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鑫儿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霍辰安不放心,请许神医又把了一次脉,得知苏鑫儿有可能怀了双胎之后,霍辰安是又担心又惊喜。
众人也都被这件事弄得头脑发晕。
时雨道:“那以后是不是你带一个我带一个,咱们一人有一个宝宝。”
时晴笑得眉眼弯弯:“我的那个我得教他学武,将来打遍天下无敌手。”
霍辰安在一边听着二人已经开始分配他的宝宝,满头黑线。
苏鑫儿斜躺在榻上,还有些不真实。
她怎么就有了呢?还是双胎!
因为苏鑫儿突然怀孕了,霍辰安的一些计划便做出了调整,他尊重苏鑫儿的想法,若是苏鑫儿想在浣花谷住到生下来,他也是愿意的。
苏鑫儿前三个月几乎都晕沉沉的,吃不下,嗜睡。到了第四个月,突然有一天胃口好了,吃了一碗肉粥,还吃了一个水蒸蛋。
接下来,她每日就想着怎么吃,仿佛要把前三个月没吃的都补回来。
不过许神医给她调理着体质,她是光吃不胖,眼见着就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四肢却依然很纤细。
到了六月的时候,浣花谷里比外面显然要凉爽许多,对于怕热的孕妇来说是最友好的。
镇北王府和皇宫都给她送了好多东西,大人的孩子们的都有,都盼着她早日回到京城去。
可她又很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许神医能在身边,能护自己和孩子平安,所以依然没有回京的打算。
许神医已经决定不再出谷了,这段日子趁着自己清闲,便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许添意和苏鑫儿,许添意底子好,苏鑫儿聪明,二人都学的很快。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底,苏鑫儿的预产期是九月底,还有一个多月,孩子们就要出来了!
霍辰安眼见着越临近生产期,越心焦,每天半夜都要起来看看苏鑫儿母子。
稳婆已经早就请了两位经验丰富的,奶娘也找了两个,一应准备齐全,就等着苏鑫儿顺利生产。
九月初,镇北王妃、沈国公夫人、赵月娥、王红英四个人都来了。
看着怀有双生子的苏鑫儿,四位夫人都挺高兴。
霍清语道:“我来之前,进宫见过你母妃,她出不了宫,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们母子平安,你放心,母妃会陪着你的。”
赵月娥也拉着她的手道:“鑫儿别害怕,有许神医在,一定会保你们大人孩子们平安的。”
沈国公夫人和王红英也都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
看着长辈们为了她不辞辛苦而来,她的心暖暖的。
众人在浣花谷住下,整体租用了一户人家的院子,倒也住的宽敞。
九月中旬,苏鑫儿这日正在院子里散步,突然就有点不舒服,她站定了一会儿,又开始挪动,但是肚子却越来越痛。
“时晴、时雨,快,我,我好像要生了!”苏鑫儿高声喊道。
二人连忙把她挪进屋里,便慌忙去叫人。
霍辰安在隔壁与许神医下棋,听到消息立即回了房间,许添意扶着爷爷过来,就看见苏鑫儿满头大汗躺在床上。
几位夫人也带着稳婆和奶娘闻讯而来。
许神医给苏鑫儿把脉,道:“并无大碍,但女子生育就像是走一趟鬼门关,还是不可大意。”
许神医带着许添意去熬药,又弄了百年老参汤。
到了傍晚,许神医才叫时雨给苏鑫儿喂催产药,一碗药喂下之后,苏鑫儿过了两个时辰,终于诞下第一胎,是个男孩儿。
知道生下了一个,众人的心都放下了一半。
稳婆把孩子抱出来,送进了霍辰安怀里,霍辰安像捧着一个炸弹一样捧着自己的孩子,颤颤兢兢生怕他掉下来。
随着另一声哭声,第二胎终于生下来了,是个女儿。
奶娘将另一个孩子洗洗抱出来,霍清语连忙上去接过:“哎呀,这小孙女可真白净!”
众人都围过来看,霍辰安将儿子放进赵月娥怀里,便转身想去看看苏鑫儿的情况。
稳婆将他拦在门外:“现在可不能进去,再等一等吧,等收拾好了您再进来。”
霍辰安只好留在外面焦急等待。
苏鑫儿在屋里,已经耗尽了力气,她现在浑身都是汗水,稳婆给她用温热的毛巾擦干,时晴和时雨又帮她换了一身衣服。
许神医又让时雨端了一碗药进去,苏鑫儿喝下之后感觉身上好了些,也终于有点力气说话了。
这时候众人才纷纷进来看望她。
赵月娥抱着孙女,霍清语抱着孙子,都纷纷抱给苏鑫儿看。
一看见两个闭着眼睛睡觉的小家伙,苏鑫儿的心都要萌化了。
等众人都说完话后,霍辰安才上来,轻轻握住苏鑫儿的手:“鑫儿,咱们就生这两个,以后再也不生了。”这样的煎熬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苏鑫儿笑笑道:“嗯,让你担心了。”
因为她身体太虚弱,所以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便睡了过去。
有几位长辈在,又找了奶娘,所以两个宝宝根本不缺人管,霍辰安也不跟他们抢,随他们带去。
时间过得很快,苏鑫儿出了月子之后,除了霍清语外,其他三人都先回京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两个小家伙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每一天都有着惊人的变化。想当初,他们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小小的身躯还布满了褶皱,仿佛是两颗尚未完全成熟的果实。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皱纹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今的他们,已经不再是那个让人怜惜的小婴儿,而是长成了一对圆润可爱、惹人喜爱的小精灵。
到了四月,两个孩子半岁了,苏鑫儿决定带着孩子们回京。
许神医婉拒了回京的邀请,他喜欢这个浣花谷,决定在这里终老了。
时晴和时雨已经习惯了跟在苏鑫儿身边,所以董家也没有强求她们留下。
许添意送众人出村,看着队伍远去,久久不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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