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娇看哥哥不明所以的表情,傲娇的说:“我今天听到宁宁说要跟夜时遇离婚。”
“离婚?”白玉堂立马就干劲儿十足了。
白玉娇打了一个响指,“哥,宁宁这个人说一不二,估计也是因为她对夜时遇没感情,所以才坚持要离婚。”
“夜家人要是能听到她心声,会把人放走,他们有那么傻?”白玉堂表情讪讪,“商宁宁可是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的人,而我的爱情也不纯粹,她会愿意被我追求?”
“看你这话说的,哥,夜时遇的爱情就纯粹了吗?”白玉娇鼓舞打气,“现在就有一个好机会,可以让你获得宁宁的好感 。”
“什么好机会?”
白玉娇招招手,神秘莫测地说,“哪,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商宁宁把郁初晓带到了御江湾。
郁初晓站在门外,迟迟不敢进去。
以前的宁宁都住公寓的,甚至会为了委曲求全,住在夜时遇的别墅里,等着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怎么现在……有房子了?
还在市中心?
“宁宁,是夜时遇良心发现,送你的房子吗?”
送?
狗屁吧。
这都还没离婚呢,西山枫林那套宅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套到手呢。
商宁宁站起身,一脸委屈:“初晓,虽然赚钱很难,但有没有可能这套房子是我自己买的?”
“这是市中心,这套房子,只怕很贵吧。”
“不贵,刷的夜时遇的黑卡!”商宁宁抿着唇角,“黑卡牛逼,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刷!”
郁初晓可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因为一张黑卡,被夜时遇冷漠对待。
宁宁对夜时遇的好,她这个外人,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宁宁,真好,你比以前想得开了。”郁初晓是真心替商宁宁开心,“我以前就想让你搬出来,气气夜时遇的。”
“嗨,迟早的事。”商宁宁端着水果,走过来,“初晓,把你的工作辞掉,去直播公司上班,又或者跟我一起创业,怎样?”
“创业?”这勾起了郁初晓过往的回忆,“我当初开了一个餐厅,结果搞砸了。”
“搞砸了就再来。”
郁初晓手里握着玻璃杯,眼角一滴清泪砸下,“大概是来不了了。”
她抬头,“只希望你不要过成我这个样子。”
商宁宁走近,拍拍郁初晓的肩膀,“初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在俱乐部,你那么肯定视频内容是格斯达发的呢?”
“当时只有你跟格斯达见过面,除了他,还会有谁做这种龌龊的事!”
“你是指……录视频?”
郁初晓摊手,“还有别的吗?”
“当时你在场吗 ?”
提到那件事,郁初晓颓丧又失落。
“宁宁,当时我们因为夜时遇吵了架,在吵架之前,我劝你不要为了一个项目,去跟夜家的对手争。”
她单手擦掉眼角的泪珠,莫不伤感,“可你偏不听我的,你说你不仅爱他,你还是他身边最优秀的助理!”
【我去,原主真得爱得很深啊。】
【要是随便拎出来这一段,都能是虐恋情深的桥段啊。】
“初晓,然后呢?”
“宁宁,我看你这反应,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还有什么然后,无非就是你就跟格斯达争辩,给夜时遇争取了签约的时间。”
当晚,商宁宁失眠了。
清早起来的时候,郁初晓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
“宁宁,给你做的面条,在桌上了。”
“你去哪儿啊?”
“上班吧。”郁初晓走到门口,退回来,又伸手抱住商宁宁,“昨晚,我很开心,哪,有事给我打电话 。”
【哎,你是开心,我可是头疼了一整晚啊。】
【暗箭难防,背后坏人藏着不出来,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等郁初晓走了十几分钟后,门铃声响起。
商宁宁透过猫眼,看到是保镖寒萧才开了门。
“怎么样,有情况了吗?”
“小姐,格斯达的俱乐部没什么问题,但那份视频发送的ip地址,就在俱乐部。”
商宁宁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莫不怀疑,“这些事,是不是小白查到的?”
“是。”
“那个发送视频的人,我看看。”
寒萧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出。
商宁宁在看到照片上的男人是那个穿着红色衬衣的经理时,脸都绿了。
“当时他是跟格斯达在一块儿看的视频,把视频放出去,对他而言,不难办到。”商宁宁疑惑,“找几个兄弟,把这家伙抓过来。”
“小姐,已经有人把他抓住了。”
“谁抓的,夜时遇?”
保镖寒萧难耐地摇了摇头:“是夜安冥。”
“哦。”商宁宁点点头。
寒萧犹豫,“但是夜时遇挨了一枪,现在还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了?”商宁宁急不可耐,“快,拿上车钥匙,送我去医院。”
保镖寒萧被商宁宁的反应吓到了。
那是去看望的,还是去送终的?
医院。
重症病房外,商宁宁在走廊里蓄足了眼泪,准备进去,就扑在夜时遇身上痛哭。
力保他弥留之际能感受到自己滔滔不绝的“爱”。
结果门打开,夜时遇正靠着枕头,跟夜家几人有说有笑。
【这一幕该死的扎眼,真是晦气!】
【可怜我在门口把这一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个遍。】
“没死吧,夜总?”
说完,反应过来,立马道歉,“不好意思,舌头打结了。你没事儿吧,夜总?”
夜时遇虽然醒了,但脸色还有些苍白。
他看着商宁宁无可奈何,“不能如你意早点儿死,我很抱歉。”
商宁宁拉了把椅子坐下:“过分了,这么拆穿别人,别人多没面子。”
夜轻野烦躁:“喂,你就当真盼着我哥死吗?”
“你小子,态度好点儿,是他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商宁宁盯着夜时遇,想起来,问了,“那个经理,是夜董抓的,怎么伤的是夜总?”
“我替小叔挡了一枪。”
说到这儿,和夜安冥眼神交流了下。
他不敢说,是害怕小叔挨一枪,伤到了旧伤。
毕竟保不准就成了植物人,被叛徒拔了氧气管。
夜时遇不确定这种事儿不会上演,更不确定小叔身边还有没有叛徒,所以他义无反顾地替小叔挡了一枪。
伤在肩膀,及时手术,醒过来了。
“夜总,你既然没什么大事,为什么跟小白说,你伤得很严重。”
站在旁边的夜安冥斜了她一眼,“不这么说,你会来吗?”
【使用阴谋诡计找我来,不会让我做什么为难的事吧。】
【他们这脸,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夜时遇转身,从枕头底下捞出一份文件。
然后放到了商宁宁的面前。
商宁宁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