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叔冲过来后噗通一声跳进水里,他在水里一摸就把陈阳提了上来。
“你个大傻子真不省心,这么浅的水都能溺水。”
陈阳被拖上岸后有点懵,自己这是又被误会溺水了?好在已经没有流鼻血。
不过…莫小玉发现了异常,陈阳的裤子鼓鼓的。
好大…
她顿时有点疑惑,傻子也会有反应?
莫小玉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这些书本上的知识她还是知道的。
“嘿嘿,福大叔好。”陈阳看着陈福叔傻笑一句。
陈福叔与他挂了点亲,毕竟一个村同姓的人往上几百年是一家。
“哎,造孽啊,走吧去福叔家吃饭吧,天色晚了小玉你早点回去,谢家哪玩意不是个东西,你注意点。”
陈福叔嘱咐了莫小玉一句,拉着陈阳就往家里走。
莫小玉读了大学懂得了法律,她觉得谢家狗东西不敢胡来。
只能说大学生社会实践少啊,真的发生什么你不要脸面了?
陈阳跟着陈福叔回到家里,此时从屋里传出菜香,陈阳闻着味咽了咽口水。
陈福叔的老婆四十多了,年轻时倒是挺水灵的,如今只能用风韵犹存来形容。
她一看两人全身湿漉漉的,急忙说道,“快去换衣服,小海那套不要的衣服给小阳换上,免得感冒了。”
“嘿嘿,婶子好。”陈阳傻笑说道。
“哎,你啊,真是祸害,你傻了父母不在了,隔壁张村,张晓正好有个傻女儿,给他家传宗接代吧。”
婶子一边盛饭一边说道。
陈阳一听要自己去做傻女人的上门女婿顿时慌了,以前是傻子不知道没关系,现在自己不傻了啊。
致富变强迫在眉睫。
这样天天在村里混饭吃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或者自己明天就变聪明?正好自己被水淹过。
两人换好衣服出了房间,陈阳换了衣服后人精神了,也帅气多了。
婶子看着陈阳摇摇头,“哎,可惜了,是个傻子,吃饭。”
陈福叔喜欢喝酒,自己酿一些烧酒喝,度数不高二十多度。
他倒上酒后,一旁的陈阳吞咽起口水,陈福叔见状说道,“你也想喝?”
“嘿嘿,想。”陈阳傻笑着说道。
婶子一边吃着菜,一边说,“给他倒上一杯吧,热热身子。”
陈福叔有点不舍的给陈阳倒上一杯酒放在陈阳面前,“喝吧。”
“嘿嘿,酒。”陈阳端起酒杯一口闷。
奇妙的感觉发生了,一杯酒下肚,陈阳感觉一身暖洋洋的,好像力量变大了不少。
陈阳吃惊不已,自己居然不但可以酿酒,普通酒也可以变强。
发了啊,陈阳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口子看着可怜的陈阳一阵心酸,他们的儿子在远方城市工作,难得回来一次。
陈阳在这里,两口子就想起了儿子。
“以后多来婶子家吃饭,多加你一个碗也吃不多少。”
婶子给陈阳夹了一块肉。
陈阳心里非常感动,这对夫妻对自己的好他是知道的。
以后一定报答他们。
陈福叔又给陈阳倒了一杯酒,他对老婆说,“明天老莫六十大寿,咱把小阳带去吧。”
婶子点点头,“也好,反正随了份子钱。”
三人吃着饭,聊着天。
这让陈阳心里暖暖的。
冲着这份情,自己必须变强。
陈阳吃了饭就出了陈福叔家,两人害怕他醉酒,在后边看着,直到陈阳没事人一样才放心关好门。
回家的路上,村里小孩嘻笑着说,“陈大傻,陈大傻,东边偷瓜,西边砸。”
陈阳心里苦涩,傻了十年连小孩子都嘲笑。
他没与小孩子置气,加快了步伐,这让这些孩子他妈有点奇怪,今天这陈傻子怎么没与儿子玩了。
她们的老公远在大城市务工,一年难得见一次,所以啊,少妇们孤枕难眠,彻夜难安。
她们对这个帅气的傻子还是有点想法的。
此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看着陈阳眼睛一亮,天然热了她们穿的又少,领口内的风光花花的。
陈嫂子妩媚的说道,“哎呀,陈阳今天这么帅气,吃饭没?嫂子还有饭。”
“我吃了。”陈阳一边走傻笑着说道,闻着女人味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另一个少妇左右看了下,轻声说道,“你是想让陈大傻吃你吧。”
“去你的,他一个傻子什么都不会,吃什么。”抱着孩子的陈少妇白了她一眼。
“你莫不是试过了?要不然怎么知道他不会…”
陈阳听着这些虎狼之词加快了速度,自己傻时多,清醒的少,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玩过。
要是真被玩那就亏大了,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陈阳的家是一栋小一层红砖房,只有六十平米,里面可谓是家徒四壁。
唯一的电器就是灯泡。
这还是乡里照顾他是个傻子免费安装的,电费全免,陈阳是个残障,每个月还有两百块钱在村长哪。
当然,钱是到不了他手里。
家里面的米什么的不缺,村里人给一点,村长给一点。
配合着红薯一起煮饿不死吧。
陈阳咬牙切齿道,“一年两千多补贴,十年时间村长吃了我两万,我得让你连本带利全吐出来。”
“家里有米,现在开始酿酒,酒好了我拿去饭店兜售,有钱了什么都好办。”
说干就干,陈阳在自家荒地寻找天然酒曲辣蓼草。
这种植物村里人用来酿酒,陈阳脑海酒方也有提到。
这种草在荒地很容易找,不一会陈阳就找了一堆。
拿回来后,陈阳就开始用大锅煮米饭,传统的酒需要糯米,陈阳有宝物就变得简单多了。
半个小时后,大锅里传来米饭的香味,陈阳把白玉酒瓶用意念召唤出来。
陈阳喃喃自语,“瓶子有点小啊,要是可以变大一点一点就好了。”
果不其然,白玉酒瓶变大了,瓶口有一碗口粗,瓶身粗的地方有一米多。
陈阳看着瓶子震惊了,“我的天,这不知道是那个神仙的宝贝,好神奇。”
陈阳提着水桶去后院水井打了一桶水,提过来把辣蓼草洗干净。
切好后混合着熟了的米饭放进白玉酒瓶。
半个小时后米饭全放进去了,白玉酒瓶还是不见满,这让陈阳更加震惊。
“这个瓶子可是个宝贝,如果让别人知道可就麻烦了,嘿,就等着明天酿出美酒了。”
陈阳收回瓶子,笑着回到卧室,床铺上的被褥脏兮兮的没法睡,就连狗窝都不如。
“明天还得搞卫生。”
陈阳把被褥扔在地上,睡床板。
看着斑驳陈旧的木头屋顶,有些瓦片破了还漏光,屋顶还要修缮,是个大工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