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兵线和各种兵站,最后就是各种固定的哨站,那些木叶忍者因为阳乃伪装了身份,还戴了面具,隐藏了自己的容貌,再加上是一个人的缘故。
因此那些木叶忍者往往因为轻敌,没有在一开始选择撤退或者呼叫支援,往往都是一个全灭的下场。
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她没有使用特征明显的长刀·缝针进行作战,而是就地取材,使用那些木叶忍者身上的忍刀。
每当一把忍刀砍的有缺口了之后,她就会顺手换另一把新的忍刀。
她这样做主要是借着混乱的这个难得的局势,尽可能的多为自己的金手指获取能量点数,以便通过金手指强化自己的能力。
她现在的能量点数已经比较接近融合别天神的最低条件了——经过这半个月的杀戮。
自己如果再回回过头来看看,这也就是只有在忍界大战中才能做的事。
哪怕干出这种事情来,木叶高层很多人都认为这些都只是敌村忍者的渗透破坏部队所为。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这一路过来阳乃也看到了不少其他村子派进来的小股渗透部队。
他们眼见和阳乃都持有同样的目的,因此往往都是选择相互避让,而不会在火之国领土上发生无意义的冲突(某位土影和某位水影泪流满面,我怀疑你是在内涵我们俩)。
阳乃主要针对那些拥有战斗力的忍者,而且阳乃和他们作战时还刻意没有使用全力,避免实力碾压,这做法当然是为了获得金手指的能量最大化。
这是她在和黑锄雷牙那一战后总结出来的规律。
而比起她来说,那些其他忍者村的破坏渗透部队可就路子要野的多了,他们袭击的对象不仅包括兵站,还有那些平民的集中聚集地,以及那些撤到后方的休养的伤病忍者,甚至还有野战医院。
基本上就是把三战中木叶忍者在雨之国干的那一套来了个翻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这一次木叶没法御敌于国门之外,而是被人打上家门了呢。
就在不久前,照美冥率领的云雾联军第一阵,突破了重重防线已经将战火燃进了火之国的腹地。
而木叶在两道防线接连失守之后,依然将溃退的部队组成了在预先设置好的防御阵地上,组成了新的防线,以便继续迟滞敌方的进攻。
九尾人柱力鸣人在一系列战斗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尽管双方的战场上都不缺乏少年忍者,但是年纪轻轻就拥有就调动了大量九尾查克拉制造出了成百上千的影分身进行战斗的鸣人,还是战场中最靓的仔。
他的影分身的路子也是无所不有,从螺旋丸到干脆身上贴着起爆符的自已分身同归于尽的攻击,手段层出不穷。
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木叶一方处于劣势的忍者规模,使得他们在防御当中发挥出很大的力量,当然代价也不是没有的。
这样一来那些影分身所积累的伤痛也全都回到了他的身上,那一幕幕血腥的战场场景也让他开始思考起了和平的意义。
曾经的理想·成为火影也似乎变的遥不可及。
他也在思考这个理想的意义,忍者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多么大的荣耀,而是真正的具备的血淋淋的含义。
尽管他依然乐观,也同样在这样的战斗中积累了大量的实战经验,使得成长远超过去。
但是每每望向夜空,他眼中却总是浮现战场上的尸山血海,使得他有些怅若所失。
就在我们的阳乃愉快的使用自己的能力。获得了越来越多的金手指点数的时候。
雾隐村却迎来了一波空前的繁荣。
这里再也不是过往的死气沉沉,或者浓雾弥漫的场景。这里每一家作坊都在连夜赶工,生产制造大量的忍具。
村子里的大街小巷上贴满了各种招工的告示,工钱和待遇也一涨再涨,有不少的废弃的民宅都被改造成了新的工坊,一批批订单源源不断的下达,居然在前线打生打死的情况下,在后方陷入了一种战争景气当中。
这里似乎充满了活力,大部分在雾隐村的人并不关心这场战争为何要发起,也对己方在前线的损失不甚了解,每天都有水隐办公室的人负责整理一些前线的战报。
这些战报也虽然是官方整理的,但实际上也没啥粉饰的成分可言,实在大部分雾隐村的人都知道在前线的忍者是什么货色,那不就是那些阻碍我们奔向美好新生活的叛逆的政变当中,和叛变的余党勾结甚密的照美冥一派忍者,再加上被水影特赦的前叛忍吗?
说真的,他们还巴不得那些忍者多死点才好呢!
雾隐村的大多数人的生活变得更好的同时,也对带给了他们新秩序的阳乃心存感激。
至于对水影他们有什么评价?很简单不是吗?
过去十来年的时间,水影都没把这个村子治理的有多好,反而越来越差越来越糟糕了。
相反,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内,随着有阳乃的加入,这一切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还用问吗?
这一切不都显得阳乃才是那个能够改变事物的关键的吗?
也因为这种原因,阳乃的声望越来越高,如果这场战争再以胜利而告终,她就可以取代矢仓,雾隐村也不再有两个水影,而会只剩下唯一一个真正的水影了。
对此我们的阳乃虽然通过远程操纵的幻术有些耳闻,不过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站在台前暂时还不在她的计划内。
......
在少女的身后,又是一处木叶村被燃烧的兵站,以及十几名中忍的尸体。
为了能量点数最大化,阳乃没有使用什么高级的能力,甚至连写轮眼都没开,愣生生的是凭借着刀术和一般的忍术,以及战术在一顿饭的时间内解决掉了这些忍者。
随后将已经砍得卷了刃的忍刀丢了一边,顺手捡了一把长短还算趁手的忍刀,掂了掂拿在手中。
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处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