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院里上班的人都离开后,易忠海还没醒来,直到昨天那四个汉子到了四合院。
"易师父,易师父,你在家吗?"
"砰砰砰!"
……
叫了好久以后,里面还是没有回应,就在四个人犹豫着要不要破门而入的时候,一直盯着易家门口的秦淮茹走了过来。
"怎么?叫不醒易叔吗?"秦淮茹问道。
"是啊!叫了好久都没动静,我们怕易师傅是不是伤心过度那个什么了,正想着破门呢!"领头的汉子说道。
"奥,你们说的还真有可能,要不你们推开门,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说道。
"这合适吗?"
"嗨,有什么不合适的,万一易叔真的有事呢?你们推开门,不过轻点,等下我和易叔说。"
"行,我们试着推吧!"
说完,领头的汉子走过去使劲地推了过去,可是还没用力呢,门就开了。
"呵呵,原来门没插,这回好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于是,四人直接来到了屋里,秦淮茹也跟了进去。
结果,一进屋五人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碎裂的盘子,还有一地的白菜,还有茶杯茶壶。
看到这一切,秦淮茹瞬间就脑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然后她笑了,心里笑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哎吆,怎么这样了?我们去里屋看看,易叔肯定是伤心过度才这样的。"秦淮茹说道。
说着,秦淮茹率先来到了里屋,刚进去,她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然后就看到易忠海正蜷缩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易叔,易叔,你醒醒,你叫的人过来了。"秦淮茹走过去推着易忠海叫道。
"嗯!"
易忠海一骨碌坐了起来,然后木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发现是秦淮茹后,立马清醒了过来。
"是淮茹啊!我这是睡过头了,谢谢,人呢?我叫的人过来了吗?"易忠海问道。
"嗯,他们早过来了,发现叫不开门,我担心你出事,所以叫他们推开了门,易叔,不好意思啊!"秦淮茹说道。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易忠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在这种时候还有人关心自己,他确实有点儿感激,于是他说道,"谢谢,我昨晚心情不好喝了点,差点耽误正事,我这就去料理你李婶,这天热,放不住。"
说着,易忠海下床穿好了鞋子就要出去。
"易叔,我看你憔悴的,昨晚没吃吧?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给你做一顿饭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操持确实忙不过来,我呢也就会做个饭,你看这样行吗?"秦淮茹说道。
"这个……好吧!谢谢你淮茹。"易忠海感激道。
"易叔,你说什么呢?东旭没得时候还不是你一手帮忙的,我做这点事情算什么?"秦淮茹说道。
"好,好,那我先走了。"
说完,易忠海出门带着四人抬着棺材直奔火化场而去。
易忠海走后,秦淮茹开心坏了,她甚至觉得易家这两间房子都是自己的了。
于是她欢快地收拾起了屋子,一上午,她把易忠海的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整理的整整齐齐,甚至比李雪莲在的时候收拾的还干净。
收拾完屋子后,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去了厨房,来到厨房看到那一盆子的棒子面,秦淮茹更加开心了。
"这个易忠海,这么大人了连个面都不会和,真是白活那么大年纪了。"秦淮茹笑着自语道。
看着那些棒子面,秦淮茹上去收拾了一下,开始和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盆热气腾腾的窝窝头就蒸好了,然后她又拿出易忠海家的白菜切好放了起来。
直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易忠海终于回来了,一进门,易忠海就看到自己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桌子被擦的一尘不染,东西被摆的整整齐齐,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床也被收拾平平整整,尤其是被子,放的跟豆腐块似的。
"我真没看错,淮茹是个贤惠的女人,就是……哎!嫁到贾家也是苦了他了。"易忠海想道。
正想着呢!秦淮茹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问道,"易叔回来了啊?怎么样?李婶安排好了!"
"嗯,火化了,人也找了个地方埋了,我们这也没儿没女的,就那样了。"易忠海回答道。
"呵呵,一样,都一样,之前不是不允许搞那一套吗?大部分人都一样,"秦淮茹说道。
"嗯,也是。"易忠海说道。
"易叔,你饿了吧?"秦淮茹问道。
"有点儿!"
"呵呵,我就知道,昨晚没吃吧,这李婶走了你一个人也做不好饭,那个你坐下休息,我去给你端,就差一个菜了,我看你厨房也没什么了,就给你炒个白菜吧。"秦淮茹笑道。
"好,好,谢谢,我还真不怎么会做饭。"易忠海不好意思地说道。
"嗨,饭那是爷们做的事情,我去给你弄了,你等着。"说完,秦淮茹就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盆子的窝窝头和一个白菜就被端了上来。
看到热气腾腾的窝头和白菜,易忠海差点哭出声,以前他一回家就有这样的待遇,可是现在……
想着,易忠海满怀感激与激动地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说道,"谢谢,你吃了没?没有的话一起吃点儿。"
"这个,我中午吃过了,不饿,你吃吧,我还得回家给小当她们做饭呢!等一下小当该回来了。"秦淮茹说道。
"吃点吧,这眼看着也到吃晚饭的点了,小当下班应该还没那么快。"易忠海说道。
"那……好吧!"秦淮茹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坐下以后,易忠海也顾不上客气,拿起窝头就着菜疯狂地吃了起来,他真的太饿了。
没吃几口,易忠海就被噎着了,"咳咳咳!"
"易叔,慢点吃,我看你一定是饿着了。"
说着,秦淮茹会心地给易忠海的茶缸子里倒上水递了过去。
看到递过来的水杯,易忠海满心的暖意,似乎他又回到了那个有媳妇儿伺候的时候。
于是,他感激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接过茶缸子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谢谢,我确实有点儿饿了。"
就这样,不一会儿,易忠海就吃的饱饱的了,桌子上的那盘白菜也被他扫了个干净,他觉得那味道比自己媳妇做的似乎好上不少,甚至比起傻柱做的来都好吃上不少。
"呵呵,易叔,你这看来确实是饿了,这半盆子的窝头都没了。"秦淮茹说道。
"哎!淮茹啊!我昨晚就没吃,这都一天了,都饿着。"易忠海叹气道。
"你怎么不吃啊?是李婶去世你难受吃不下去吗?易叔你可真是个有情人,我李婶没白跟你一场。"秦淮茹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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