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茹的话,阎阜贵笑道,"也罢,你看我们父子俩这两条命能不能顶的上你女儿的命?要是能的话你拿去吧!"
阎阜的话,可把正在哭泣的秦淮茹给弄懵了,这和她想的有点儿不一样啊?
看着秦淮茹疑惑的样子,阎阜贵说道,"你看看我们爷俩过得什么日子?他是神经病了,还得老子伺候他,你看看我还能活多久,你要是能把我们爷俩给解决了我还得感谢你呢!活着……太苦了,我要是死了,他更苦,要是我没了,除了饿死没有第二种死法。"
活着太苦了,这几个字深深地落在了秦淮茹的心头,是啊,现在的她活着也是一种苦,女儿死了,儿子这辈子出不来了,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至于小怜,这么多年了,她压根没去看过,也没脸去看。
可是,就算这样,她真的想活着,她不想死,她觉得她还年轻呢!不能那么早就死,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找到一个容身之地。
于是她擦了擦眼泪,收起了哭声,看着阎阜贵说道,"阎老师,我们现在可是亲家,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给你找个地方住是吗?"阎阜贵会心地接话道。
"对!"秦淮茹欣喜道。
"然后呢?然后我还得养着你?"阎阜贵笑道。
"这个……"秦淮茹支吾道,"我可以,我可以去捡垃圾的。"
"呵呵,算了吧,秦淮茹,我家没地方了,一共三间房子,老大两口子一间,我孙女一间,还有我们爷俩一间,你觉得你能住哪里?和我们爷俩吗?"阎阜贵拒绝道。
"这个……我,我可以和你孙女凑合一下。"秦淮茹说道。
"就你的名声?你觉得秦京茹允许吗?我都不允许。"阎阜贵说道。
"那,那,实在不行我在你们这屋打个地铺。"秦淮茹说道。
"呵呵,秦淮茹,我阎阜贵什么都没了,包括名声,不过这临死之前,我可不想再落个勾引寡妇的名声,我是个读书人,还是要点脸的。"阎阜贵缓缓说道,"好了,你出去吧!我没办法收留你。"
"阎老师,求你了,这么冷,我晚上没地方会冻死的,你就行行好,暂时,暂时收留一下我可以吗?"
秦淮茹话一出口,秦京茹撩开帘子就走了进来,"不行!秦淮茹,你想得美,赶紧的给我滚出去,我家可不会收留你这个扫把星,你看看你,克死了多少人,贾家就是去了你才全家死绝的,赶紧的给我出去。"秦京茹走进来说道,身后还跟着阎解成。
"京茹,我们可是亲戚,你难道真的见死不救吗?"秦淮茹可怜巴巴地说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少废话,赶紧的出去,别再我面前装可怜,你是什么人,我们家那个人不知道。"秦京茹怒道,"刚才我就不该搭理你,你看看,就搭理了一下,这就粘上我们家了。"
看到秦京茹嫌弃厌恶的表情,秦淮茹又把目光转向了阎解成,想让他帮自己说句话,毕竟他们之间之前还是有点儿情分的。
看到秦淮茹的目光,阎解成立马把头转了过去,开玩笑,他可不想,也不会念那点儿情分。
"我说秦淮茹,你多大年纪了?你看看你,还想我们家收留你,你看看你那眼神,一把年纪了还不要脸,又想勾我男人是吗?真是个老不要脸的东西。"秦京茹骂道。
"呜呜呜,我,我没做什么啊?"秦淮茹委屈道。
"呵呵,没做什么,你是没做什么,你要是做了什么我们不和易忠海一样了?现在,马上离开,别逼我们动手。"秦京茹骂道。
"呜呜呜呜……"秦淮茹哭了起来。
"你以为你十八啊?一哭就有人心疼,真是不要脸,快点。"秦京茹恶心道。
"哎!秦淮茹,你出去吧,我们家真没你的地方,要不你去问问傻柱,这院子里的房子全是她的,我们前院就有不少,还空着呢,没准他会租一间给你也说不上呢!"阎阜贵说道。
"对,傻柱房子多,你去找他租,他那么有钱,没准能白给你住呢!"阎解成兴奋道,他巴不得秦淮茹去缠傻柱呢!最 好缠的他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就和易忠海一样,虽然他觉得这不太现实。
"爸,解成,和她废什么话?直接赶出去不就好了?"秦京茹说道。
说完,直接走过去就撕住了赖着不走的秦淮茹,然后拉着就往外扯,没几下,秦淮茹就被扯到了门外。
"秦淮茹,别想那些有的没得,我们家可容不下你这个贱人。"秦京茹骂道。
中院,听到秦京茹的骂声,正在吃饭的许大茂滋溜一下就起身走了出来。
出了中院大门,他就看到了雪地上的秦淮茹,老,很老很老,沧桑,很沧桑,这就是秦淮茹给他的第一感觉。
"诶嘿,这不是秦寡妇吗?不对,是谋害亲夫的易秦氏,你怎么出来了啊?不过你跑我们院干嘛来了?现在你家可不在这里。"许大茂笑着走出来说道,"赶紧出去,别在这里嚯嚯人了,人阎家也不容易,两个瘸儿子,一个还是神经病,你说说你,再说阎老扣都八十多了,你不会想着又算计他那点养老金和房子吧?"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淮茹委屈极了,自己怎么就算计阎家了,于是她哭兮兮地说道,"许大茂,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算计阎家了,他们是我亲家家,我问问我女儿的事情怎么了?"
"奥,这样啊!那他们告诉你没有?你女儿死啦,这就是报应,你贾家绝户啦!哈哈哈,我觉得这就是你家贾张氏的功劳,没把别人家叫绝户,反而自己家绝户了。"许大茂笑道。
"你胡说,胡说,我家棒梗还在。"秦淮茹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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