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铭玥的话落,皇上还没开口说话,欧阳子钰说道,“皇上!本王和永平郡主出使大炎,是代表西楚前来,朝阳郡主当街羞辱永平郡主,是为何故,请皇上明察。”
长公主听了施铭玥和欧阳子钰的话,心中暗恼。
“钰王!你们来到大炎,吾皇以礼相待,可你们不该当街殴打郡主,你把大炎皇室放在何地。”
“长公主!明月有一事不明,还望长公主解惑。”
“你说。”
“长公主言道,朝阳郡主代表了大炎皇室的颜面,那是不是说朝阳郡主所说的话也代表大炎皇室。要是这样,永平更加有罪,不该以低贱之身,领这明月公主的圣旨,因为朝阳郡主不是一次提到,我不够资格作这明月公主。”
施铭玥说罢,拿出公主印信,托到皇上面前,“皇上!永平配不上明月公主的封号,请皇上收回成命。”
长公主见施铭玥拿出公主印信,眼中闪出嫉妒的光芒。
“皇兄!永平郡主说的对,一个它国郡主封为公主,确实与理不合,望皇兄收回我命。”
皇上听到长公主的话,气得头疼,正要开口,只听一道声音传来。
“明月!说什么呢!公主赐封大典都举行了,你也接旨了,怎么又反悔了?”
原来,皇后听说施铭玥与朝阳起冲突了,长公主进宫了,怕施铭玥吃亏,急急忙忙赶来。
说罢话,急忙给皇上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赐座!”
“见过皇嫂!”
“见过舅母!”
随着众人施礼完毕,皇后看着施铭玥说道,“明月!母后把印信都给你了,你怎么又不要了?”
“皇后娘娘,不是永平反悔,实在是永平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的封号,望娘娘恕罪。”
“明月,我的义女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称号,那何人能配公主称号?”
“娘娘!我看朝阳郡主身份尊贵,可当公主封号,不如永平把公主封号让与朝阳郡主,这样,朝阳郡主也能达我心愿,住进明月府中。”
长公主一听,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兄,别听明月公主所言,朝阳怎么能配上公主身份。”
“母亲!你说什么呢?那个贱人不要印信,交给女儿有何不可,怎么说我也比她身份尊贵。”
听了朝阳郡主的话,施铭玥心中冷笑,整个一蠢材。
皇上听了朝阳的话,脸立马沉了下来。
长公主听了朝阳的话,脸更白了,开口道,“大胆奴才,在你皇舅舅面前,胡言乱语什么?”
“皇兄!朝阳还小,口不择言,请皇兄恕罪。”
“长公主!皇上!我认为朝阳郡主说得不错,她确实有当公主的资格!”
“明月公主!你胡言乱语什么?公主岂是谁都能当的。”
“皇上!皇后!你们看,长公主也认为永平确实没资格当公主,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皇兄!皇妹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长公主,不是你和朝阳郡主一直说我不够资格当这个公主。”
“够了,明月公主是孤亲封的,谁要不尊明月公主,视为欺君。”
“还有你,别动不动不当公主了,既然封了,你就一直是大炎的明月公主,除非是我不当这个皇帝。”
“还是父皇霸气,这样我就可以利用公主身份作威作福了。”
“说说,今天你和朝阳因为什么起冲突的。”
“父皇!愿儿臣脾气不好,儿臣正在街上挑首饰,朝阳带人嘲讽我,说我下贱,正不得台面,给皇室丢脸了,她让我把明月府给她,她送我几件首饰装门面,我一气之下,就叫人掌嘴。谁知朝阳郡主恼羞成怒,拿出金簪要刺杀我,儿臣一急,一脚把她踢飞了。”
“朝阳,明月所说是否属实?”
“皇舅舅,我见她在地摊上买东西,怕她丢皇室的脸,上去劝了几句,谁知她就让人掌嘴,你看她把我打的。”
朝阳郡主抑起脸,看着皇上,委屈的说道。
“你是否说用首饰换明月府?是否刺杀明月?”
“皇舅舅!你知道,我喜欢明月府,而她又穷,我用首饰换明月府不是正好。我没有刺杀她,只是从头上取下金簪,她就把我踢飞了。现在胸口还疼呢。请皇舅舅为朝阳作主。”
皇上听了朝阳郡主的话,气得心口疼,看都懒得看她,开口说道,“拟旨,朝阳郡主以下犯上,罚俸禄半年,禁足府中三月,罚抄宫规五十遍。长公主教子无方,罚俸禄三个月,禁足府内一月,无诏不得出府。”
“皇舅舅!你不能罚我!”
长公主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了下去。
皇上看着施铭玥说道,“明月!你是孤封的公主,有人找事,你直接拿出你公主的气派,该打打,该杀杀,有父皇为你作主,不要再说不当公主的话。还有,公主府已经建好,择日搬进去居住。也省得给别人念想。”
“是是是,明月谨遵父皇圣旨,决不再说自己不当公主的话,不过儿臣搬进明月府当天,还请父皇前去,为儿臣震震场子。”
“放心吧。你搬家之日,我带你母后去给你道贺。”
“谢父皇!如此儿臣就告退了。”
“下去吧!”
施铭玥几人告别皇上和皇后出了皇宫。回到驿馆内,萧璃带着烟雨楼的人在驿馆等候。
见他们回来,上前说道,“师兄,我共带来十二人,有两位女子,大师兄想亲自带队,你看可以不。”
“钰王,怎么能让二皇兄保护我,万万不可。”
“玥儿!在大炎,皇兄的身份好办事,就让皇兄带人保护你吧。”
司马青云在一旁说道,“况且,另一批人,我也熟悉,也好统筹协调不是。”
欧阳子钰想想,另一批人是司马青风安排,别人确实不好管理。
就这样,几人商定,在大炎国期间,由司马青云带人保护施铭玥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