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没事,很快就有证据了。”
云松月这奶呼呼的说话劲,并没有给知县什么说服力。
“哼,来人啊!把这小儿拿住。”
几个衙役就要上去把云松月扣住。
但顾晟的速度很快,站起拔出一把剑横在了那几人的喉前,让他们不敢再上去。
“嘿!你想干什么!来人呐......”
“慢!”
门口一声呵斥,知县定睛一看,竟然是刑部尚书沈思铭!
“嗨哟...”
他慌忙走下来:“尚书大人大驾光临,小官有失远迎,不知您怎么来了?”
沈思铭冷笑一声:“我再不来,我外甥女就要被你关进牢了。”
“舅舅!”
云松月见叫的救援到了,开心得奔了过去。
沈思铭也弯着笑抱起她。
云松月早在朱公子要打算扯到官司上时,就想到了沈思铭。
唯独知县一个人愣在那。
他大脑快速运转,最后慌张失措得走几步跌倒。
顾晟以为他要行刺,闪身到沈思铭前挡住。
知县才忐忑不安的跪在了顾晟面前。
他白着一张脸:“微...微臣参见长公主......”
见知县没有威胁,顾晟收了剑站到一旁。
【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云松月一个眼神,顾晟便点了点头,解开了朱公子和管事的哑穴。
知县后知后觉,难怪朱公子一来,就向云松月跪着,还一直对他摇头。
更可怕的是,他袒护朱家的事,已经被身为长公主的小娃儿知道了,要是处罚下来,他全家的命都保不住!
“尚书大人放心,微臣一定会秉公办事,还长公主一个公道!”
朱公子发现能说话后,也赶紧说几句:“对对,是我这个管事说错价了,怎么会是长公主的错!”
沈思铭和云松月都无声得笑了笑。
“是吗?”
“不是的,舅舅,他刚刚说的是我没钱就不要丢人现眼!”
顾晟也附和道:“是的,尚书大人。”
后面几人都已经汗流浃背,包括头都快低到地板的知县。
沈思铭虽然弯着嘴角,但眼中都是冷意,抱着云松月坐到了主位。
“知县想要证据?好啊,去,把所有关于朱氏的案卷都拿来。”
底下的知县身形一顿,连爬带滚得转过来,抬起恭维的嘴脸:“尚...尚书大人,这和以往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吗?”
“啊哈哈...当然没有了尚书大人......”
“我倒觉得未必,月儿,你说呢?”
云松月轻哼一声:“当然有关系了,官连官,不知道冤枉了多少老百姓,何止我一个?”
那几人还想继续狡辩,门外就传来了许多嘈杂声。
梅花堂的人带着许多人来。
“堂主,人都给您押来了!”
朱公子一看,这些都是他朱氏的掌柜。
“堂主,这些都是朱氏店铺的账簿。”
而且陈顺卿也来了:“见过长公主,草民来帮您看看账簿。”
云松月笑着点点头:“嗯嗯!”
沈思铭的手下也收集了证据来了:“大人,案卷整理出来了。”
朱公子又看了看门外,全都是和朱氏有仇的人。
惊堂木一敲,堂下的人都吓得颤了颤。
【好戏开场啦!】
沈思铭正着脸色述说了大概。
又和手下都把证据都看了一遍,陈顺卿也算出了他们的确有做假账的事实。
那就明确了京城知县有袒护的动机。
最后算出贪污的钱财不计其数。
沈思铭怒眉:“朱氏此等罪行,可认罪啊?”
他已经知道死到临头了,就是宰相来了,也救不回来他。
才死心般咽了咽唾沫,什么话都不说。
最后他就被押走了,等待以后再审。
门外的百姓都朝他扔臭鸡蛋和烂白菜。
而知县,沈思铭光看案卷,就已经够他死八百回了。
【啧啧啧,真是坑人坑得不得了啊!】
犯人都统统审了个遍后,人群都纷纷感谢云松月和沈思铭,让他们沉冤得雪。
“哈哈哈,客气客气!”
云松月都被感谢得脸都红了。
事情差不多结束后,沈思铭摸了摸顾晟怀里的云松月。
“我们月儿真聪明啊,竟然能把这两个狐狸整得这么狼狈!”
“嘿嘿,小意思!”
“放心,之后的后审会很快的,之后我会回禀陛下,你要那间店铺,舅舅已经给你要来了。”
说着,就递给她一张房契。
云松月双手接过:“哇!谢谢舅舅!”
沈思铭笑着:“月儿开心就好,舅舅接手了这么大的案子,有得忙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等好消息吧!”
“嗯嗯!”
几天后,云松月的药堂就已经初见雏形。
“嗯...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云松月站在门口,看着上面空着的牌匾。
梅花堂的手下看到她这么苦恼:“堂主,不如让我们堂里三十七人一起想,人多力量大,肯定能想到个好听的。”
这几日,梅花堂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还知道了她不再监视家眷的事,更加喜欢这个堂主了。
再也没了以前的疏离和冷漠。
云松月甜甜得回答道:“没事,我已经想好了!”
他听到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心就已经软了。更何况一笑就这么可爱的脸蛋。
“好...好!”
“就叫...”
云松月望着新装修的大门:“就叫露月堂!”
“诶!好!寓意也好!堂主想的名字就是好听!”
云松月不好意思得挠挠头:“嘿嘿~”
一旁的顾晟也附和道:“好名字。”
云松月都有些自豪了:“是嘛?”
“长公主,账都算好了。”
陈顺卿从里面出来,语气里带着些以前没有的敬畏。
云松月有些不习惯:“要不陈哥哥叫我店主吧,长公主还是有点招摇哈哈哈~”
陈顺卿知道她脾气,点了点头:“好的,店主。”
“既然陈哥哥已经是露月堂里的账房先生,俸禄就听我的,一个月十两,可以吗?”
陈顺卿一惊:“这...这也太多了!”
也不怪云松月,因为就是在外一个月也挣不到五两。
但无论陈顺卿怎么推辞,云松月都不松口。
“连顾晟哥哥也是十两呢,放心,露月堂的其他人俸禄也不会少的。”
陈顺卿这才作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