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娄家后,娄晓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说道,“莉莉,这是五百块钱,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拿着,帮我照顾好孩子。”
看到娄晓娥递过来的信封,于莉连忙拒绝道,“师娘,别,这不合适,师父对我们那么好,现在马华也升职了,我不缺钱,真不不要,以后我也不要工资。”
“莉莉,这是一个母亲的心意,你不收下我走的不放心。”娄晓娥坚持道。
看到娄晓娥这样,于莉看向了马华和何雨柱,“马华,这个……”
“师父……”马华难为情道。
“收着,你知道师父不缺钱,你师娘更不缺,你收了她离开的安心点。”何雨柱说道。
“好吧!那我留着给孩子们买好吃的。”于莉说道。
“这就对了。”娄晓娥笑道。
“马华,你去厨房做饭吧!菜我都买了,准备丰盛点,叫你师娘他们吃好点,可能有好多日子吃不上热乎的了。”
“好的师父,你瞧好了吧!”马华笑道,“莉莉,我们去厨房。”马华说道。
“好的。”
马华夫妻去厨房后,娄晓娥拉着何雨柱上了楼上房间。
“柱子哥,我们,我要……”
……
整整三个小时,娄晓娥像疯了一样,无尽地索取,而何雨柱也疯狂地给予,他知道,这次之后,那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就这样,直到吃饭时间,两人才罢手。
一顿饭,吃的那是相当的压抑,每个人都是一声不吭地低头刨饭。
“开心点,又不是不回来了。”娄鸿煊说道。
“对,对,开心点,你看把人马华都吓得不敢说话了。”何雨柱开玩笑道。
“呵呵,师父,你别开我的玩笑了。”马华苦着脸说道。
“你啊,开开玩笑而已,那个等下我去送你师娘她们,今晚你就在这里睡了,家里那边安排好了吗?”何雨柱问道。
“师父,安排好了,我家两个小子乖着呢,没事,我妈带的好。”于莉抢先回答道。
“那就好,辛苦你们了。”
“没事,师父,我和马华巴不得你给我们机会还你的情呢,就这辈子,我觉得都还不清。于莉笑道。
……
吃完饭后,娄晓娥又是不舍地挨个地抱抱这个,摸摸那个,眼里全是泪水,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是舍不得自己的三个女儿。
快三岁的何英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看着流泪的妈妈,不停地安慰着娄晓娥,“妈妈,不哭,我会很乖的,我不惹你生气,你别哭。”
“英儿,答应妈妈,照顾好两个妹妹好吗?”娄晓娥说道。
“照顾妹妹,照顾妹妹!我会照顾妹妹。”英儿叫道。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十点,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晓娥,走吧!”娄谭氏伤感道。
“我再看看,看几眼孩子们。”娄晓娥不舍道。
“娥子,行了,晚了别耽误事情,你放心,每隔一个月我就带孩子们拍照片,拍好了留给你或者寄过去。”何雨柱说道。
“那你别忘记了,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娄晓娥说道。
“英儿,妈妈出去一下,等下再回来,再见,和妈妈说再见。”
“妈妈再见。”英儿笑道。
转头,娄晓娥眼里充满了泪水。
出了门,几人上了车以后,直奔天津而去,一路上,何雨柱不停地安抚着娄晓娥,而娄晓娥一直抱着何雨柱哭泣。
很快,在晚上三点的时候,四人来到了天津码头的一处地方,在这里,还有几个娄鸿煊多年的老朋友,正在等待着他们。
“老娄,人都齐了,就等你了,那边说了,床马上就来。”一个和娄鸿煊差不多年纪的人说道。
“让你们久等了。”
“嗨,等等算什么,要不是你带我们下决心,我们现在还在家提心吊胆呢!玛德,算球,还是离开好,整天在这里惶惶不可终日的,活着也没意思。”那人说道。
“哎!我们拜拜吧!但愿能早点回归故土。”娄鸿煊伤感道。
说完,对着四九城所在的方向拜了一拜。
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看着四九城的方向深深地拜了下去 。
不一会儿,一艘小渔船突突突地冒着黑烟赶了过来。
“你们几个,快上来,大船已经在前面等着了。”渔船上有人叫道。
“柱子哥,等我。”娄晓娥不舍道。
“会的。”
两人拥抱了一下,何雨柱峥峥地看着渔船离开,直到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看不到船以后,何雨柱又和司机连夜回了四九城,回到家已经快到中午了。
一进门,何雨柱就看到英儿就哭着要找妈妈和姥姥,而于莉正在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孩子。
“爸爸,爸爸,你回来了,妈妈呢?姥姥呢?”英儿扑过来问道。
“呵呵,英儿,妈妈去好远的地方给你买好玩的东西去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你要不乖买回东西来可不给你。”何雨柱欺骗道。
“是什么?”英儿问道。
“好多糖,还有好吃的。”
“那我不哭了!”
一听到有糖吃,英儿又开心了起来。
“师父,师娘走了?”马华问道。
“嗯,走了,你们先在下面,我上去收拾一下咱们回家去,这里也不能久留。”何雨柱说道,说完,何雨柱就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楼上的东西就被何雨柱收了个干净,连渣都没剩一点儿,他可不想里面的任何东西,便宜那帮小兵崽。
下去之后,何雨柱也不好当着马华夫妻的面收拾,只能说道,“马华,于莉,今儿个的事情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们什么也不知道,知道了吗?”
“知道师父。”马华说道。
而于莉也是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事情一定很严重,不然师父不会和师娘就这样分开。
“记住就好,我怕给你们带来麻烦,要是别人问起来你师娘去哪里了,你们就说不知道。”
“知道师父,别人问我们我们啥也不知道,我也不会搭理那些问我们的人。”于莉说道。
就这样,几人收拾了一点孩子们用的东西,一起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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