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国未动,梁仁峰仍在等待最佳时机。若周志国今日挑衅,他便敢将他送入幽境“橘狱”!
“陈先生,午膳时间快到,不知可否赏光,陪我共进午餐?”
“可以!”
陈飞宇深思熟虑,确保近两日无事,最后答应了梁仁峰的邀请。
稍后,一间私密的料理馆内。
“陈先生,请,我敬您一杯!”
两人连饮数杯,陈飞宇看着梁仁峰,似笑非笑道:
“梁董,有事直说便是,无需绕圈子。”
"呵呵呵,陈阁下果真坦率无比。"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任峰药堂如今正面临困境,我实在不忍心见它如此衰败。"
"所以,我指示研发部门研发新药,并希望邀请陈阁下能担任我们的药堂监察者。"
"监察者的职位就免了。"
陈飞宇闻言,微微一笑,接着说:
"这样吧,我给你一份古药剂配方,回去后你好好钻研一番。"
陈飞宇对梁仁峰颇有好感,这种古旧药方对他来说多如牛毛,随便一份都能让当今药市震动。
"药剂配方?"
梁仁峰一愣。
陈飞宇取出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一份药剂配方,然后递给梁仁峰。
"这份配方给你,你有空时可以细细探究。"
"好!梁某在此多谢陈阁下!"
梁仁峰接过古药剂配方,激动地一饮而尽杯中的魔法酒。
宴席迅速结束,梁仁峰提出要护送陈飞宇回家,却被陈飞宇礼貌地拒绝了。
无可奈何之下,梁仁峰只好回到公司,开始研究陈飞宇给他的古药剂配方。
此时,任峰药堂的会议室里。
一群股东和管理层都期盼地看着梁仁峰。
近期,任峰药堂的股价暴跌,他们的持股价值日减。
"梁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一位持有公司四成股权的股东抱怨道:
"没错,我们药堂的股票一直下滑,我都想全部抛售了!"
"大家别慌,我们的研发部门正在竭力研发新药!"
"请大家保持耐心。"
一个圆脸男子跳出来讽刺道:
"等待,等待,你就只会说等待!梁董,恕我直言,你这段时间为公司做出过什么贡献吗?"
梁仁峰冷哼一声,回应道:
"老家伙,有什么话直说,不必在这里绕圈子。"
"梁董,如果你再无法拿出成果,我们董事会将考虑替换你,让别人来坐你的位置!"
"哈哈!"
听到这威胁,梁仁峰无奈地摇头笑道:
"我都说了别急。"
"今天,我得到了一件秘密武器。"
说着,梁仁峰朝一位戴着眼镜的温文尔雅男子示意,他是他们请来的国际知名医疗学者。
"你帮我看看这份药剂配方的价值。"
梁仁峰将配方递给眼镜男子。
眼镜男子扶了扶眼镜,将古药剂配方凑近眼前,随即,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惊呼道:
"梁董,这份药剂配方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他的声音充满惊喜,如果能批量生产这份药剂,那么对江城的药市将是颠覆性的冲击!
"怎么了?这配方很珍贵吗?"
梁仁峰对此类专业知识一无所知,只能向身旁的医疗专家请教。
"何止珍贵!"
...
眼眸背后藏着神秘符文的眼镜男子激动得近乎狂喜,口中反复低语着“有救了”,让梁仁峰感到一阵困惑,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
“周阁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梁大人,你必须珍视赠予你那份古药方之人!”
被称为周阁下的男子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道:
“如此人物,乃是千载难逢的贵客!”
“有了这份古药方,不仅能够逆转局势,我们甚至有可能重返南方的神秘之地!”
会议室里的股东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周阁下,若非深知其为人正直,他们恐怕会怀疑这是梁仁峰安排的奇幻戏码。
此时,陈飞宇已离开私房菜馆,刚出门便接到乔跃群的电话。
“陈大师,大事不妙!我店内一名雇工不慎触碰了一件瓷器,他们现在浑身通红,陷入昏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确定他们全身发红,而非苍白?”
“没错,就是浑身发红,陈大师,这该如何是好?”
“别慌,告诉我店铺的位置,我立刻赶来。”
乔跃群迅速报出地址,陈飞宇旋即动身前往乔跃群的新店。
这家新店虽小,只有百来平方,却堆满了从古董市场淘来的瓷器珍品。
“陈大师,我在这里!”
瓷器店门口,乔跃群向陈飞宇招手:
“他们仍处于昏迷状态,你快去看看吧!”
陈飞宇步入店内,只见地上躺着两个男子和一名女子,双眼紧闭,双手竟整齐地置于腹部,场景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陈大师,这可如何是好?”
乔跃群焦虑不堪,新店刚刚开业,剪彩之后就遭遇此等怪事。
“别急,我来寻找根源。”
陈飞宇在店内踱步,审视每一件瓷器,很快,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件瓷器上。
这件瓷器表面呈深红,但细观之下,红色却又幻化成蓝。
“这瓷器,真是奇特。”
陈飞宇轻轻抱起瓷器,抚摩其光滑的瓶身。
“啊?连陈大师都觉得奇异?”
乔跃群心中忐忑不安。
“治愈你的员工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关键是要找到问题的源头。
否则只是治标不治本。”
“陈大师所言甚是!”
乔跃群在旁默默观察陈飞宇的动作。
“乔总,如果我没猜错,这件瓷器应是你从古董市场收购的吧?
我从瓷器上感受到强烈的阴性气息,这股强大的阴气改变了你员工的阳性气息。”
“阴气?阳气?”
乔跃群愣住,他的世界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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