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徐墨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以头对天,一旁顾云天在客厅房间来回穿梭,似乎是在找些什么。
“喂,你在找什么呢?”
“这两年你是不是躺傻了?监听设备。”
“明天之后,我们还不一定能活着回来,找那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少废话,赶紧来帮忙。”
“麻烦。”
徐墨云一边抱怨,一边起身帮忙。过了十几分钟。
“每个房间都有,还不止一个,动作真快啊。”
顾云天眼露杀机,不知是在说谁,徐墨云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些老家伙处理的怎么样了?”
“杀了一批,废了一批,死了的他的家族也清理了一下。”
“后事怎么处理?”
“你的暗戒我留了下来,顺便以我的口气留了封遗书。你应该不需要那东西吧?”
“自然,认为我死的那些人,这两年没有动作,接下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知道我未死的,当看见随风回去的那一刻,就应该明白了。
如果还是有异心,那枚戒指足够动用影的底层,解决那些有异心的。”
“明天,准备动手。”
“这么快?迟则生变,越快解决越好。”
“说到解决,那几个司机是不是……”
徐墨云一边说着,一边在顾云天脖子上划了一下。
“司机不会有问题,都是暗卫营的人,要么是负责检查车辆的,要么就是……”
“除了司机,只有你说的那种可能,七辆车全部有监听,看来问题不小啊……”
徐墨云此刻脸上尽是杀意,要知道检查车辆都是他的人负责的,现在出了问题,当然也是他的责任。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顾云天打断了徐墨云的思绪,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从房间里拿出冥天一直背着的箱子。
箱子打开,两柄长剑,两只手枪映入眼帘,徐墨云舔了舔嘴唇,伸手拿起其中一柄,细细打量。
剑长两尺左右,剑刃闪着淡蓝色的光泽,剑柄成黑色,没有过多的装饰,也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怎么样?一个善使长剑的,偏偏用短剑,是不是脑残?这两柄剑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不错吧?”
徐墨云微微一笑。“剑可不是光看外表的,还是得试试。”
说完一剑朝顾云天劈下,顾云天似乎早有预料,箱子里的另一柄剑早已握在手里,挡住了徐墨云的当头一剑。
“现在呢?”
“好剑,好贱人。”
“谢谢夸奖,不过后一句下次可以不说。”
两人把剑放下,徐墨云又拿起了手枪,先是往空中抛了抛,随后看了看枪口,然后打开保险,露出一抹邪笑。
“砰,砰!”几乎同时响起两声枪响,随后,又响起两声金属碰撞声。
“怎么,报复心变得那么重了?”
“我可以说是报复心,那你呢?杀了我你好上位?”
“去你的,但凡你这剑质量不合格,咱们两个都得死。”
“那我还得感谢你对我眼光的自信是吧?”
“少君,少尊,我们听到枪响,你们……”
“滚(蛋)!”
门口的逐影,冥天对视一眼,冥天随后挥了挥手,转角口的数人顿时作鸟兽散。
房内,顾云天看了看手中剑,徐墨云把玩着手中枪。
“以前不是更偏爱剑吗?现在胃口变了?”
“这两年,虽然好剑碰不到,但是还是能碰到的,至于枪,只能碰碰玩具。”
“骨子里还是弑杀。”
“你不也是?这两年很少碰剑,但枪没少碰吧?”
“自然,这些年装浪子,比起用剑还是用枪更加省力。”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兵器,顾云天摘下手指上的戒指,将其挂在脖子上。
“喝点?”
“没心情,再说你喝了两年还没喝够?”
“喝个屁,大多数都喂给马桶或者垃圾桶了。”
“行,那就陪你喝一点。”
说完,顾云天拨打了个电话:“冥天,给我拿瓶酒,废话,当然是白的,来两瓶,只有一瓶,行,快点。”
电话挂完,顾云天看向徐墨云。
“等会吧。”
“行。”
另一个房间,冥天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逐影。
“干嘛?心疼酒了?”
“废话,能不心疼吗?这又不是走那两位的私库。”
“就算如此,和收益比,连一天收入的千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要是那两位正常喝的话,随他们,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喝起酒来是什么样子。”
逐影想起两年前分别前最好的散伙宴徐墨云喝酒的样子,感到好笑的同时又有些诧异。
“顾少这两年喝酒的水平……”
“跟两年前差不多,这两年伪装反而糟蹋了不少好酒。”
冥天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肉疼的表情,随后起身从底下人手中接过一瓶酒,脸上带笑朝楼上走去。
顾云天拿到酒后,从厨房里拿了两个杯子,倒满一杯递给徐墨云,徐墨云伸手接过,一饮而尽,顾云天一边喝着一边缓缓坐下。
“噗。”两人几乎同时吐出口中的酒,还未走的冥天露出了心疼的神情,不是心疼这瓶酒,而是回想起被屋内两人糟蹋的各种好酒,有些在市场上甚至都找不到。
“喂,练了两年了,酒量还没练好?”
“压根没练,在人前喝,人一掉头要么吐了,要么就拿饮料装样子。”
“废物。”
“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吐了?”
“行了,反正还能进去点,就这样吧,再找人拿几瓶。”
“冥天说没了。”
“冥天是冥天,逐影是逐影,冥天找不到,不代表逐影找不到。”
“行,打吧。”
“逐影,搞酒,没有?我管你,找不到,你跟冥天这个月工资就没了,怎么的,觉得我做不了顾云天的主?快点的。”
不到十分钟,逐影推着一箱酒上来了。
“冥天当家比你合适。”徐墨云揶揄地看看顾云天。
顾云天笑了笑,“管他呢?喝!”
两人就这样喝着,一边喝一边吐,地上很快尽是酒瓶,门口逐影冥天听着吐酒声,脸上心疼的表情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房间内,徐墨云顾云天虽说表演着醉汉,可眼中却没有一丝醉意,两人时不时看向客厅里同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