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在愣着做什么,给我杀了他!!"
"我要一根根敲断他身上的骨头,让他每日哀号,求我给他个痛快..."
双腿尽断的张丽,痛得几近昏厥,疯狂地尖叫。
张春生见女儿遭受这般虐待,顿时怒不可遏:"该死的小畜生,是你张家慈悲留你狗命,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竟敢恩将仇报!!"
"立刻给我下跪认错,否则,我张春生发誓,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刚落,张春生身旁出现了两位身着唐装的老者。
他们身上的气势骇人听闻!
轻轻一踏地,院中便传来轰鸣。
地面都在颤抖!
附近的门窗玻璃和室内的器具,也都传出微弱的破裂声。
"这是...张家的奴仆守卫,内力高手!"
"小哲,快跑,唐伯伯求你了!"
"快逃,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唐修文望见两位长者,眼中闪烁着紧张,急切地大声呼喊。
从外功到内功,再到化境,乃至先天之境……
大多数习武之人,一生只能锻炼出坚韧的筋骨,困守在外功的领域。
对没有武术天赋的唐修文而言,两位内功高手如同天神般遥不可及,焦虑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欧阳哲面无表情,一脚将张丽踢到一旁。
别挡我的路!
接着,他上前背起唐修文,说道:"唐叔,感谢您对我们欧阳家族的所有付出!"
"请您放心,既然我能活着回来,他们休想存活!"
唐家与欧阳家世代交好,唐修文与欧阳哲的父亲欧阳辛自幼一同成长,情同手足。
他的女儿唐素素,仅比欧阳哲小两岁。
两家在唐素素满月之时,便已订立了婚约。
因此,欧阳哲从小受到唐修文的宠爱,对他甚至比对父亲欧阳辛还要亲近。
现在,这位仅剩的亲人仍在为欧阳家最后的痕迹奋力挣扎,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此刻,倒在地上的张丽像死狗一般,突然尖声狂笑:"哈哈,欧阳哲,我以为你会拿我做人质,苟延残喘一会儿呢!"
"没想到你竟愚蠢到为了一个废物老人放走我!"
"把他的四肢打断,再拖到婚礼现场去!"
"我选择在这个死过人的地方出嫁,就是要你们欧阳家上上下下亲眼目睹,我不依靠你们,也能飞黄腾达!"
"我要让他像狗一样匍匐在地,看着我和沈少成婚,把当年在欧阳家丢的脸,全部找回!"
张春生恢复了镇定自若,眼神却依然冷冽无比:"小子,如果你自己动手断了手脚……"
然而,他话未说完,背着唐修文的欧阳哲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轻描淡写地一伸手,就轻易捏住对方的喉咙提了起来。
"你只有一次机会!"
"把属于欧阳家的一切都交出来,然后跪在我父母的墓前悔过!"
"否则……死!"
太快了!
周围的人还没看清,张春生已被欧阳哲控制。
"小子,你自寻死路!"
两个穿着唐装的老者怒吼一声,立刻扑向欧阳哲,劲风吹起漫天尘土,气势骇人。
"小哲小心!"
唐修文心中一紧,不自觉地惊叫出声。
然而,他的声音还未消散,就听见两声低沉的闷响交织在一起。
接着,他看见张家重金聘请的高手们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鲜血从嘴角洒落,落地时已无生命迹象。
出手如雷霆般猛烈,收手却悄无声息,化劲之力尽显无遗!
如羚羊跃于悬崖,言语中隐藏无尽深意!
"化...化境强者?"
四周之人皆本能地惊呼,仓皇逃离后,才满面震惊地望向欧阳哲。
二十五岁的化境强者?
难道我在梦中吗?
怎么可能?
张春生,仍被欧阳哲提在半空中,已近窒息边缘。
但他依旧傲慢,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原来这就是你的倚仗!"
"真是荒谬至极!"
"二十五岁步入化境,确是惊人之举,若给你充足的时间成长,确实可能威胁到张家!"
"可惜你太愚蠢,已无机会了!"
"我女婿可是沈家长子,你竟敢在这般重要之日,前来行凶?"
"明智的话,立即放手,或许还能保全尸身..."
然而,他的话语未落,众人便听见清脆的断裂声。
欧阳哲目光平静,将躯体扔在一旁。
如同破旧的布片。
嘶...
彻骨的寒意直冲众人的脊椎,直至头顶,使他们僵硬在原地,全身冰冷。
这是江州四大世家之一张家的家主,更是沈家长子的岳父!
他竟毫不犹豫地杀掉了?
他怎敢?
张丽与张母周翠萍同时发出凄厉的哭喊:"欧阳哲,你这畜生,你找死!"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欧阳哲无心与她们多言!
身形一闪,再次扼住周翠萍的咽喉,声音冷冽如九幽之音:"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死!"
顷刻间,众人嗅到浓重的恶臭,看见周翠萍裤管间不停滴落的液体。
"别杀我!"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三天,给我三天时间准备,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欧阳哲冷笑一声,随手将她抛在地上。
"滚!"
听到他冷冷吐出的字眼,张家众人如释重负,狼狈地逃离。
"小哲,你...你怎么这么傻?这显然是周翠萍拖延时间的计策啊!"
"快走,等他们联合沈家找上门,就来不及了!"
听到唐修文的焦急提醒,欧阳哲淡然一笑:"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何必一个一个去找呢?"
正当欧阳哲背着唐修文进屋,不顾劝阻地为他接续断腿,院中传来带着哭腔的叫喊。
"老唐,老唐你疯了吗?欧阳家的人去世那么多年了,你还打算为他们赔上性命..."
"爸,你在哪?别吓我!"
两位年龄不一的女子进屋看见欧阳哲,都愣了一下。
随后,她们的面色同时阴沉下来:“欧阳哲,你竟然还活着?”
“你还敢回来,是不是觉得对我们造成的痛苦还不够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