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脱下帽子,放在衣帽架上,解着衣扣,往自己屋里走:“是49处配的?”
曹大胜快速的喘着粗气:“是,呃,配的相当舒服。”
白玲进自己屋里,去换上了居家服装。娄小娥抬起头:“白玲回来了,我进空间吧?”
曹大胜摁下娄晓娥的头:“等一会儿,马上了,这衣服就要缝好了。”
白玲从屋里走出来:“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怎么没做饭呢?”
“我~”曹大胜声音有些颤抖:“我今天有点乏。”
白玲拿起旁边的锅:“是吗?乏了就歇一歇,今天我来做饭,让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好~”曹大胜声音抖的厉害。
白玲诧异的向曹大胜屋里看了一眼:“你不会是又生病了吧?”
说着把锅放下,向曹大胜屋走来:“你发不发烧?”
娄小娥眼睛已经瞪大了,紧张的开始快速的吞咽着。曹大胜长出一口气,终于把大布兜缝好了,开心的舌头都大了:“不发烧(骚),不发烧(骚),就是今天喝了点酒。”
手指摸着娄小娥,快速收入空间,系上裤子,拿着缝好的布兜从屋里走出来。
白玲诧异的看着曹大胜:“看你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怎么了,刚才不舒服?”
曹大胜点点头:“有些事情挺生气的。”
“什么事你又生气了,是单位的事吗?”白玲忽然抬头闻了闻:“什么味?”
曹大胜走到洗脸架前,在洗脸架上的洗脸盆里洗了洗手:“今天郑朝阳去我单位了,我俩喝了一点酒!”
白玲笑道:“你不会是又喝多了吧?怎么,确定认哥哥了?”
曹大胜拿起手巾擦了擦手:“是的,他确定认我做哥哥了。”
白玲根本没管二人谁叫哥哥?快速走过来,伸手抢过手巾:“这是我的手巾,你怎么拿人家手巾擦手啊!”
曹大胜走到炉子旁,提起炉子放在门口:“我在单位听说了一件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白玲看着被曹大胜擦了手的手巾,皱着眉伸手端起洗脸盆,走在门口,把水倒掉:“什么事?”
“我就想问一下,你在大熊国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吗?”
“有啊,我在这里交了很多朋友,有我国的,有大熊国的,还有东欧的!”
曹大胜把锅坐在炉子上:“我说的是,和你好到不忍分离的好友,好的像一个人的似的,可以同吃同住的大熊国人。”
白玲舀了两瓢水,把手巾放在水盆里,正伸手拿起旁边的香皂,听见曹大胜的语气,侧过脸看着曹大胜:“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好的像一个人似的?什么叫同吃同住?”
曹大胜在旁边的荤油罐里舀了一勺油,放进锅里:“我是说,就是你在大熊国走时,痛哭流涕,顿足捶胸,你走了,他就如丧考妣,生无可恋,这样的朋友有吗?”
白玲的眉毛慢慢开始皱起,把香皂放在一旁,搓了搓手巾:“有很多,怎么了?”
曹大胜愣了一下,自己把旁边洗好的菜划进锅里:“是吗?你还挺开放的。”
白玲把手中的手巾“啪”的扔在洗脸盆里:“曹大胜,你到底要干嘛?以前你怀疑我跟郑朝阳,现在又给我安排个外国人,你是感觉我这个妻子不在外面给你勾三搭四,你就很难受,是不是?”
曹大胜转过头,看着白玲:“你急什么?我就是问问,你有这样的朋友没有?”
白玲气咻咻的看着曹大胜:“我告诉你了,有很多,怎么了?现在你开心了!”
曹大胜快速翻炒着手中锅里的菜:“我开什么心?你心虚什么?”
白玲恨恨地看了曹大胜一眼,捞起手巾,拧干,晾在手巾架上:“你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过两天你就知道我白玲是什么样人了。”
曹大胜把炒好的菜盛出来:“我根本没有胡思乱想,是你急三火四的,我问你是因为你有一个远在大熊国的好友,偷渡过境来这边,找你来了。”
白玲愣了一下:“谁呀?”
曹大胜摇摇头:“我哪知道是谁?只知道说是和你很亲切,跟你亲到像一个人一样,两人无话不谈。”
白玲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过去,把炒好的菜拿走,放在桌子上:“和我无话不谈的好友?你没问一问叫什么名字?”
曹大胜打了两个鸡蛋,来个素炒鸡蛋吧:“你也知道,外国人的名字都很难记,郑朝阳说过以后,我真的特意问了一下。”
白玲奇怪:“这怎么还有郑朝阳的事?”
曹大胜快速炒着鸡蛋:“郑朝阳调到49处去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不知道啊,郑朝阳,可是老罗的左膀右臂,把他调走了,老罗能同意吗?”
曹大胜把炒鸡蛋盛出来:“你别管郑朝阳这事,先说你的事。我今天特意问了魏局长,好像叫什么京,对,叫什么京的玩意?”
“你说的是瓦连京吧?”
“好像是吧?”
白玲欢呼一声:“他来了,太好了,怪不得你问我好朋友,他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你说,他看着对外人很强硬,但是他的心灵很柔软,很脆弱的。有次他生病,必须让我连哄带劝,抱着他,他才睡着。。。”
曹大胜看着喋喋不休的白玲,脸上终于变色了:“不会吧?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真的有婚前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