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论上现在成为了忍界联军总指挥的大野木,走到了人生的巅峰,但是其他四位影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也提出了种种方案要求。
比如物资的支援,以及将这次忍界大战所能够动用的忍者全部混编起来成为数队查克拉属性可以相互弥补的军团,并且分别由各村的精英忍者们指挥。
这样搞的这当然没有什么,只不过究竟由谁来指挥,就有不少的门道了。
其他的诸如一些负责通讯的指挥官,以及什么参谋团,联络部队,医疗部队,保护大名之类的,有的要扯皮,不过这些可以交给底下的人去协商。
这场在阳乃看来和村口菜市场赶集差不多的五影会谈,最终终于落下了帷幕。
忍界联军的最高指挥,至少在名义上被选为了三代目土影大野木。其他的许多事项则需要由各大忍村的老大负责协调。
作为名义上的首领,大野木同学只需要在那里发号施令就足够了。而那些其他忍村的老大们要考虑的可就多了去了,从物资的协调到人员的配集,这都是一件极度需要杀死脑细胞的工作。
不过还好,时间似乎还有不少。
虽然现在理论上已经处于了战争状态,但是敌人在何处还是一个谜。
毕竟之前他们还能找到雨隐村作为攻击的目标,但是现在雨隐村的首领已经在明面上表示和宇智波斑所领导的晓组织进行切割啦。
而似乎这个“晓组织”这个名号也被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神秘人给丢在了脑后,他自己也不提及了。
考虑到会场上突然出现的神秘人,虽然各大村的影都不约而同地对此事件下达了封口令,但是这个消息还是难免走漏。
他们决定在意向初步确定下来之后,再一次召开一次各大村的首领的扩大会议。
这一次不光包括五大忍者村,就连其他的一些小村子也会到场,考虑是否要一起加入针对宇智波斑组成的忍界同盟。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大家打完上一次忍界大战之后还没过去太久。大量的村子现在都处于青黄不接的状态,新生代还没有培养起来,就在之前的战争当中凋零了。
几乎所有的忍村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新老断代或者忍者人数缺口,正好可以用一些小村的忍者来填补。
而就在五影会谈刚刚结束的那个夜晚,明月高悬之际,白天作为火影大蛇丸大人的护卫,一直护卫在其左右的宇智波佐助,此时却穿着一身紧身衣,如同一只灵活的猫,在风之国国都的屋檐上飞奔而过。
他所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自己母亲宇智波美琴所在的宇智波一族在风之国国都的宅邸。
其实在白天作为大蛇丸的护卫时,他就已经和不少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打过交道了,其中的不少还都认识他。
虽然他们并不会把这个火影的傀儡族长当成真正的族长,但是毕竟也是自己公认的前任族长——富岳的儿子,也是自己现在老大——美琴大人的儿子。
对他来说,天知道在他们母子骨肉分离的这几年时间,美琴大人是如何整天以泪洗面的度过的。现在他们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尽管立场已经不同,但是总归是十分客气的。
佐助倒是很想从这些人口中旁敲侧击询问出一些自己母亲的状况,但是当时自己就在日向宁次这样的竞争者的身边,问这个问题难免会使得自己露出软肋。
因此,当时他还是绷紧着脸,咬着牙一言不发。
而听到了那个男人加入了晓,并且对砂忍进行了袭击的情报后,更是让他的心悬了起来。
直到夜晚降临,对母亲的思念之情,和对其安危的担忧,终于再也无法克制。
佐助的身形在几个跳跃之间,就接近了宇智波一族的宅邸。
他很敏锐地发现了在暗处负责站岗的几个宇智波族人,这些族人的实力也都不差。
最差的也开启了二勾玉写轮眼,但是这段时间在和鸣人对播悲惨的失败之后,佐助的性格使得他不服输的继续埋头苦练。
经过了这段时间,他的实力可以说是突飞猛进,除了查克拉量还差了点以外,其他的实力已经和疾风传登场的佐助差不多了。
别看这个时候的佐助在和鼬对战之前和别人打架显得自己有点狼狈,但那可是破解了大蛇丸转生计划,靠幻术直接在精神空间中战胜了大蛇丸,还能在鼬放了点水的情况下,用三勾玉的写轮眼破解了鼬的月读——虽然那个时候的鼬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但是在这个时空中,由于同样是过度使用了万花筒的力量,加之手臂被阳乃的木遁重创,现在的鼬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的佐助看来,他没费多大力气就轻而易举地绕过了这一族人部下的重重陷阱,嵌入到了自己母亲的所在地。
但是到了这一步,他却有些停住了,就连手指都有些颤抖。
他知道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见到自己最珍视的人,却又没来由的被一股恐惧绝上了心头,定了定心神。
现在的佐助心智已经坚硬如铁,很快便挣脱了无意的束缚,一把推开了门。
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下一瞬间,佐助的瞳孔猛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在他的前方出现的是一个男人,那称不上有多么宽阔的背影,那是他无比熟悉又无比憎恨的背影。
而那个男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在自己母亲的房间当中。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身后来了不速之客,缓缓地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副让佐助无比憎恶的面容。
下一刻,宇智波佐助的牙齿因为过度的愤怒而被他咬得咯吱作响,在激烈的情绪作用之下,一对三勾玉写轮眼的眸子在眸子当中凭空出现。
“你果然来这里了。”
宇智波鼬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
“你是来这里探望我们的母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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