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她只有被虐的份,我们就静静的看好戏。”
“嗯,你很有觉悟。”
围观的人都不看好司琴,倒是对暮惜很看好。
暮惜看着她冷声道“嘴巴放干净点!”
骂一次两次就算了,每一次见面都骂她贱人。
此刻的暮惜浑身气势全开,把刚要再一次口吐芬芳之人吓得一个踉跄,连忙后退,没办法骂她,就狠狠的瞪着她,
围观者也被暮惜气势磅礴的模样惊到了。
不远处经过的马车,刚拉开窗口就看到这一幕。
他喃喃的说了一句:“嘁嘁,这气势跟那人可有得比。”
而此刻刚踏出宫门的东璃璟哲,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他脑海浮现了昨晚梦里的场景,小丫头抱着他撒娇,
梢眉微微上挑,嘴角起了弧度,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而从他身边路过的人,却仿佛看到了天下红雨,他们从未见过他这么柔软的一面。
暮惜狠狠的警告她“下次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贱人二字,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喂狗二字咬得特别重,似害怕她听不到。
司琴依旧不服气,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在心里细细衡量。
既然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她可以找杀手,她就不信这贱人还能有通天的本事。
想通了,司琴立马回府,准备让人去找世上有名的杀手。
司琴负气而去,
星雨看了一眼暮惜也追了上去。
暮惜才不管她憋着什么招,碍事的人离开了,她继续四处逛。
不远处。
几个妇人正在喝茶解闷,其中一人看到了暮惜。
“老刘你快看,那小姑娘不就是让鱼上岸的那位吗?”
那几个妇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是她!”
隔壁桌子刚好也有两人,听到让鱼上岸的人,也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接着一惊,“怎么是她呀!”
“你说她那么厉害,该不会是鲤鱼精吧?不然为什么可以让鱼上岸?”
那几个妇人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你说谁是鲤鱼精?”
说着站起来去到他桌子边上,一脚提起来放到凳子上,
大有一种你敢再说一遍,我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走的气势。
其她几个妇人也跟着。
那两个年轻男子看着肥嘟嘟的妇人,咽了咽口水。
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心里呐喊。
妈呀!这几个妇人压下来不死也脱一层皮。
路过的人见到这样的情况纷纷驻足。
“她们该不会是看上那男子了吧,想抢回去暖被窝?”
“不会吧?”
“怎么不会,现在不是流行老妇少男,说不定人家就爱这一口。”
“哈哈!”
两个年轻男子顿时脸红脖子粗,恨不得钻到地下。
暮惜听到动静,伸长了脖子查探,只见那里围着一堆人,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并没有走过去看,她现在不想看热闹,刚想收回目光,就见两个年轻男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笑话,不跑等着被揍吗?
众人皆“哈哈,”大笑。
听到后面的取笑声,两个男子跑得更加快,恨自己没有翅膀。
暮惜一脸疑惑,那两个男子怎么像落荒而逃,又像被欺负的良家少男。
两个男子只看一眼暮惜,就不敢看了。
担心她真的是鲤鱼精,鲤鱼精可是会吃人的,直接从她身边越过,不做停留。
“你说她该不会真的是妖怪吧!不然为何那么美?”
“小点声,别让有心人听了去。”
暮惜听到他们的话一愣,“妖怪说的是她吗?”
半个小时过去了。
暮惜进了几家店铺,依旧没有需要人的,
好无语,到处都是店铺,怎么就没有招人的,暮惜百思不得其解。
暮惜漫无目的的走着,并没有注意迎面而来的马车,直接从一旁走过去,但赶马车的玄策注意到了她,
马车里的东璃璟哲,靠坐在软榻上,单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还是一如既往的矜贵,帅气。
他不知他心心念念之人就在外面,更不知危险正在悄悄来临。
不远的巷子里,有一男子正在四处观察,很明显在等人,而他手里拿着弓弩,
这会见马车来了,
拿起弓弩放上一支箭,箭头的方向正是马车。
这时玄策似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他最担心马会发疯,上次被马整得苦不堪言,
马并没有发疯,平静的看了一眼暮惜,马步缓缓一顿,接着继续走,它似乎感觉前面拐弯处有危险。
暮惜不知马在看她。
而刚过了拐弯处,马却停下脚步,仰着头唋唋的叫了两声,然后甩了甩头,跺了跺脚表示有危险。
还没有走远的暮惜,听到马的叫声,觉得熟悉,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马,也没有多想继续走。
不知不觉又来到另一处的河边。
暮惜见到河不敢靠近了,担心又发生不可挽回之事,所以去到一旁的石头上坐着。
马无论玄策打它还是说它,就是站在原地,不愿意走,就像受了气的媳妇般。
此处刚好人流量少,也就那么几个,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多想,不过都不由自主瞄了一眼马车。
马车里的东璃璟哲美好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整个人都冷了下来,脸色阴沉。
马车外的玄策立马感到一股刺骨的冷意,他知道东璃璟哲准备发怒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唯闻他不耐烦道。
“怎么回事?玄策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
玄策怂怂回道,“爷,马不愿意走!”
他好委屈,马不愿意走,能怪谁呀?
一听是马不愿意走,随之也想到那日,东璃璟哲更加生气,
这马真是越发的得寸进尺,真以为他不敢炖了它吗?
这时传来“咻!”的一声。
一支箭从不远处射来。
只见马的前脚腾空而起,顿时间,整个马身竖直了,那箭从马肚掠过去。
刚好这时有倒霉人路过,那箭正中那人的肩膀。
中箭之人两眼一翻,来不及想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