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的弟子?怎么了?”阮羲和不解问道。
花屿气得咬牙切齿,他压低声音道:“那日就是这小子卖假名贴给本皇子的!亏本皇子那日看他穿的人模人样,就信了他......”
“别气,等下比赛小爷替你揍他。”公子珩搭上了花屿的肩膀。
沈砚也道:“我也可以。”
“不需要,本皇子一定要亲自对付这个骗子!”花屿拍开了公子珩的手,开始撸袖子。
阮羲和耸肩。
小伙伴们也有些哭笑不得。
比赛很快开始了。
第一轮比赛是擂台赛,五个家族的十位弟子,依次抽签来抽取对手,积分赛制,积分越高,家族的排名便会越高。
擂台设置在何家的大门外,总共设置了十个。
因为比赛已经提前被预热的关系,所以等他们从何府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擂台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百姓了。
何家还提前准备好了各种茶点水果,派发给前来观战的百姓们,引得百姓们纷纷夸赞何家主心善。
陆家因为常年是五大家族之首,所以陆家的弟子便备受关注。
何家在看到陆家的十个弟子都很面生之后,出现了不明意味的一抹深笑。
抽完签后。
按抽签顺序,陆家跟何家的弟子是后上场的。
其他三大家族的弟子便先开始进行擂台挑战。
上面对战进行得如火如荼,下面窃窃私语也从不间断。
何家主身边,一个肥头大耳的少年笑眯眯对何家主说着悄悄话。
“爹,今日没看到陆今安的身影,想来是还没醒过来呢,看来这次,五大家族之首的位置,非我们何家莫属了。”
“事无定论,你要慎言。”何家主佯装责怪了少年一番,但嘴角的弧度,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的。
说罢,何家主又意味深长地往陆家的位置看了一眼,“明日的事情,你都布置好了?”
“爹放心,我都布置好了。”肥头大耳的男子拍了拍胸,保证道,“明日的第二轮比赛,保证叫他们有进无出。”
“做事隐秘些,别被其他人察觉。”
“放心吧爹,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一个人发现我们做的事情,这次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何家两父子在这边低声密谋,没有人听到他们说的话。
另一边,擂台上的第一轮比赛也进行得差不多了。
第一轮的十个擂台,已经分出来了胜负,有人正在给他们记录着输赢的积分。
公子珩拍了拍花屿,有些可惜地说道:“可惜了,你抽了几个对手,都没抽到他,但小爷我抽的第一个对手就是他,你就看着小爷如何为你报仇吧!”
“下手轻些。”
花屿有些不爽。
但没办法,他确实抽了几个对手,都没有抽到那个何家的弟子,便只能嘱咐公子珩别伤了他。
“哟,你不会是良心发现了吧?”阮羲和疑惑地看了一眼花屿。
“什么啊!”花屿瞪了她一眼,“本皇子虽然在擂台赛上没有抽中他,但是比赛还有第二轮,如果第一轮比赛他就被打得下不来台了,第二轮我怎么揍他?”
小伙伴们:“......”
看着小伙伴们一个一个上了擂台,陆家主悬着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
虽然阮羲和跟陆家主说过,他们不会受伤,而且也会赢的,但何家实力本就不弱,再加上何家每次比赛总会使出一些不被人发现的手段。
所以陆家主还是很担心他们的。
但是看着看着,陆家主的心渐渐就落下来了。
他发现,本来在自家弟子手中的一些简单招式,被这些人使出来之后,却就像进化了一番一样,威力大增。
他们在台上屡屡得胜,积分排名一度积累到了第一名。
期间,也有不少何家弟子使阴招,但都被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还了回去。
何家弟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便只能硬生生扛下来。
最后,在天色渐晚的时候,擂台赛终于迎来了结束。
最后据统计,积分排名第一的家族,就是陆家,而积分排名第二的家族,就是何家。
而且,陆家的第一名,是断层领先何家的。
第一轮的擂台赛告一段落,剩下的第二轮比赛在第二天,所以比赛结束之后,陆家主就乐呵呵领着他们回家了。
其他三大家族见陆家离开,便也跟着离开了。
只留下何家人,在擂台旁边气得脸铁青。
但因为旁边有百姓们看着,他们也不好发脾气,所以只能气得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陆家主回去之后,虽然很是替阮羲和他们高兴,但心中的不安却越发的浓烈。
他愁道:“大师,虽然你们今日赢了何家,但也同时狠狠打了何家的脸,按照何家睚眦必报的性子,明日的第二轮比赛,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正巧,我也没打算放过何家。”阮羲和笑着说道。
她笑得眉眼弯弯,但说话时语气微冷,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让在场的众人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陆家主咽了咽口水。
明明看着这么年轻,却不料气势如此强大,连他都被震慑到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下人慌张来报,“家主、家主!少主他醒了!”
“你说什么?”
陆家主闻言,手中的茶杯瞬间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滚烫的茶水溅在他的脚面和手背上,他却像感受不到烫似的,动都没动一下。
“我说,少主他......”小厮咽了下口水,一字一句道,“醒过来了。”
“大、大师......”
陆家主眼眶瞬间湿润,他下意识看向阮羲和,用眼神在询问阮羲和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阮羲和道,说罢,她对小伙伴们道,“你们先回去吧。”
“嗯。”
阮羲和跟陆家主赶到了陆今安的院子。
一进去,就能看到下人们各种跑来跑去,很是忙碌。
见到陆今安和阮羲和,他们也只来得及虚虚行个礼,便又很是忙碌地跑开了。
进到房间里时,他们就看到陆今安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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