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午饭的卷饼,朱昊说准备明天一早就回部队,
妈妈有点心疼又不舍,忙问能不能再过几天走,在家多待一天也是好的,朱昊却说:早晚都要回去的,多住几天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不如早点回部队,把这一个月落下的军事技能补回去,否则回去之后还比不过新兵,那真的要笑死人了。
反正再过一年多一点就退伍回来了,以后就再也不走了,那么等你退伍回来后羚儿和子君也一起回来吗?妈妈伤心的问,看得出来这一个月一家人在一起,他们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感情,离不开了,
朱昊迟疑着说
:看情况吧,看到时候羚姐大学毕业之后有没有考研,工作是怎么安排的,再看子君的情况,她能不能留在部队,部队放不放她。如果一切顺利,我们都回家来。
妈妈喜笑颜开看了一眼爸爸
,老爸点点头:你来说吧,不知道孩子们愿意不愿意,
妈妈开口说了:朱昊你和子君回部队后,毕竟一个是兵,一个是干部,继续谈恋爱不好,即使你不怕,但是也要考虑到子君的前途,
让你们分开,你们肯定不愿意的,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决定认子君当干女儿,这样你们以后就是兄妹了,在一起亲密一些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看到朱昊想要反驳,接着说:你先别急,这个兄妹是堵外人的口的,平时你们该怎么处还是怎么处,你们心里知道就好,羚儿你没意见吧?
羚姐说;爸妈我没意见,他们开心就好。
妈妈看着子君,子君立刻醒悟过来,
给自己和爸妈都倒满了酒
,端起酒杯说,谢谢爸妈你们不嫌弃,女儿敬你们一杯酒,妈妈和老爸赶紧喝了杯中的酒,心花怒放的说:哎!乖,我终于有女儿了,
妈妈摘下手腕上的拇指粗细的金手链递给子君:这是外婆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今天妈妈把这个当礼物送给我乖女儿,来,妈妈帮你戴上。
子君被巨大的幸福包围着,眼中已是莹莹欲滴充满了泪花,大概是想起了自己不幸的童年和缺失的母爱吧。
弟弟却在一旁没心没肺不合时宜的说笑道:那么以后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嫂子啊?
子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小弟,叫嫂子吧。我和你哥回部队后;你在家乖一点,听爸妈的话,好好照顾他们,要是敢不听话气他们,我回来后揍你,别不服气,你问问你哥是怎么被我揍的,哼哼!弟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敢多嘴了,朱昊有些尴尬 讪笑着说道:喝酒喝酒。然后端起酒杯对子君说:妹妹,哥哥敬你一杯,送你一句诗,
子君一口把酒喝了,忙不迭的说:什么诗啊?
朱昊又喝了一口酒,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军营一入深似海,从此朱郎是战友。
羚姐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冷着脸说了一句:希望你以后不要 独语斜阑,难 ,难 ,难。咽泪装欢 ,瞒 ,瞒 ,瞒。
朱昊大窘,故作咳嗽了几声,四下观察了一下家人的反应,幸好他们都不懂诗词,不明白羚姐引用陆游前妻唐婉的《钗头凤》中的句子表达的讥讽之意。
这才放下心来,倒上酒跟家人喝着即将离别的酒。
羚羊姐已经吃饱了,她今天胃口不错,竟然吃了三个卷饼,
她大概觉得无聊无趣,起身
说下楼去走走消化一下,
朱昊想跟着一起去,被她拒绝了,让朱昊在家好好的陪家人吃饭喝酒,
朱昊只得由她去了,一再叮嘱不要走远,快点回来,
羚姐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大家继续喝酒聊天,由于多了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儿,爸妈的兴致格外高,谈笑间跟自己的儿子朱昊喝了好多酒,外婆也乐的呵呵笑个不停。
这时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了,妈妈过去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匆匆走回饭桌:快,快下去,羚儿,羚儿出事了!
咣当几声,朱昊面前有碗筷打翻了好几个,他颤抖着说
:妈,羚姐怎么啦?
没什么大事,就在小区公园里被几个小流氓围着她不让她走,只好打电话回来了,
操!朱昊把军装一脱丢在沙发上,直接就冲了出去,子君在后面拦着可是拦不住,爸妈和弟弟在后面跟着一家人一起冲了出去。
朱昊一口气从六楼冲到楼下,不停歇直接往公园跑去,绕着公园跑了一圈终于在一家
小卖部门口的柜台前看见了羚姐放下公用电话,被几个
穿的胡里花哨,头发五颜六色的小屁孩围着不让他走,羚姐看起来吓得不轻,双手抱着胸口,一双大眼睛慌张的四处观望,
朱昊顿时一股暴虐之火直冲脑门,他妈的,老子几年没回来,白云小霸王被你们这些兔崽子都忘了吧,敢欺负老子的女人?
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冲到了店里也不刹车,差点把店里的玻璃柜台撞飞,
朱昊站在后面没说话,听着他们说什么,
只听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左右戴着耳钉的黄毛说:美女,陪我们到楼上就舞厅去跳舞呗,我们认识了以后做了朋友,在白云小区一片你可以横着走,有事喊我就可以了,
羚姐说:我不要横着走,我只想回家,你们快让开,等下我老公来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啦,
耳钉黄毛笑嘻嘻的说:你已经有老公了?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能配得上你这样的美女。
朱昊通过短短的几句对话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情况,一群不知死活的小流氓调戏漂亮女人罢了,他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拳头捏的嘎嘎响,羚姐似乎感觉到了即将爆发的溶岩怒火,抬起头看到了朱昊,顿时心里一松,脸上露出了微笑,那耳钉黄毛以为羚姐是对他笑,顿时得意起来,嚣张的说:那我们去跳舞吧,
在舞厅里喝几杯酒,晚上就不要回去了,我们去开房。
朱昊一个滑步上前,以左脚为轴,右脚一个鞭腿从上至下扫在他的后颈上,踢的他直接跪在地上额头碰到了地,又迅速上前一步,右手抓着他的长黄毛,把他的头往玻璃柜台上砸去,一下子听到哐当一声,卖香烟的柜台玻璃碎了,至于有多少玻璃碎末嵌进他的脸里,那就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情了,
想想还不够解气,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耳钉用力一扯,只听到一声惨叫,朱昊随手丢掉手上带着碎肉的耳钉,在
从柜台上拿起一包纸巾拆开,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扶起羚姐说:走,我们回家。
等一下!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朱昊回头,只见黄毛拿着一个玻璃啤酒瓶战战兢兢的说:打了我就想跑?你们知道我大哥混哪里的不?
有种别跑,等下我大哥来了砍不死你,至于这女的嘛,就便宜我们兄弟几个一起玩了。
朱昊不想跟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多费口舌,走到他面前一个摆拳挥出,一拳击碎了啤酒瓶,掏出烟点上一根吸了几口,一把抓住黄毛的脖子,用自己的额头顶着他的额头,吐了一口烟在他脸上: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跪在地上把这一堆啤酒瓶碎玻璃都给我舔干净,时间到了没舔完,我亲自动手全部都塞到你的屁眼里面去。
牵着羚姐的手,对目瞪口呆一脸惊恐的爸妈和子君说,我们回家吧,有点渴了,回家喝啤酒,
我明天暂时不回部队了,再多待两天,
万一那货色报警了或者找人来寻仇,我不在家不行的,我动的手总不能一走了之让爸妈来扛吧!
朱昊喝了一口啤酒说,妈妈听了大喜,儿子和媳妇能在家多待一天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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