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一番闹腾,让庆生焦躁不已,却又不好发火。反倒苏玉琴,置身事外一般,乐呵呵望着他俩。
望着苏玉琴天真无邪的样子,庆生到底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转过身体,带着苏玉琴前往附近的夜市。
夜市不远的地方,有好几家宾馆,那里房价便宜,离柏州又近,有什么事,他也好有所照应。
待苏玉琴安置妥当,庆生告辞而去。临行前,自然一番安慰,让她宽心,先住下来,莫要着急,工作的事,他也会帮忙想办法。
苏玉琴自然再三致谢。
庆生离开宾馆,直奔芬姐家而去。
庆生原计划着,晚上请芬姐吃饭的,因为苏玉琴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来到芬姐家楼下,只好去超市,选购各类零食若干,外加年奶一箱,再挑了一只榴链,让服务生剥了。
左右两只手,全提了东西,前往芬姐家。
芬姐见庆生拎了一堆东西,笑得嘴都合拢了。她接过东西,放在桌上。
庆生一问,才知道她还没吃饭,心里愈发愧疚:“实在抱歉,临时被吃回去加班,耽搁了时间,要不,现在咱们下楼去吃。”
芬姐摆摆手:“不必啦,我已经点了外卖。马上就到。”
庆生只好抱歉地笑。笑毕,从袋子里取出榴链,说要不先垫垫肚子。
芬姐看到榴莲,脸都笑成了笑:“哗,我的最爱啊。”
芬姐说着,进厨房洗手。净罢回客厅,抓起一块榴链,不顾庆生在面前,直接开吃。
吃到一半,见庆生干站着,非让庆生跟着一起吃。
庆生不想吃,只想打探果儿的情况。但芬姐吃得欢喜,他不好扫她的兴。只能听她的意见,也抓起一块榴莲,吃起来。
其实,庆生这种美食,没一点兴趣,甚至,还从未品尝过。芬姐一听,愈加兴奋,让他一定要尝尝。
庆生吃了一口,才发现果然不一般,于是越吃越香。吃毕,芬姐指着他脸上笑,庆生问何故,她却不说,待她吃完,才拿起镜子,走到庆生面前。
庆生照了镜子,才发现因为吃得欢喜,嘴唇上沾了一小块榴莲。看起来,像一颗美人痣。难怪芬姐笑得那么开怀。
吃完榴莲,芬姐有点渴,便打开冰箱,取出两只酸奶,递给庆生一只,庆生不喝。这一回,芬姐没勉强,接过酸奶,放回冰箱。
她撕开酸奶,直接往嘴里倒。不知倒得太急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酸奶流了出口,打湿了芬姐的衣服。
芬姐拿纸巾擦拭,总觉得不干净。去往洗手间,用水洗了洗。倒是洗干净了,但衣领处湿了一大块,露出罩杯的形状,鼓鼓囊囊,惹人眼球。
芬姐回到房间,电话通传铃响起,芬姐知道外卖到了,直接按下开关放行。庆生很想问果儿的消息,却见芬姐胸前衣湿了一大块,一时没了主意。
正在犹豫间,屋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陈浩的呼喊。原来,刚来打通传铃电话的,不是外卖员,而是陈浩。
听到陈浩的声音,庆生吓了一跳。他俩原本没什么,但此刻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
庆生脸色煞白,指指芬姐,又指指屋外。显然,芬姐也被惊住了。
或许急中生智,她朝衣柜指了指。可那衣柜有点小,藏不住人。屋外,见久不开门,陈浩的敲门声愈发急切。
庆生望一眼芬姐,作了一个手势,走向床头,弯腰躺下,往床底里钻。见此情形,不知为何,芬姐想笑,但又不能笑。
她拼命忍住,待庆生藏好后,她才走到阳台,在对着屋外大喊:“来了,来了。”门一打开,陈浩进了屋,见到芬姐胸口上的湿透的衣,笑问怎么啦。
芬姐便把吃酸奶的事讲了。陈浩笑:“什么酸奶,这么好吃。我也要吃一口。”
芬姐不明其间,打开冰箱去取酸奶。那里还有一瓶,本来是给庆生的。庆生没要,正好给陈浩喝。
谁知,陈浩接过酸奶,却放在桌上,接着,从背后伸出双手,将芬姐环腰抱在怀中。
然后,在芬姐脖子处嗅闻,边闻边说:“冰箱里的酸奶不好喝。”
芬姐小声喊了句:“别介。”
她不喊还好,一喊更激发了陈浩的兴致。他那张嘴,由着脖子起,开始去寻找更多欢喜之地。
陈浩温柔,嘴唇留下的温润,总能让芬姐浑身颤抖。
说实话,她很享受这样的温存时刻。但今日不同往常,庆生还躲在床底,她不便有些行动。
然而,她总不能说,屋里藏了个人吧。如此一来,本来一身清白,名誉就全毁了。
所以,她只能由着陈浩,明明心中害怕,还要表现出愉悦的样子。
陈浩吻印的地图不断扩大,最后,芬姐招架不住了,只好还以颜色,回头朝后,给他来了个泰坦尼克号之吻。
芬姐的舌功,颇有些巧妙,陈浩忘乎所以,转过身,来到她的正面,拦腰抱起芬姐。
两人四目相对,心里各有想法。对视几秒,陈浩稳步朝前,将芬姐置于床头。
接下来,庆生便看到,地板之下,多了几件衣服与裤子。
而在明处的陈浩,先是用温柔手指,如春风一般,在芬姐身上写字。
写完,又吹一口气,像柳叶拂过脸颊,痒痒的,却极舒服。
芬姐面色潮红,既享受陈浩的爱意,又有一种隐私被泄露的担忧与害羞。
起先五味杂陈,慢慢地,也便适应了。由抗拒,到迎合,最后,竟然变身为驰骋战场的军马,奔腾向前。
到了欢喜处,芬姐已将庆生忘却,而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里。
至于庆生,心里更多的是胆战心惊。
床底之下的庆生,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害怕弄出一点声响,被陈浩发现。他更害怕这张席梦思床突然塌陷。
如若真有那样的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这样想着,庆生突然听到手机响铃了。
铃声尖锐刺耳,吓得庆生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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