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前辈你杀了我可以,但是我请你放过章微!”
“哦?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小子?不会仅仅是因为他是海门宗掌门的儿子吧?”白蓝幽将已经重伤垂死的罗箜提起,“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亲手杀了章微,我可以放你一马,甚至可以帮你治疗一部分身上的伤势,如何?”
“不!我求前辈你杀了我!我只求前辈你放过章微,至于其他海门宗的人,前辈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理由呢?你这么保护他,不会真的因为他是少掌门吧?”
白蓝幽的问题让罗箜沉默,他扭头看着捂着裆部在地上不断翻滚的章微,眼中露出一丝慈爱,转头瞥了一眼还活着的花宗众人和散修们,接着有转过头看向白蓝幽:“前辈,有些事情我不能说,毕竟我死了没有关系,我也相信前辈不会乱传这些事情,可我不相信那些散修。”
虽然罗箜早就看出白蓝幽不是花宗的人,但白蓝幽自己没有说破,他也不能点破,本来他可是想说不相信花宗和散修们的,最终还是没有将花宗说出口。
白蓝幽似笑非笑的看着罗箜,其实她早就已经知道为什么罗箜会这么在意章微了,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她想让罗箜将事情亲口说出来。
“你真的不说?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说的话,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罗箜沉默,他的挣扎全都是为了章微,如果不是章微在这里,他宁愿速死都不愿意被擒住问这些。
“没关系,你不说也行,不过我会将你禁锢在这里,封住你的身体,让你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同时让你不能闭眼,然后在你面前,一点一点的将章微撕碎,”白蓝幽说做就做,她已经将罗箜按照他的说法控制住,接着朝章微一招,还在地上翻滚的章微顿时被她吸在手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也不会让他晕过去,毕竟只有他的惨叫声才能够让你心疼,不是吗?”
罗箜不断地张着嘴,似乎是在叫喊着,可惜因为白蓝幽的手段,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焦急的看着章微被白蓝幽拖到一旁。
那能够解除罗箜被压制的修为的光罩已经消失,那颗被他吞下的珠子也已经失去了作用,再加上重伤的身体,他就算再怎么焦急,也没有办法突破白蓝幽设下的限制,只能不断地扭动身体,无声地呐喊着。
白蓝幽回头看了一眼罗箜,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蛇牙刺在章微的身上,稍微等了一会儿后,才将蛇牙拔起,接着伸手在章微手臂上轻轻一点,一条肉丝从章微的手臂上被撕下来。
“啊!!!!!”
章微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草原上,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叫声,章微的身体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但这一蜷缩就扯动了他裆部的伤口,那边的疼痛感更甚与他胳膊上的疼痛,让他刚刚蜷缩在一起的身体立刻挺的板正。
随着白蓝幽不断地下手,章微的一条胳膊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可他并没有昏迷过去,同时伤口中流出的血液也不多,白蓝幽完美的做到了她所说的,不会让章微死去、不会让章微晕倒。
“前……前辈……要不还是直接杀了他吧?”
白蓝幽正准备继续下手,她身后传出白洁的声音,白洁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她看到章微现在的样子,听着章微口中的惨叫,也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哦?为什么?他刚刚还威胁你,你现在却有些于心不忍了?”
“前辈误会了!”白洁说完这句话长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只是觉得,要么我们直接给他一个痛快吧?毕竟他只是说了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来……”
“是吗?可这件事情可不是只有你们花宗和他之间的仇恨,这已经是我们一族和他之间的仇恨了,”白蓝幽看着白洁,“我劝你不要管这件事情了,而且要不是被老友拜托,你们其他的人也早就死了,不会还有命在这里看着。”
白洁沉默,她其实也已经看出来白蓝幽的身份了,她是白青蛇一族的族长,是之前他们抓住的那些白青蛇们的族长,花宗的人抓住白青蛇之后只是关在一起让它们强制冬眠,想着以后回到花宗收服它们做自己的灵宠,而海门宗对这些白青蛇做了什么,她也是知道的。
章微已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拿出泡着白青蛇的酒了,每次他从酒罐中倒出酒都会问她要不要也来一点,这件事情白洁也没有办法阻止,她只能拒绝章微索要花宗抓住的白青蛇,而那些散修……那些散修们除了少数几个,其他人基本上都将自己抓住的白青蛇交给了海门宗。
白蓝幽手在空中一挥,大量的酒坛从海门宗的帐篷中飞出,每个酒坛中都或多或少的泡着白青蛇,这些白青蛇都是活着的时候直接被罗箜泡在酒中,利用他的灵气将白青蛇封死在酒坛中,被泡在酒中的白青蛇都保留着死去时的狰狞。
“你带走的我那些族人都还活着,这我能感觉的到,它们都陷入了沉睡状态,起码生命没有危险,我甚至可以给它们下道命令,等它们和你们回去之后,成为你们的伙伴,但他不行,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至于其他人……”白蓝幽瞥了一眼那些散修们,“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参与了这件事情,我可以不杀他们,但他们必须发出道誓,从这里或者出去后,帮我做些事情。”
听完这话,白洁回到了花宗的阵营中,而那些散修听到白蓝幽说的话,他们心里也有些害怕,可他们不敢跑,来拿罗箜都被杀了,他们跑又能跑到哪里去?更何况那蛇头拐杖还插在边上,上面可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的,他们丝毫不怀疑,只要敢跑,就会被白蓝幽直接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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