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江的这里得到确切答复,秦翰便没有了任何顾虑。
李静儿同样如此,眼神动容,用力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秦翰一路猛冲,披荆斩棘般的闯入到最终场。
前来参赛的数百选手,无一不是从各大医院精挑细选出来,行业里的精英。
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只剩下了十六人,淘汰制度极为残酷。
除了李静儿之外,与秦翰一同前来的另外两人也都早早出局,成为观众席上的一员。
钱江却不觉得有多惋惜,杭城医院首次参加,就有两人坚持到了现在。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份成绩足够他们回去交差,院方领导得知后都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等到了晚上,他直接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想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为了大家都不太拘束,特意选择了路边小摊,除了露天,味道可一点都不差。
李静儿特意换了一身漂亮衣服,挽着秦翰的胳膊来到地方,与另外两人也没了生疏。
大家有说有笑,氛围极其融洽,不知觉中就已经高涨起来。
“你们两个人明天还要上台,酒就不要喝了,喝点饮料。”
钱江考虑周全,秦翰和李静儿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只要大家聚在一起就很高兴。
却在不知觉中,意外横生。
不远处,有几个像是喝多了酒的小年轻,正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摇摇晃晃的走来。
秦翰猛的皱紧眉头,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曾将这几人当回事,仍旧在吃吃喝喝,沉浸在自己的视线中。
唯有秦翰挪动视线,紧紧跟随,很快变了脸色。
其中一名头发染黄,又高又瘦的男子,径直朝着李静儿伸过去咸猪手。
脸上笑意猥琐,都被秦翰看在眼里,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将那人用力推开,随后就将李静儿护在了自己身后,钱江和另外两名同事也都反应过来。
纷纷站起身来,想要大声的将那几人给喝止住。
万万没有想到,刚才动手动脚的那名男子,丝毫不打算有所收敛。
脸上笑意更加肆无忌惮,直接走到了秦翰面前。
挑衅开口说道。
“臭小子,干嘛要多管闲事?这是你女朋友吗?”
见到秦翰不愿理会,男子得寸进尺,又把手朝着李静儿伸了过去。
眼见如此,秦翰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再好的脾气也得站出来给他点教训。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重生这一世,想想都活的憋屈。
见到秦翰要动手,那名男子丝毫不慌,招呼着其他人就将秦翰团团围住。
变故就发生在眼前,钱江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立马上前阻拦。
“秦翰,你别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这些人来者不善,很显然是故意的。”
听到他这样说,秦翰醒悟过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奈何这些人目的明确,达不到就不可能善罢甘休。
又朝着秦翰推推攘攘,另一人也与李静儿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滚开!”
李静儿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愤怒开口,却让那人逮到了机会。
在她身上用力推了一把,踉踉跄跄,身体失去重心后便摔倒在地。
秦翰快步走到那人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开口说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到这里来找事。”
“真当这里的监控都是摆设吗?”
秦翰用手一指,明晃晃的几个摄像头,足以把这些人刚才所做的一切全部记录。
确认过后,那个将头发染黄的男人,嘴角用力抽搐几下,眼里明显流露出惊慌神情。
却没有听从秦翰的告诫,老老实实的离开,反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狗东西!敢坏老子的好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他大喊一声,另外几人心照不宣,同时挥动了拳头。
人家都快要骑到头上拉屎,根本不打算讲道理,钱江也管不了那么多,总不能让李静儿白白受欺负。
为人师表,冲在了最前面,另外两名同事不甘示弱。
秦翰先将李静儿搀扶起来,就和那些人打斗在了一起。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到一丝阴谋。
将头发染黄的那名男子,竟然从裤兜里摸索出一把壁纸刀……
晚上,十点多钟。
做完笔录后,秦翰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脸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
李静儿的手上用纱布缠绕,拉扯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了一下。
“监控拍摄的清清楚楚,是那些人先动的手,而且最后拿刀,我们属于正当防卫。”
秦翰把话说完,在场的几人却都高兴不起来,李静儿更是抽泣不断,渐渐哽咽。
钱江无比气愤,掏出来的一支烟还不能点燃,又在手里揉断。
“卑鄙!卑鄙无耻!”
“这明摆着就是故意的,想让我们参加不了明天的比赛。”
“他们找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得逞。”
“偏偏还不需要付出太重的代价。”
钱江哪里还能够保持冷静,一定要走进去把情况说明,追查到底。
却被秦翰抬手拦了下来。
“钱老师,那些人既然敢这样做,就一定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他们咬死了不承认有人在背后指使,我们是不可能问出来的。”
秦翰所说的每一句话,哪怕众人很不愿意去听,也都知道这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见到李静儿的情绪太不稳定,秦翰便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拍打肩膀,轻声的开口安慰。
“秦翰,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可我现在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
“我们是医生,手上有伤,还怎么能把手术刀握紧。”
她说着说着,便痛哭出声。
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这样错失掉,要是技不如人倒也罢了,偏偏是被对方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对付。
钱江和另外两名同事也都愤愤不平,偏偏没有任何能将这件事定性的证据,只能吃一个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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