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胜看郑朝阳说话的样子,并不像说谎,可是为什么这时开始跟自己说?
看着郑朝阳通红着脸,晃荡的身躯,他不会是喝多了吧?
这是郑朝阳端起酒杯,手中微晃,酒竟然溅出了一些:“咱俩干一个!”
曹大胜端起酒杯和郑朝阳干了一口,郑朝阳继续:“白玲以前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比较喜欢文学,可是自从跟那个朋友处上以后,据说学了不少大熊国家的脏话,都是她那个朋友教她的。”
怪不得是张嘴就是“不吝”,有几个女人把一种地上的植物天天挂在嘴边。
而迟迟不肯和自己圆房,怎么就那么巧?每次都要到上垒的时候,她的朋友就会来看她。
有些恍惚的曹大胜,无意之中把一碗酒倒进了腹中。
拿起酒坛又倒上一杯。微微皱着眉:“朝阳,那人怎么反出大熊国的?”
郑朝阳用手中的筷子去夹菜,可晃劲的手指,连夹的黄瓜都有些夹不稳,说话也有些结巴:“大胜兄弟,我和你对脾气。我也不怕得罪白玲,据说白玲走了以后,两人鸿雁传书,一直没断了音信。现在,我国和大熊国交恶,双方信件来往开始断绝。那人思念白玲成疾,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以后,从边境偷渡进入我国,被我国边防战士抓获后,提出政治避难,据说这两天就要到京城了。”
曹大胜脸色有些涨红,拿起酒杯和郑朝阳的酒杯撞了一下,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放下酒杯,眼睛有些发直:“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郑朝阳端起酒杯,陪着曹大胜一杯,伸手拿起酒坛给曹大胜和自己满上:“好巧不巧的是,边防的那个,是我以前在部队的战友。正好他有事求我,就顺嘴问了一句,我们那有个叫白玲的吧。我说对呀,然后他就跟我说起这事。”
郑朝阳打了一个嗝:“你们49处是对外的,应该知道这事了。你查一查,就应该能查出来。”
曹大胜脸色有些阴沉,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郑朝阳也端起酒杯:“我不耍赖。”
也一口喝了下去。曹大胜放下酒杯:“这事白玲知道吗?”
郑朝阳摇摇头:“她应该还不知道,现在已经被列为机密了。就是我边疆朋友,如果现在我问他,他也不会说了。”
看着曹大胜的脸越发难看,郑朝阳把酒倒满:“他们关系虽然密切,但还不至于有什么事,你们是夫妻,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曹大胜直勾勾的看着郑朝阳:“你媳妇有婚前好友吗?”
郑朝阳愣了一下:“她敢?”
“如果有,你会怎么解决?”
郑朝阳略微低下头,摇晃着身子:“朝阳哥是个成熟稳重的人,如果真有那事的话,我绝不会马上去和她争吵。”
“一,”郑朝阳伸出一个手指头:“我会找到那个人,看那人是什么三头六臂,比我优秀多少?让我媳妇儿对他念念不忘。”
“二,”郑朝阳伸出第二个手指头:“我会去和我的妻子谈一谈,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具体情况,是年少时的懵懂无知,还是余情未了?冲动会使矛盾更加激化,不但不会解决矛盾,还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朝阳到年龄了,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了。”
曹大胜面无表情,但脸色不好,回头看了看,对旁边桌一个看热闹的道:“兄弟,帮个忙,取两个大碗来。”
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那小子答应一声,去厨房附近拿着两个大碗过来。
曹大胜把两个碗放在桌子上:“一杯一杯喝的太闹心。”
说完提起酒坛子,一人倒了一碗,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郑朝阳眼睛有些发直,满满一碗酒,白亮亮放在那里,酒精的味道直冲鼻端,抬头看见同样直勾勾看着自己空碗的曹大胜。
郑朝阳咽了口唾沫,端起酒碗,可是手摇晃的厉害,碗中酒已经洒出去了三分之一,放在嘴边,一边喝着,一边顺着嘴开始往下面淌。
终于干了一碗酒,放下酒碗。
曹大胜拿起酒坛子,又给二人把碗斟满:“咱哥俩来个好事成双!”
说着端起酒碗,一口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