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阎家商量杨瑞华身后事的时候,何雨柱和娄晓娥回来了,何雨柱扛着何雷,娄晓娥跟在后面,看到前院阎家门口乱七八糟的垃圾,何雨柱疑惑道,"这物资回收队今天这是咋了?怎么乱扔垃圾?"
"你管人家呢!"娄晓娥嗔怒道。
"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何雨柱笑道,说着,两人很快来到了中院。
刚进中院,何大清就看到了他们两人,还有何雨柱肩上的孙子,于是,何大清把手里的棋子一扔就迎了上去,"柱子,快,把何雷给我,想死我大孙子了。"何大清叫道。
"爸,这不就分开一下午吗?有那么想吗?"何雨柱无语道。
"一下午不久吗?早和你说了把孩子给留下来,你就是不肯,搞得我一下午了都没什么心思下棋,"何大清说道,说完看着何雨柱放下来的何雷叫道,“来,何雷,爷爷抱,今天爷爷给你做好吃的,你说吃什么?"
"爷爷……"何雷叫道,"爸爸,快放我下来,我要去爷爷那里,好吃的。”
"好!”
何雨柱放下何雷后,何雷飞快地向何大清跑去。
"诶!乖孙子。"何大清一把捞起了地上的何雷抱在了怀里。
就在何雨柱和何大清说话的时候,许大茂急吼吼的走了进来,"何雨柱,你听说了吗?杨瑞华死了。"
"死了?"何雨柱疑惑道,"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快?怎么回事?谁告诉你的?"
"柱子,是真的。"何大清说道。
"不会吧?爸,这病能叫人死那么快吗?"
"嗨,柱子,不是病死的,是吓死的,是吓的做了吊死鬼。"何大清解释道。
"做了吊死鬼?"何雨柱惊讶道,"吓得上吊了?"
前世,可没有这一处,虽然病是一样的病,不过阎家可是四处想办法借钱,没想到今生这么快就放弃了,不过想想也是,几万块可不是那么好借的,以阎家儿子的个性,巴不得杨瑞华死呢。
"可不是嘛!下午吊死的,"何大清笑道,"不过死的好,跟着阎老抠还不如早点死呢,死了也许还能给多烧点纸钱呢?"
"呵呵,何叔说的对,死了还能没准能畅快的花点钱呢!"许大茂也笑道。
……
第二天上午,由于放假,大家都起的很晚,等大家起来的时候,阎家门口已经放了一口棺材,一口薄皮棺材。
棺材下面,阎解成,阎解放,还有秦京茹母女三个,都是披麻戴孝地跪在棺材前面烧纸。
前院,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不一会儿,离阎家不远的地方就围满了四合院的邻居。
"何雨柱,你看,你看那棺材,薄的都快透光了,还有你看,纸钱都是一张张的烧,还隔一段时间烧一张,这回你爸说错了,死了纸钱都要算计着花,哈哈哈!"许大茂笑道。
"呵呵,这真是算计道死啊!"何雨柱也笑道,"我觉得阎老抠的那句经典语录的换一换。"
"那句?"许大茂说道,"是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吗?"
"对!"
"换成什么?"许大茂兴致勃勃地问道。
"我觉得换成算不富,省不发,算计一生还受穷比较好。"何雨柱笑道。
"有意思,"许大茂笑道,"我觉得换成男人抠,儿子抠,死了阎王都不收比较好。"
"哈哈哈,许大茂,你这嘴比我的还毒。"何雨柱笑道。
就在何雨柱和许大茂聊天的时候,阎阜贵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解成,解放,还有京茹,给你妈哭一哭吧!哭完了咱们带你妈去火葬场。"
听到阎阜贵的话,跪着的三人尴尬极了,这怎么能哭出来呢?尤其是秦京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哭出来?
于是,三人尴尬地相互对视了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解成,解放,你们倒是哭啊!"阎阜贵叫道。
"爸,我,我们……哎!"阎解成叹气道,"解放,哭吧!"
说完,阎解成还真就大哭了起来,"妈……你怎么就走的这么早呢!丢下我们可怎么办啊……"
"这……"阎解放无语极了,他可不好意思这样干嚎,抬头看了一眼阎阜贵,阎解放只能也跟着装起了哭。
哭着哭着他就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然后,哭着哭着,假哭就变成了真哭。
阎解放的嚎啕大哭引起了边上几人的注意,尤其是阎解成,都忘记了假哭,目瞪口呆地看着阎解放心里想道,"这是真哭?孝子吗?孝子啊!我可不能落后,不然被爸看出来以后我的日子就难过了。"
想着,阎解成又假哭了起来,可是泪水真不是说来就来,没办法,阎解成也想起了自己悲惨的前半生,娶不到媳妇,腿瘸了,……想着,想着也真哭了起来。
一时间,阎家两个大孝子的哭声充满了整个前院。
"不错,不错,阎家虽然抠了点,但是这两个孝子是真苦啊!有这样的儿子,杨瑞华也算没有遗憾了。"有人感慨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想到了伤心的事情也说不定呢,你没看到吗?阎解成前会儿还是装哭呢!"有人说道。
"我是听到哭声才过来的,这个还真没看到。"
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阎阜贵请的四个抬棺人走了进来。
"阎师 傅,什么时候出发?"领头的走进来问道。
"等一下,我烧点纸就走,时间也差不多了。"
……
就这样,又一个禽兽结束了她悲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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