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你怎么没把江南带回来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看他的小说呢!"
一座宅院内,一位穿着洛丽塔裙的少女气鼓鼓地走到秦媚面前,满脸幽怨地看着她。
处理完事务的秦媚想起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江南,秀眉狂跳。
"放心吧,他不肯跟我走,而且他死不了,贞贞。"
"怎么会死不了,别墅外那么危险,他又是个修为低微的家伙,肯定会被妖兽吞噬的。"
白玉贞轻拍着雪白的绸缎短袖,脸上满是焦虑的神色。
秦媚心中一颤,她的表情瞬间变得不自在。
排在末尾?
她想,这世界上的修真者大概都消失了。
突然,白玉贞灵机一动,眼中闪烁着光芒,提议说:“媚儿,带我去见这位江南如何?”
“你要做什么,玉贞!”
秦媚预感不妙,顿时紧张起来。
“哎哟喂,我要把他绑回去,能写出如此精彩的故事,我可不想他就此消失。”
白玉贞说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白叔叔会骂死我的。”
“不可以吗?我可是收集了你不少的萌态呢,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这些萌态送给那些追捧你的人,让他们天天沉浸在你的可爱之中!”
随即,白玉贞从储物袋中掏出几件紫色的小饰品,自言自语:“如果他们知道你佩戴着这些紫色的小东西,他们会怎么想呢~”
看着那些摇晃的饰品,秦媚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防不胜防,家里的小偷最难防啊!
“还给我!”
“不给,除非你答应我。”
白玉贞躲避着秦媚伸来的纤手,哼了几声。
“我带你去总行了吧,快把它们还给我。”
秦媚此刻欲哭无泪,若这些萌物真的流传出去,恐怕她以后连门都不敢出了。
“这才像话,出发吧!”
归还了那些小饰品后,白玉贞大步流星地朝别墅跑去。
别墅内。
江南看着大憨他们在修剪草坪,享受着和煦的阳光。
“大哥,我们逃跑吧,我受够了,要么打扫厕所,要么就是除草,这哪是人干的活?”
“你觉得你能打败那只黄狗吗,如果可以我们就逃!”
大憨指着正在呼呼大睡的大黄狗。
二憨见状立刻收敛,专心致志地拔起草来。
拔草让我快乐!
昨晚,他可是被大黄好好上了一课。
你看,手心里的爪痕还清晰可见呢。
“就是这里吗,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白玉贞站在别墅外,审视片刻,美眸微微闪烁。
秦媚懒得啰嗦,直接领着这位公主进了别墅,内心还在为之前的小饰品之事生气。
躺在摇椅上的江南见状,起身看向白玉贞。
这女子长得真不错,那双腿真是迷人极了!
“就是他,他就是你要找的作者。”
秦媚走到江南面前,指了指,然后毫不犹豫地走进屋里,不愿再浪费口舌。
江南微微皱眉。
这是我家,你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呢!
“你是?”
“你好,江南,我叫白玉贞,是你小说的忠实读者。”
话音刚落,白玉贞便伸出白皙的小手,笑容满面。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读者,我怎么不知道!
"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就是想请你去我家做客而已。"
江南的神色瞬间变得微妙。
去她家做客不是小事?
白玉贞的声音响亮,正在锄草的大憨他们立刻失去了兴趣,纷纷转头望来。
"老大,你说这姑娘会怎么收场呢?"
"可能得去给大黄清理茅厕吧。"
二憨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脑中开始狂想。
"打扫厕所也不错,哈哈!"
美女,加油,一堆堆的小山似的秽物等着你呢。
江南并未因她的言论而动怒,反而反问:"为什么请我去你家?"
"因为我喜欢看你写的小说,你待在这太危险了,万一被妖兽吃了,我岂不是看不到你的新作了,所以我打算带你走。"
说完,白玉贞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绳索。
江南见此微感惊讶。
这女子是个富家女啊,竟然还有个储物袋。
心中一动,江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看着她。
"你笑什么呢,难道不用绑我,我就跟你走了?"
白玉贞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跟你走也可以,只要你能打赢我家的守门犬,我就跟你走。"
"这有何难,你把它叫出来,我立刻解决它。"
江南却不接话,依旧笑着提议:"但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留在这里,怎么样?"
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在身边,岂不是赏心悦目?
说不定,还能有些浪漫的故事呢。
白玉贞毫不犹豫地答道:"好,我答应你。"
她是排行榜上前二十的修炼者,天赋和资质都远超常人。
区区一只守门犬,白玉贞根本不放在眼里。
"大黄,去和白小姐较量一番,但你不准伤到它,否则今晚我们就吃狗肉煲!"
大黄闻言,猛地震动身体,用力点头。
前院门口。
一人一狗对峙着,双方眼中尽是轻蔑。
"老大,你觉得谁能赢?"
"你怎么看?"
"应该是大黄吧。"
二憨颤抖了一下,最近他没少挨大黄的揍,内心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现在看见它,都会绕道走。
"小狗仔,我让你先动手,别说我欺负你。"
白玉贞自信地站立,毫不掩饰脸上的傲慢。
汪!
本大爷岂是你可以挑衅的!
嗖的一声。
大黄如一道闪电冲向白玉贞。
白玉贞还没反应过来,庞大的身躯已经撞上了她娇媚的身躯。
哎哟!
白玉贞直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的皮皮!"
"大黄,你想变成狗肉煲吗,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江南走近大黄,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随即快步走向白玉贞,谨慎地将她搀扶起来。
呜呜呜,我都没用尖牙,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谁能想到这女子如此脆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