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猛的起身,徐念佳眼神中有些惊吓,随风打开门,脸上有些阴沉,开口道:
“出事了。”
“这句废话就别说了,怎么回事?”
“调虎离山,暗卫,昀卫精锐跟着少君他们在华国,剩余人不少去解决麻烦,我留在这里的人不多。”
“然后我们就被偷家了?你怎么办的事!”
“行了,在这之前谁敢惹我们?更别提打到我们家门口了,赶紧撤。”
“服了你了,徐小姐,我们走吧。”
明夜说完,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徐念佳就走出了房间,门外,枪声不断,时不时还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和倒地声。
徐念佳面色惨白,随风和明夜倒是见怪不怪,门口,周博云匆匆驾车赶来,把车交给随风,随后下了车。
“喂,你干嘛?现在情况可不好,你难道打算用美男计?对面可是清一色的纯爷们,你不会那么……”
“你滚,现在要有个人垫后,我最合适,不然他们很快就会跟上来,随风,带着这两位赶紧走。”
“喂,你认真的?”
“老师告诉我,一个男人可以花心,可以玩世不恭,甚至可以吃软饭,但遇到危险,只能把女人护在自己的身后。”
明夜看了看周博云,随后开口道:“如果你活下来,那我以后就不会看不起你。”
“那要不把你上次那个前凸后翘的闺蜜介绍给我?”
“滚!你还是去死吧!”
周博云笑了笑,随即扭了扭脖子,随即义无反顾地朝着反方向跑去,随风看着他的背影,自嘲一笑,他的过错,却让他的朋友承担责任。
机场,徐墨云刚下飞机,这次让他纳闷的是居然没有一个来接他的,徐墨云无奈摇头苦笑,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受重视了?
就在这时,手机里的信息让他变了脸色,随即他也不管不了那么多,开车就朝地方赶去。
徐墨云一脚踹开房间门,先是看了看徐念佳,随后看向随风,扫视了一圈,冷声质问道:
“博云呢?”
“为我们殿后,被擒了。”
“随风,你让我很失望。”
“少君,我大意了。”
“不,你这两年做的很不好,你让知道我们的人不再恐惧我们,这才导致今天会有人敢打到家门口。”
“少君,我怀疑可能和国内那位被关的有关。”
“如何说起?”
“我跟一个女人交过手,他的一些技巧我似乎在少尊身上看见过。”
“哼,真有意思,通知下去,我亲自带队,还有告诉D国那些家伙,如果不想我搞出像当年那样的大动静的话,都给本君安稳点。”
徐墨云说完,拨打了一个电话。
“抱歉,你不能休息了,你的后妈似乎也没死。”
“哼,刚刚已经把他们的坟墓挖开了,空空如也,看来他们才是一家人,不过你怎么比我先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绑架了博云,而且还造了个组织给我们添了些麻烦。”
“能解决吗?”
“三天时间,你没时间养伤了,去考虑考虑地底那个家伙吧。”
“哼,不用你说,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现在居然有人敢打到我们大本营了,该杀杀。”
“知道,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告诉他们谁才是老大!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云天挂断徐墨云的电话,看向面前空空的棺材,扔掉手中的铁锹,随即说道:“把这个棺材给我烧了,还有跟我去地下室。”
“是。”
顾云天说完,朝着顾家走去,走到地下监狱,看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还有什么遗言吗?”
“你不能,也不敢杀我,毕竟我估计琴儿应该已经拿住一个重要人质了不是吗?”
“你,不,你们想要什么?”
“顾家还有你们在华国所有产业,还有我要把死人的名头去掉。”
“第一点,顾家如果不是你的话,本来我就打算给源华,现在不行了,至于云上,你没有资格。
第二点,我会满足你的,让你货真价实地成为一具尸体。”
“你能做到吗?琴儿手里那个人就是我的保命符,而且那个人能让你不顾伤势来这里说明必定位高权重。”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再说,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选在D国,想要绊倒我们证明自己?我告诉你主动放弃的人是最弱的失败者,而这种失败者永远不会成功。”
顾云天说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随即说道:
“赌一局吧,赌徐墨云什么时候解决。”
“筹码是什么?”
“哦,抱歉,我忘了你没有筹码,因为无论如何你都要死。”
D国,徐墨云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不紧不慢打着台球的男子,朗声说道:
“告诉我博云在哪?”
“少君,今天刚发生的事情,在下没那么快打听到。”
“少来,调查这种事情,你最擅长,毕竟你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少君,你真信任……”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徐墨云就一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来人连忙举起双手。
“少君,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负责情报的,说吧,什么时候背叛的?”
“少君这是什么意思?”
“无论你想干什么,装傻没用,给你三句话保住自己的命。”
“少君,今天发生的事情真跟我没关系。”
“第一句。”徐墨云剑已经划破他的喉咙。
“我没背叛,我只是想要上位,我……”
“第二句。”徐墨云手上力度更添一分。
“城南洗衣店,博云就在那。”
徐墨云听他说完,收剑转身就走,那人刚刚松了口气,他坚信以自己的口才能让徐墨云留他一命。
徐墨云走到门口前,随手拿起一根台球杆,从中间弄断,将尖锐的一部分丢在空中,一掌拍在它的尾部,直直打向来人。
来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台球杆穿过喉咙,死不瞑目。
徐墨云看也不看他,随即淡淡地说了一句,“全烧了,什么都不要留。”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