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北方某监狱,正在服刑的棒梗一把抢过了一个青年手里的馒头说道,"我说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新来的肚里油水足,要挨几天,我们这是为你好,不然拉肚子了明天怎么干活?"
看到馒头被抢走,青年满肚子的火,可是他只能忍着,不是他干不过面前这个看着瘦弱的中年人,而是来的时候,他妈告诉他,要好好改造,争取减刑,她会在家里一直等他回去。
为了自己母亲,男青年是一忍再忍,好多次了,棒梗一见到他就欺负他,而且,每天他都要给棒梗洗脚,有时候棒梗甚至故意把洗脚水挑到他的脸上,就这样,为了母亲,他还是忍了。
他也找那些老的快死的人打听过,其实这个棒梗就是个软脚虾,在这个地方,除了欺负像他这样的新人外,遇到其他人都怂的跟孙子一样。
"嘿,不说话是吗?哑巴吗?我问你,我说的对吗?"棒梗嚣张道。
"对……你说的对。"青年重重地说道。
"听你这口气不服是吗?"棒梗吹牛道,"我还告诉你,别不服,你叔我是杀人进来的,杀人你知道吗?想当年,老子一把西瓜刀在手,一刀下去就捅死了我们院的一个老禽兽,那感觉,哈哈哈,太美妙了,我给你说,你给我乖乖的听话,不然……"
"嗯,我听话。"青年回答道,说着,拿起碗里的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似是把馒头当成了棒梗一样。
"听话就好,晚上记得打洗脚水过来给叔我洗脚,记住了吗?"棒梗嚣张道。
"记住了。"
"我说棒槌,又在欺负新人啊!你悠着点。"这时候,有人过来笑道。
"李大哥,你这是拉完了?我这就给你去收拾厕所。"棒梗狗腿地说道。
"嗯,去吧!"那人笑呵呵地说道,"洗干净点,不然等下管教又该说我拉屎不洗厕所了。"
"好嘞,保准洗干净。"
说完,棒梗放下碗筷就屁颠屁颠地去了厕所。
……
晚上,棒梗和大爷一样坐在床上,两只脚伸在盆子里。
"那边,脚后跟,哪里不干净,给我抠扣,快点。"
"好!"
"还有脚趾头缝,里面泥多,收拾干净点,不然叔我让你舔脚后跟。"棒梗得意地命令道。
于是,就这样,棒梗舒服地看着青年给自己洗脚,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大爷。
好久之后,"啊!"
"痛死我了,你踏马报复我是吗?我的脚趾头缝都给你抠烂了。"
"我去你妈的。"棒梗大怒道。
紧接着,"砰!"的一声。
棒梗一脚踹在了青年的脑门上,于是,青年连人带盆一起倒在了地上。
脑门上,洗脚水顺着脸颊流到了青年的嘴里,咸咸的,青年面上一点儿也没嫌弃。
而心里却是怒火冲天,"妈,对不起了,儿子实在受不了了,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死,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做个好儿子,我一定不冲动,不伤 人,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了。"青年心里怒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换水?重新洗,疼死我了。"棒梗对着发愣的青年说道。
听到棒梗的命令,青年一句话也没说,端起地上的盆子去了厕所接水。
"哼,笨手笨脚的,一点儿教养都没有,他妈一定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棒梗在身后骂道。
"哈哈哈哈,我说棒槌,你怎么知道他妈不受妇道?"有人问道。
"这还用说吗?连个脚都洗不好,他妈平时一定没教他,不教他干什么去了?当然是偷人去了,你们说是不是?"棒梗胡说八道道。
"哈哈哈,棒槌,你真是个大棒槌。"
厕所里,听到棒梗的话,青年一拳砸在了墙上,瞬间,血液就顺着墙壁流了下去。
……
第二天,某公路上,一班犯人带着脚镣铺修起了公路。
中午吃饭的时候,每个人都拿着饭碗分散在公路的各处吃饭。
"馒头拿一个给我。"棒梗对着身边的青年说道。
"嗯,"
答应了一声,青年顺手就把馒头拿给了棒梗。
"贾叔,我刚才看到那边的大石头下面有块黄黄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是金子?"青年说道。
"金子?"棒梗疑惑道,"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好像是我们村里人之前说的那种马蹄金,要不要过去看看?"
"嘘,别给人听到,等下找个没人的机会我们去看。"
"贾叔,金子我给你,我也不打报告,就是这馒头你看能不能以后我自个儿吃。"青年说道。
"嗯,要是金子以后馒头我就不要你的了。"棒梗大气道。
于是,不一会儿,吃完饭后,两人趁着拉石头的功夫去了那个地方,就在棒梗弓腰找金子的时候,一个大石头直接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一声都没发出,棒梗直接趴在了地上。
"老东西,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你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吗?"青年骂道,边骂边拿石头狠狠地砸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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