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仓库以后,许大茂对刘海中说道,“一大爷,你回去吧,秦寡妇那里我去审,你回去和何雨柱说一声,人我们已经抓了,叫他等着看戏就成。”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刘海中也没反对,毕竟这个他关系不大,于是他说道,“好吧!我确实有点累了。”
刘海中走后,许大茂马不停蹄地带着几人来到了关押秦淮茹的仓库。
一看到许大茂,秦淮茹就叫道,“许大茂,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干什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这么多人呢!再说,你也不看看你那身子,多脏,多臭,除了阎解成那样的老光棍,没人会对你感兴趣,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许大茂笑道。
“许科长说的对,这个黑寡妇谁惦记谁倒霉,一身的屎味,你以为你是小凤仙啊!德性。”今儿有人附和道。
“看吧,不止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的,屎茹,好好交代一下吧!交代一下你卖淫的具体细节。”许大茂说道。
“没有,我没有,我和解成是你情我愿的,我们在处对象。”秦淮茹立马解释道。
“嘿嘿,还来之前那招是吗?你怎么不说是阎解成强奸呢?”许大茂嘲讽道。
嘲讽完后,许大茂笑道,“你们几个过去搜,阎解成可是交代了,嫖资是两块一张,一块三张,你们搜搜看。”
“啊!不要,……你们干什么……”
不一会儿,有人就从秦淮茹的口袋里掏出了五块钱,可不就和阎解成说的一样吗?
“许科长,正好五块。”
看到钱后,许大茂笑道,“屎茹,这下你没法狡辩了吧?”
“那是我的钱,凭什么你说是阎解成给我的,我难道不能带钱吗?”秦淮茹狡辩道。
“嘿嘿,屎茹,你失算啦,阎家人一直都有在钱上做记号的习惯,而且阎解成也交代了,你这次跑不了了。”许大茂嘲讽道,“不信你看看。”
说着,许大茂拿过钱指着拐角处的一处钢笔写下的记号说道,“看看,人这里写这个字呢!”
看到许大茂所指的地方,果然有个小小的1字,秦淮茹心里气死了,只骂阎解成不是人。
“死心了吧?”许大茂笑道,“阎解成都交代了,你就等着游街示众吧!明天我们就开始,你就是旧社会的妓女,卖淫的妓女。”
听到要游街,秦淮茹急了,虽然自己得名声无所谓了,可是那过程可真是千人唾,的,她可不想感受,还有就传出去影响到自己孩子的未来怎么办?
于是她急道,“大茂,大茂,求你看在孩子们的份上放过我这次,他们还小,我不能连累他们。”
“呵呵,就你家那窝贼?算了吧,影响不到,名声早已经坏了!”许大茂嘲讽道。
“大茂,大茂,求你了,最近这两年我可没找过你麻烦,你不能这样针对我。”秦淮茹继续哀求道。
“屎茹,一回就够我记你一辈子了,老子的媳妇可是你嚯嚯没的,”许大茂笑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盯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好久了,放过你是不可能的,行了,你好好待着吧!明天我就上报李主任。”
说完,许大茂直接离开了仓库,他就是为了羞辱秦淮茹的,至于证据,不差秦淮茹那一份。
“许大茂,求你了,你别走,许大茂!”秦淮茹在仓库里叫道,可是回应她的是厚重的关门声。
另一边,院里,阎阜贵倒是没注意到自己儿子不在,他以为阎解成已经睡了呢。
而贾张氏是早就知道自己儿媳妇干什么去了,不过这是她默许的,秦淮茹要不出去踅摸点钱,她家早死八回了。
等了好久,贾张氏也没等到秦淮茹回来,不过她也没在意,只当是秦淮茹有其他事呢,早早地就睡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院里有轧钢厂的工人回来后就说了起来,说厂里广播说了,秦淮茹和阎解成昨晚被抓了,一个卖淫,一个嫖娼。
听到这个消息,杨瑞华是懵逼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于是她立马截住了刚回家的王大锤问道,“大锤,大锤,刚才你们轧钢厂的工人说的是真的吗?”
看到焦急的杨瑞华,王大锤嘲讽道,“阎家的,没错,广播通知了,下午还要游街批斗呢!游完厂里游街道,你们家真是出了个好儿子啊!秦寡妇都敢碰,屎臭屎臭的,他也下得去那个嘴。”
听到王大锤的话,杨瑞华真的急了,于是他连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还煮的呢!这事我们厂的人谁不知道?这都怪你们不给人娶媳妇,我看就是憋的慌。”王大锤坏笑道,说着,神清气爽地回家去了。
得到确定的答案,杨瑞华急忙向自己家跑去,边跑边喊道,“老阎,老阎,出事了,解成出事了!”
这时候,阎阜贵正在家批改作业呢!听到自己媳妇的话立马站起来迎了上去,“怎么了?慌里慌张的?解成怎么了?”
于是杨瑞华便把听到的消息说给了阎阜贵,“老阎,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可能?不会是瞎说的吧?怎么可能!”阎阜贵惊叫道,“解放在家呢,你去问问,问问昨晚他哥在屋里吗?怎么可能?”
正说着呢,阎解放走了进来,“爸,这事吧应该是真的,我看见我哥昨晚鬼鬼祟祟地出门了,而且,而且秦寡妇也跟着出去了。”
“什么?这个畜生,老子提醒过多少次了,怎么会,怎么会……”阎阜贵气的差点瘫在地上。
“哎吆,老阎,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你得想办法啊!王大锤说下午要游街示众呢!还说什么卖淫嫖娼。”杨瑞华急道。
“我,我有什么办法?这是轧钢厂抓的人,我有什么办法?真是气死我了。”
“老阎,先消消气,那个老刘不是革委会的小组长吗?你去问问他,你去问问。”杨瑞华提议道。
“你急傻了吗?刘海中怎么可能会帮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傻柱是一伙的,巴不得我们家出事呢!”阎阜贵气道。
话说完,阎阜贵突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不会是傻柱的报复吧?解放,昨儿个你就看到你哥和秦寡妇出去了?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出去?”
“这个……我倒是看到刘光福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然后和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出去了,一人一辆。”阎解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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