。
这条路破败,泥泞,但是刚刚许朝竟然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他要和眼前这人一直走,一直走。
秦肆酒用手电筒来回晃着,方便查看左右两家。
这村子极其对称,左右两家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格局都非常对称。
二人走了快要十分钟,都没看见李好口中的影子。
就在前方即将没有路的时候,秦肆酒拉了一下许朝的袖子。
许朝问道:“发现什么了?”
秦肆酒扯着许朝的手往小路的左面走,一直贴到了这户人家的墙上。
“我刚刚听见声音了。”
许朝也侧耳过去。
二人静了很久,终于再次听见了一道低低的咳嗽声。
该怎么形容呢?
如果叫秦肆酒来比喻,他觉得像是一只受尽折磨虐待的动物留在人间最后的声音。
秦肆酒和许朝对视一眼,随后二人动作十分整齐地开始翻墙。
二人的动作又利落又轻,不出片刻便潜入了这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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