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尝试用心灵交流,但无效,于是试图施法让许清浅昏迷。然而,她紧紧抱住他,恳求道:“陈飞宇,让我试一次,若真力有未逮,你再替换我下场,好吗?”
陈飞宇无奈地叹了口气:“清浅,何苦如此冒险。”
许清浅坚决地回答:“我不想只做别人羽翼下的小鸟,我要成为一个有价值的存在。”
陈飞宇以深沉的嗓音告诉她:“在我心中,你与洋洋同等重要。”
闻言,许清浅才展露笑颜,轻吻了他的脸颊。她从他怀中退出,礼貌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想听哪首魔法之歌?”
陈飞宇低声建议:“唱你心爱的曲目就好。”
许清浅拿起魔法话筒,轻声吟唱:“罗刹之国,东行两万六千里,穿越七个魔法屏障,越过焦海三寸的黄泥之地……”
正当她歌声动情时,一个醉汉猛然闯入。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侮辱我,受死吧!”他举起酒瓶,狠狠向许清浅砸去。
陈飞宇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将许清浅护在怀里,同时施展风系法术,踢飞了那人的酒瓶。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回醉汉的头上。
一声巨响,混杂着鲜血和酒液,从那人脸上淌下,瞬间让他从醉态中清醒。他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陈飞宇。
“你为何袭击我?”他质问道。
陈飞宇冷笑:“因为你自找的,如何?”
那男人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兄弟们,动手!”
霎时,四五个保镖闯入,朝陈飞宇挥拳攻击。许清浅吓得脸色苍白。
“啊!”
话音刚落,她发现自己已飘然升空,而陈飞宇则施展浮空术,双腿如旋风般连环出击。
伴随着砰砰的打击声,他一边旋转,一边出腿,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一名保镖,将他们一一击退。
当陈飞宇收腿立定,许清浅恰好飘落,落入陈飞宇温暖的怀抱中,宛如公主般的待遇……
"你们这些软弱的凡夫俗子,真是不堪一击,你们的领袖派你们来对付我,这真是个笑话!"
此刻,那位被重创的刺客再也无法支撑,轰然跌坐在魔法石板地上。
他的同伴们纷纷匍匐到他身旁。
"老大,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
那个男人低沉地回应,仿佛来自幽深的深渊。
"作为黑暗公会的主宰,还从未有人敢向我挑衅,去告诉所有人,今晚的消费全部免费,让客人们迅速撤离,紧闭大门,放出守卫犬群。"
瞬间,大厅外的顾客纷纷如潮水般退去,而黑暗公会的疗伤巫师也匆匆赶来。
"陈会长,您这是怎么了?谁有这般胆魄和力量?"
有人搬来了一张雕纹木椅,让陈会长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并包扎。
忽然,一群人冲进来,意图对他下手,陈飞宇淡然一笑。
"你们确信要在这里解决我吗?"
陈会长沉默不语,身边的副手却冷笑道:
"小子,你没听说过我们陈会长是谁吗?在这条阴影之街上,他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害怕了吗?快跪下,叫他爷爷。"
陈飞宇听力微弱,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叫我什么?"
那副手失言道:"叫爷爷。"
"呵!好孙子,再来一遍!"
副手这才意识到中计,肌肉紧绷,朝着门外狂吼。
不久,几位泰拳大师从外面闯入。
"小子,你听着,我们已监视你许久,没想到你竟会踏入此地,正好是处置你的时刻。"
陈飞宇皱眉反问:
"你们认识我。"
那副手冷笑着回答:
"日本国的沟口经理,曾出价一百万金币要你的命!想不到这个任务落在我们手中了!"
许清浅在陈飞宇的耳边轻声道:"沟口经理是费科尔公司的总经理沟口和夫,他在中国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王伟。"
陈飞宇冷笑一声:
"这些不知死活的小辈,居然敢触怒我,他们的末日来临了。"
那副手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又能如何呢?留口气,到冥界申诉吧。"
四位泰拳大师将他们围住。
副手再次冷笑:
"许氏,沟口先生一直对你有所疑虑,今日果然见你与陈飞宇眉目传情,原来你们密谋陷害他人。"
接着,他命令那些打手:
"男子的狠狠教训,女子则要手下留情,别弄伤了,兄弟们禁欲一个月,还没解禁呢。"
陈飞宇瞥见这些泰拳高手赤裸着上身,身上涂满神秘的油膏,恐怕就连利刃也无法穿透,更别说抵抗魔法弹了,就像野猪皮一般坚韧。
他在心中暗想,如果不用顾虑许清浅,自己可以轻易解决这些人,但现在顾虑重重,只怕无法肆无忌惮地斩尽杀绝。
然而,此刻,他已放下所有顾忌。
"清浅,今天我们可能都要留在这里,你害怕吗?"
许清浅在陈飞宇的怀中轻语道。
“如果你无惧,我便也无所畏惧。”
陈飞宇颔首回应:“明白了,今日我便让几只恶犬魂归黄泉。你紧贴墙壁而立,他们不敢靠近你身旁。”
许清浅应声,悄然躲至一旁,取出魔器——通讯石,却见其上闪烁着警示的红光。
耳边传来经理的冷笑:
“既然决定释放兽潮,怎会再给你喘息之机?别痴心妄想了。”
陈飞宇低语:“你自己务必谨慎,那些敌人无法触及你的领域。”
未料,此刻的许清浅竟显露出女战神的风范,掏出一瓶神秘酒液,用力砸向桌面,手中只剩握柄与锋利的碎片。
“谁敢来擒我,姑奶奶我自会教他什么是代价,一同归于尘土吧。”
虽言辞豪迈,但她毕竟只是个凡躯女子,身躯微微颤抖,但陈飞宇对此刻的她倍感欣赏。
望着几位泰拳大师朝自己冲锋,他冷笑道:
“你们有备而来,难道我便无所准备?现在,你们权衡一下,这是一场公平对决,还是以众欺寡的戏码?”
经理冷哼:“先把他打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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