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况,刘光齐震惊了,"一大爷,我眼睛没花吧?三大爷进去了,他居然进去了,你说他是不是骗我们的,他其实有钱,他真的进去了。"
"哎!这个老阎,真是……不愧是我们院里最能算计的鬼,他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算计进去了,"易忠海感叹道,"冥币路引他是没有的,我估计他就是给人家种花才进去的,果然,阎阜贵还是阎阜贵,天下就没他算计不到的东西,真是……"
"一大爷,那岂不是说我们也可以学他?要不我们也去挖点彼岸花,然后……"刘光齐兴奋道。
"哎!不一定有用,等等看吧!肯定会有鬼学他的,行不行的还真不一定。"易忠海老神在在地分析道。
边上,贾东旭也看到了这一切,看到这一切之后,他很是开心,一副就要去挖彼岸花的架势,不过想想那可恶的恶狗岭,他又犹豫了,他怕被狗咬死在恶狗岭。
"妈,要不……我们合作,一起去挖彼岸花?"
"妈,妈,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老娘不去,叫秦贱人去,现在是她给咱们贾家赎罪的时候,还有那个小赔钱货,你去告诉他们,去挖,挖来彼岸花,咱们在阳世的恩怨一笔勾销。"贾张氏说道,仿佛他还是那个在阳世说一不二的婆婆一般。
"妈,这个……秦淮茹现在可不听我的。"
"哼,你也是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收拾不了,既然收拾不了就好好说,叙叙旧,说说情,你知道的,那个贱人心还是有点软的,毕竟你们夫妻一场,还有,别忘记了,小当是你女儿,去吧!"贾张氏出谋划策道,她也只是嘴上硬而已。
"妈,要不……要不你去,毕竟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久。"贾东旭支吾道。
"长有什么用?老娘还不是给他们母女害死了,你们还有点露水情,我们有什么?真是个废物。"
"好,好,我去行了吧!"
无奈,贾东旭心里骂了几句贾张氏后,还是唯唯诺诺地走了过去。
这时候,秦淮茹母子正在商量着去挖彼岸花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真真的看到了,阎阜贵真的靠着这个进了门。
"妈,我这公公不愧是算计精,这都想得到,我真是服了他,什么事情都算计的清清楚楚。"
"嗯,虽然我很讨厌那个算计精,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到哪里都能算计,这也算是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我们现在就去黄泉路。"
"好!"
"淮茹!"就在母女俩计划动身的时候,贾东旭唯唯诺诺地走过来打招呼道。
一看到贾东旭这个样子,秦淮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于是她直接拒绝道,"别想我给你帮忙,老娘没那么好心,帮你这个畜生。"
"淮茹,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至于,不至于,别让孩子看了笑话。"
"狗屁,老娘和你是一日夫妻百日恨,老娘给你贾家做了一世的牛马,被你这个畜生骑了不说,还要老娘养你,还有你那该死的畜生妈,"秦淮茹发泄道,"现在,老娘不想和你有半点关系,赶紧滚。"
"淮茹,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我再不是,可是也把你带到了城里,要是你留在乡下,没准早饿死了。"
"滚,老娘嫁到城里,肠子都悔青了,赶紧滚……"
"这个……"贾东旭看向了小当,"小当,你说说你妈,要不你给我弄点儿,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亲亲的爸爸。"
"滚,你是谁爸爸?我可没有你这种怂爸爸,滚的远远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事情都要我们来帮忙,你也配做爸爸?男人你都不配,滚回去装贾张氏裤裆里去。"小当侮辱道,对于贾东旭,她是一点儿情分都没有。
"小当,不是我不去,我过去那些狗就要咬我,我过不去……你就帮帮我,也就顺带手的事情。"贾东旭苦巴巴地哀求道。
"我不想和你说话,滚远点,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没工夫搭理你。"
说完,小当拉着秦淮茹就向黄泉路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到了野狗岭的入口处,来到这里他们才看到,这里聚集这一大堆人,仔细打听之下,他们才知道,这入口进不去,没有回头路可走。
听到这个消息后,秦淮茹那是满心的失望,"哎,白高兴一场,你说说,我都学着阎阜贵捡了那么久的垃圾,怎么就没……!"
"妈,这回又没办法了,这个阎阜贵,怎么这么鸡贼呢!也不早说,连亲孙子都扔下不管,真是个算计精!"小当也抱怨道。
"行了,回去吧!但愿还有别的办法,你说说,一个女人还比不上几朵花,门口那俩个恶鬼真是不解风情。"秦淮茹也无奈地抱怨道。
"回去吧淮茹,就算你们拿到彼岸花也不一定进去,阎阜贵肯定还做了什么。"易忠海这时候在秦淮茹身后说道。
"要你说,整天就那点算计,一点儿都没用的算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不就是又想忽悠人给你挣冥币么?你也就那点能耐,有本事你学人家阎阜贵进去啊!人家的算计至少能在阳间算点吃食,在这里还能进城,你能干什么?老绝户。"秦淮茹骂道,她现在看谁都不顺眼,除了自己女儿。
"哎!淮茹,你怎么对我成见那么大?不至于吧!我只是想带领大家一起想办法,没别的想法。"易忠海解释道。
"行,你带领别人去吧,我就算了,被你带领了一辈子也没落到好,反而坐牢了,你爱带领谁带领谁去,少在我这里烦我。"秦淮茹骂道。
"算我没 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对的。"易忠海无奈道。
突然,野狗岭出口传来了凄惨的大喊声,"救命,救命,踏马的,这些该死的野狗,老子招你们惹你们了,怎么就盯着小爷不放,那么对人呢!"
听到声音,秦淮茹心头一惊,急忙看向了出口处!
只见一个脸上全是血的独臂男人正卖力地甩着自己屁股上的狗,边甩边往这边跑来。
可不就是她亲亲的大儿子棒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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