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电竞文:傲娇战神的最强突击手24
钟意在秦肆酒的注视下上了车,随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等他买完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回来时,发现家里的门大敞着,但是里面却出奇的安静。
刚刚还迈着大步往家里走的钟意停在了原地。
他握着购物袋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往屋里走。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再次停住。
好像秦肆酒和钟意之间有某种心灵感应,就在他停住的一瞬间,屋内传来脚步声。
钟意抬眼看过去,秦肆酒恰好笑着朝他走来。
“怎么出来了?”
钟意边问边探头往屋里看,果然在沙发上看见了两道人影。
他立马收回视线。
这副模样和赛场上桀骜张扬的钟意完全不沾边。
秦肆酒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反手关上了大门。
钟意松了一下肩膀,问道:“嗯?要做什么?”
购物袋将他的手心勒得泛白,小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绷紧。
明明秦肆酒的声音不大,甚至称得上很轻,可偏偏在钟意这里震耳欲聋。
“是我要和你走完一生,不是他们。”
秦肆酒握上钟意的手,准备从他手中接过购物袋,却没拉动。
他无奈地扯扯嘴角,不跟他争了,继续说道:“所以不用害怕和紧张,即使他们不接受你...”
秦肆酒顿了一下,和他五指紧握住。
“又能怎么样?”
钟意的心颤了一下。
他的心中有无数想说的话,一点一滴汇聚成蜿蜒的河流,汇聚成一句轻声的,虔诚的...
“好。”
秦肆酒拉着钟意的手进了屋。
大门处传来声响,路父路母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但没回头。
钟意走到二人面前,礼貌地问好:“伯父,伯母,我是小浔的男朋友。”
路母微笑着点点头,“小浔之前一年没回家就是跟你在一起?”
钟意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了某种压抑着的怒火,额前缓缓滑过三个问号。
“???”
他张了张嘴,连忙解释道:“不是伯母,我们俩前阵子才在一起的。”
秦肆酒将钟意扯到了自己的身后,“妈,刚刚都跟你说了不是他。”
路母没理会秦肆酒,反而打量着钟意,继续发问:“我听小浔提起过你的名字,那我叫你小意不介意吧?”
钟意眉眼低垂,“只要您喜欢,怎么叫都成。”
“小意,伯母想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
这话里面的含义很明显。
路母似乎认为钟意是因为钱和权选择和自家儿子在一起的。
秦肆酒皱了下眉,张口道:“妈,你...”
路父打断了他,在一边低低咳嗽一声,“那个什么...儿子啊..让你妈和这孩子聊聊。”
“聊什么?”秦肆酒的声音有点冷,“这不是聊天,这是为难。”
路父尴尬地笑了两声,“你这孩子。”
正在此时,钟意忽然伸出小拇指勾住秦肆酒的手。
秦肆酒忍着心中的缓缓上升的怒意,抬头看了他一眼。
钟意朝他轻微地勾起唇角,又摇摇头。
秦肆酒瞳孔微微颤动一下。
紧接着,钟意朝路父路母分别笑了一下,说道:“伯父伯母,是我做的不够周全,理应向您二位自我介绍一下。”
他的声音比平时正经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叫钟意,父母经营一家小公司,虽然不及您家,但也还算富裕。我本人目前是游戏职业选手,过几年退队会接手父母的产业。”
“至于您怀疑我和小浔在一起的动机,这一点的确是作为父母理应担心的,只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的真心。”
在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气氛安静了下来,一时间路母和路父都没再说话。
钟意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捏裤子,等待着最终审判。
可就在这时,路母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
“好,好啊,小意你坐过来。”
秦肆酒和钟意都被路母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发懵。
钟意听话地坐了过去。
路母一把拉住他的手,拍了拍,“希望你能别怪伯母,我刚刚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小伙子的魄量。”
她眼神心疼地看了一眼秦肆酒,“毕竟作为一个母亲,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幸福快乐。”
路父也笑道:“是啊,刚刚一路上你伯母就在跟我说,怕她这样吓到你,甚至都想好事后该怎么跟你道歉了。”
钟意愣了一下,“您不介意...我们都是男人?”
“那怎么了?”路母指了指自己,“我看着像那种棒打鸳鸯的母亲吗?”
其实秦肆酒很想说,她刚刚可太像了。
路母又去看秦肆酒,“我像吗?”
“不像。”秦肆酒睁眼说瞎话。
路母笑得慈祥,“我只是担心你被骗,但说实话,我看见小意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喜欢。”
路父也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挺喜欢。”
秦肆酒去看钟意,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翘起了嘴角。
“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的二人世界了,先走了。”
钟意:“伯父伯母不如留下吃顿饭再走?”
路母:“我们吃过了,这一趟就是想来看看你们,不用送了啊。”
说是这么说,秦肆酒和钟意全都跟在二人的身后往门口走着。
路母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道:“对了小意,你战队叫什么啊?”
她和路父对视一眼,“我和你伯父现在没事在家也喜欢看你们小年轻打打比赛,到时候支持你哟。”
钟意笑道:“伯母,叫AMN。”
“AMN?怎么这么耳熟呢...”
路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看你这记性,忘了前几天儿子联系咱们,说给下面施压,必须让一个战队上什么什么节目,不就是AMN吗?你忘啦?”
路母拍了拍脑门,“现在想起来了。”
钟意听着二人的对话,心脏处流淌着暖流,轻轻地笑了一下。
在送走路父路母后,钟意的嘴角依旧没落下来。
他搂着秦肆酒的肩膀进了门。
“刚刚是害怕我受欺负?”
秦肆酒开了个玩笑,“不是,是看你太紧张了,怕你被我爸妈吓死。”
“你这嘴...”
钟意话没说完突然停住了,他动了动鼻子在空气中吸了两口气。
秦肆酒问道:“怎么了?”
钟意似乎是察觉了点什么,说道:“你觉不觉得有点什么味道?”
话音刚落,旁边的秦肆酒直接变了脸色。
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