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劝不回去,天一只能陪着他一起吹风。
两人就这样硬生生吹了一夜的风,第二日如约而至生病了。
摄政王府 ,庭院里,清风吹来,水面波光粼粼,似一条条浪花,一旁的水仙花轻轻摇摆,仿佛在跳舞。
寝室内,两人相拥而眠,看着是那么的和谐,温馨,甜蜜。
东璃璟哲睁开眼,把怀里的人放平,满目温柔儗望着她,理了理她的碎发,接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这丫头做什么梦,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不由自主在她的唇上盖个章,属于他的章。
“你是我的 !”
暮惜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目光灼灼的眼神,顿时四目相对 ,她都忘记眨眼睛了。
他嘴角带着迷人的弧度,轻声问“乖丫头,睡得可好?”
语气宠溺,还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妈耶!这人真是妖孽的化身!
“你离我远点,我会更好!”
说着暮惜一把推开他,自顾得起身。
这人真是无聊,那日把自己当成苍蝇般,现在又表现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东璃璟哲不可能让她离开,双手放在她肩膀处,一把将她按在榻上。
“不准离开,我不允许。”
话落,直接覆上她的唇瓣,深情的吻着她。
暮惜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害怕极了,不断的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璃璟哲缓缓离开他的唇。
“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都可以!”
暮惜不想去探究他眼里的深情,
“我要你离我远点!你个混蛋。”说着猛得推开他。
这是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暮惜刚爬起来,都来不及下床,
他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让自己跟他面对面。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那么悲伤的语气,她的心很疼,很疼,疼得她差一点晕厥,她极力忍住那不适感,似乎不想让他知道她不该有的感觉。
可尽管如此,暮惜依然决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真是搞笑,不讨厌你,难道我还要喜欢你吗?”
玄策听着里面的吵闹声,一脸担心的问。
“玄影,怎么办,里面该不会打起来了吧?”
“能怎么办?等着呗!难不成你要闯进去?”
玄策被噎到了,“哦!闯进去就算了吧!里面的又不是刺客。”
玄策还是知道轻重的,如果这个时候闯进去,他敢打包票,爷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给他一巴掌。
她冷着一张脸,看来是真的厌恶自己,
想到她厌恶自己,东璃璟哲满目伤心,不知想到了什么,把放在她肩膀的手缓缓拿开。
暮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头也不回的走出寝室,
顾着离开的她,并没有发现东璃璟哲看着她决然的背影落泪了,
一张俊美的脸透着无尽的落寞,他攥紧了心口,那撕心裂肺的痛,如瓢泼大雨般一点一滴浸入他心里,似乎要把他撕碎,吞噬。
出了寝室,暮惜看到两个黑衣人,没有理会直接离开。
玄策看着暮惜的背影道:“玄影,你说怎么办?那姑娘要离开!要不要拦住?”
“你去拦?”玄影可没忘昨日把人吓到一事,当时爷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他。
温煜从侧面走来,见他们两个嘀嘀咕咕的:
“你们干嘛?”顿了顿时,恍然大悟道。“莫不是在听墙角?”
两人听到温煜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他笑得贼兮兮的,不约而同怒吼一声:“闭嘴!”
温煜认为他们是被发现后的恼羞成怒,然后赶紧表态:“咦!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玄策玄影都想揍一顿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这时东璃璟哲回神了 ,他起身整理一番,不紧不慢从寝室里走出来,不理会他们,直接往外走。
两人也跟随其后。
东璃璟哲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头,直接说道:“你们不用跟着!”
玄策玄影听到他的话,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一步步走出王府。
温煜懵了几个圈。
他在哪,他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真想知道!
东璃璟哲一心想着暮惜,他要去找她。
来到花间楼,并没有见到暮惜,失魂落魄的离开。
掌柜李亮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看来是真的动心了,在心里叹一气,但愿暮惜也能喜欢他。
………………
暮惜慢悠悠走在街道上,一边走,一边想。
哎!还是回老奶奶那里吧,既然花间楼回不去,那就自己做一点小生意。
她就不信她能饿死。
想通了,整个人都轻松了。
“走去看看,街尾死了一个人。”
“谁呀?”
“不知道呀!”
暮惜好奇跟着过去。
宁静目光带刀看着暮惜的背影,恨眼神不能杀人。
也不放过任何对付暮惜的办法。
“你去找个人指控那贱人是杀人犯。”
星雨听到宁静的话,立即应道:“是,小姐”
语气皆是兴奋。
星雨离开后,宁静去到一旁的凉亭坐着。
暮惜看到死人时,一惊,昨日她打的人死了,不会吧?
可她离开时,他不是好好的吗?
怎么就死了?
不应该呀?
可,尸体就摆在那里,一年轻男子正在验尸。
秋黎一身官服,此刻正在四处张望,似乎想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他看到暮惜时,愣了片刻,也没有多想。
验尸完毕后,夏侯渊神色疑重。
“如何?”秋黎问。
“回大人,死者死前受到极强的痛苦,浑身多处骨骼断裂,就连……”
秋黎耐心询问:“就连如何……”
“就连那玩意都报废了!”
说罢 ,夏侯渊下意识打了一个激灵。
也不知什么仇什么怨,非把人打成这模样。
人都死了,还要人家断子绝孙。
秋黎知道他说那玩意是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受不了痛苦才死去的。”
夏侯渊道:“正是!最致命的应是胸口处,似被极深的内力震碎了。”
这时响起一道大嗓门。
“杀人犯,她是杀人犯!”
“大人,就是她,昨日草民亲眼所见,是她一脚把人踢死的。”说话期间指着暮惜的方向。
众人闻声,不约而同看向暮惜。
暮惜接受所有目光。
秋黎对着一旁的官兵抛了一个眼色,
官兵看到秋黎的眼色,立马把暮惜围了起来。
秋黎来到暮惜身边,夏侯渊跟随其后。
“姑娘,敢问他说的可属实?”
暮惜挑眉不卑不亢反问:“我说没这事,你信吗?”
夏侯渊也不相信她会杀人,她估计见到刀都会吓哭。
但凡事没有绝对,往往你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到最后偏偏发生了。
去年不也有一个小孩,把全家人毒死了,人人都觉得他不是凶手,可他就是凶手,所有证据就摆在眼前,最后他承认了。
他说出的原因让人唏嘘。
他嫉妒家人偏心最小的,什么好东西从来不属于他,最后越演越烈,导致心理扭曲,以至于起了杀心。
秋黎道,“麻烦姑娘随本府回去一趟,若你是清白的,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