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袁沐都能够忍受,但唯独有一点让他有些无法忍受,那就是系统的问题。
他确实穿越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系统,但是这个系统TM的不务正业,刚来就走了,留下一个新手大礼包就溜之大吉,再怎么喊它都没有了应答。
新手大礼包里一共有四样东西,五十立方米的系统空间,可自由存储物品,活物除外。
第二样东西就是综合格斗精通,第三样东西就是鹰眼,能够让自己看的更为清楚,这第四样东西不错,是一套针灸手法,名叫生死九针,可以说是非常玄妙,不过他至今还没试验过。
除了这四样东西外,其他的什么东西也没给,不像其他小说里又给农场又给啥的,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是很苦的,虽然他是狱警,但吃的也不好,吃顿肉可是费死劲了。
不过也还行,总比什么都不给要强,前世自己是一个刑警队长,在之前他是特种军官退伍。
枪法,擒拿,罪犯心理,反侦察,反推理,侧写这些东西他都是精通的,虽然换了一具身体,但该会的还是会。
特别是枪法,他自己都试过了,因为监狱里也有固定打靶的日子,他可是全监狱第一,五四手枪,三十米五枪五十环,而且有三枪都是一个单孔穿过的。
五六式步枪,二百米开外,他也是枪枪十环,在监狱里,大家都叫他“枪王沐”。
格斗更不用说了,都不用系统给的综合格斗精通,光靠着前世的经验自己就撂倒他们好几个,就跟大人打小孩一样。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监狱的狱警普遍素质较低,如果换成部队上的战士,他可就得用综合格斗了。
这些问题他都克服了,就是这吃的是真的不好,虽然他们狱警不会吃那杠杠硬的窝窝头,但也好不到哪去,最重要的是很少有肉吃,这就很难受啊,最近他就琢磨着去旁边山上搞点肉吃呢。
。。。。。。。。。。。。。。。。
很快,早饭吃完,狱警们就押着犯人们出了监狱,来到了附近的农场劳作。
现在是九月份,已经到了秋收的季节,最近哈城监狱的犯人都在忙着秋收。
只见一个个犯人脚上戴着脚镣,动作麻利的开始掰苞米,一队队协作,动作很快。
旁边就有狱警监督,再往远看,就有狱警手持五六式步枪警戒,这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
别看这些犯人戴着脚镣,但其中有能人,只要给他一个小小的工具,例如铁丝他就能开脚镣,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
这里头全是能人,啥活儿都会,个个是人才,如果把他们聚集在一起做正事,没准还真能爆发不小的力量。
在一片苞米地旁,袁沐手持橡胶棍看着十几个犯人掰苞米,其实这样的工作挺枯燥的。
“老马!老马!”袁沐这时对着正在捂着腰的马魁喊着。
“到!”马魁听见声音本能的立正。
“过来!”袁沐对他招了招手。
马魁连忙跑了过来。
“报告袁管教!”
“行了,别绷着了,坐吧!”袁沐指了指旁边的地头道。
“这...这不太好吧。”马魁看了看正在干活的人道。
“呵!有啥不好的,让你坐你就坐!”袁沐不屑的冷笑一声。
跟马魁一组的这些人他都知道,绑架的,贩毒的,人贩子都有,哪他妈有好人啊?
就那个人贩子,刚进来的时候那家伙被袁沐揍的,拎到小号里就是一顿电炮飞脚,这种人贩子其实比那些贩毒的,绑架的都可恨。
要说不让打人?谁看见他打人了?分明就是没人看见嘛,打他是轻的。
马魁无奈,只好就地坐了下来,袁沐也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马,你的事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之前是个警查?”袁沐一边问一边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了他。
马魁连声道谢接过烟点燃。
“是啊,确实是个警查。”
马魁一点也不意外,因为狱警是可以查阅犯人的档案。
“那你要是不介意跟我说说你咋进来的呗。”袁沐笑呵呵的抽了口烟道。
听见这话,马魁一时间有些沉默。
“没事,不想说也行。”
“啊,没有,有啥不能说的啊,这么回事,当年我在火车上追一伙嫌犯,那个嫌犯跳窗逃跑的时候摔死了,由于当年没人给我证明,我这才被判十二年。”马魁的脑海里瞬间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缓缓的说了出来。
“这么说你是被冤枉的?”袁沐皱眉点头道。
其实正常来说他应该是了解剧情的,因为他前世看过这部剧,但不知道为什么,穿越过来后,剧里的不少剧情他都有些模糊了。
“是啊,当年没人给我作证,呵,所以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马魁自嘲一笑道。
“那就没人看见吗?”
“当然有了,当年那趟火车的列车长,王永革,他看见了,可是他死活不愿意给我作证,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马魁恨得是咬牙切齿。
“奥!”说到这,袁沐的记忆似乎唤醒了一些。
“王永革?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汪新啊?”
“对啊,您认识?”马魁诧异。
“那我知道了,我当年跟我爸妈在铁路工人巷住过,我认识他们,按照辈分来说,我得叫王永革一声汪叔呢。”
“啊,您爸妈也是宁阳铁路的?”听见这话,马魁更加惊讶了。
“对啊,我爸是宁阳铁路工务段的,我妈是客运段的。”袁沐点了点头道。
“那您爸妈叫?”
“奥,我爸叫袁鹏飞,我妈叫段佳红。”
“哎呀!我认识啊!袁哥和袁嫂嘛!”马魁当即就激动了起来。
袁沐当即就懵了,这么巧吗?他认识马魁这不奇怪,但马魁居然还跟他父母认识?
奥,也对,他们都同属铁路局,马魁是乘警,跟他们认识也不奇怪。
“哎呀,我本以为咱俩就是老乡,没想到你跟我爸妈还认识,按辈分来说我得叫你马叔啊!”
“那不敢,不敢,您还是叫我老马吧。”马魁连连摆手,这里可不是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