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总统套房。
江筠把短发女人逼到沙发靠背上。
捏起她的下巴,目光戏谑的看着她:“我这还没吃到嘴里呢,就和兄弟翻脸了,你说,你是不是红颜祸水,嗯?”
短发女人举起右手,右手捏着一个检查单:“江爷,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我没病,所以,您昨晚说的……”
江筠一手扣住女人的腰,一手接过检查单,一目十行看完后,把检查单扔到地上,挑起眉梢,语气轻慢道:“一周,一百万,一周过后,银货两讫,你可想好了?”
女人点点头:“嗯。”
江筠勾唇,唇瓣下落前,低声道:“哦?对了,我不要雏,麻烦。”
女人垂下眼睛,小心翼翼道:“我不知道,江爷,我说过我两年前失忆了,只知道这两年我没有过男人……啊……”
江筠不再客气,低头咬住女人的耳垂,闷声说道:“你最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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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严修让苏青丞把毛毛球球带走。
慕九九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拘谨的低着头:“老公,九九先去洗澡。”
她忙碌了一天,又出去出摊,身上出了不少汗,最忙的时候,衣服都汗湿了,唯恐自己身上有汗味,被褚严修嫌弃。
她说完,正想往浴室里走,腰间却多了一双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一起。”
慕九九闻言,蓦然红了脸,却不敢开口拒绝。
横发酒店的总统套房,装修没什么新意,但是浴室的按摩浴缸,和镜面墙,有点清新脱俗。
浴缸里,褚严修把慕九九抱在怀里,慕九九羞得不敢抬头,听到褚严修撩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离开帝都后,有想过我吗?”
慕九九红着脸点头:“每天……都梦到老公。”
褚严修轻笑:“我也是。”
他不至一次问慕九九有没有想过他,他早已知道答案,但是,他从未给过慕九九答案。
今晚,他问,就是为了给她答案。
傲娇的霸总不愿直接表达,但是即便是这样的表达方式……
慕九九只觉得眼前像是炸开了无数个粉色小心心,甜的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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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
慕九九有些晕乎。
不知为何,在褚严修松开她去拿吹风机的瞬间,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当褚严修给她吹干头发,准备放回吹风机时,慕九九突然失控般抱住褚严修的腰,低声哀求道:“老公,要了九九吧。”
如果三个月注定要结束。
那么,她是否可以贪心的,留下属于褚严修的孩子。
她这一生,除了褚严修,再不会委身于其他男人。
原本,在回到回安县的那一刻,她便已打定主意,余生陪伴姥姥,给姥姥一个安稳的晚年。
倘若姥姥百年之后离去,她便将姥姥安葬在南美山上,然后自己前往那座经心庵,无欲无求,度过余生。
可是,褚严修来了。
她变得越发患得患失。
她深知,她与褚严修之间,并非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她自身不够好。
她想,如果再度失去褚严修,她这辈子再也做不到无欲无求、安然度日。
她和褚严修之间,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她不够好的问题。
她想,如果再次失去褚严修,她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做到无欲无求,安度余生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哀求褚严修:老公,要了九九吧。
因为没有听到褚严修的回应,她甚至又说了一次:“老公,要了九九吧。”
就当她贪心好了。
她和褚严修之间,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她不够好的问题。
褚严修闻言,本来古井无波的脸上,瞬间变化莫测。
他把吹风机随手扔到地毯上,转身抱住慕九九:“跟我回帝都,我便要了你。”
说的好像两人真做了,吃亏的是他一样。
一说到跟他回帝都,慕九九便会沉默不语。
褚严修看着她咬唇低头躲避的样子,虽然生气,但是已经习惯了。
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慕九九的小脑袋:“行了,夜深了,睡吧,明晚带你去看小溪。”
慕九九闻言,猛地抬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褚严修:“不行,小溪边有可能会有毒蛇,尤其是到了晚上……”
褚严修用手指堵住慕九九红肿的唇:“嗯,知道了,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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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慕九九睡沉。
暗夜之下,褚严修静静地凝视着她安睡的面容,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划过。
须臾,他吻过慕九九的额头,起身下床。
来到客厅,点燃一支烟走到落地窗前,拨出一通电话,目光幽深的望向深沉的夜色。
就在今天白天,当从陈七尧那里得知曾经欺负过慕九九的人数竟然多达二十多人时,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焰瞬间在他胸口炸裂开来。
那种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炽热而猛烈,至今仍未平息。
他拨打这通电话,就是要命令陈七尧在明天下午将所有曾经伤害过慕九九的恶人们统统抓来!
犯了小错误并知错能改的人,他让陈七尧直接给了教训。
至于剩下的那些对慕九九心理留下严重创伤的败类,他要亲自惩戒!
正是这些人,让那个原本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九九变得如此小心翼翼、敏感脆弱,让她失去了自信,变得自卑胆怯,也让她从此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如今面对他的求爱,迟迟不敢轻易迈出一步。
挂掉电话,褚严修转身,一步一步朝熟睡的慕九九走去,凝视着床上安然入睡的小女人,他的眼底尽是柔情与怜惜。
他攥紧拳头,暗暗发誓,定要让伤害过她的所有人,都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曾经犯下的罪,不是没有报应,而是时候未到。
待时机到来之际,他们会后悔自己披着人皮活到现在,后悔自己做了恶事之后,没能早死早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