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一个中年妇女怒目圆睁,不断地拍着桌子,不断地拿手指着面前貌似忠厚的中年男子。
“你看看我的儿子被那种小贱蹄子打成这个样子还在这里喝着这破茶吗?你个窝囊废!”
“行了,别闹了。”
“闹?我儿子被打了,你还敢说我闹?”
“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的生活是怎么来的,跟孩子说那么多年谎,结果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吗?”
女子愣住了,随即面色逐渐变了,变得很奇怪,阴沉得都要滴水了。
“哼,谁让你没教好那个死妮子,带回来那个孩子居然对我们没有半点尊重,还敢威胁我们,我呸,不还是什么都没干吗?”
女子哪怕嘴上说着厉害,但身子还是不住地颤抖,她忘不了那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十几岁的年龄。
但那双如血的眼睛,那只掐着她脖子不断用力的手,她那时候能够清楚地感觉体内生机在不断流逝,甚至可以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
“那个死妮子也是,那么多年,什么都没带回来,死了死了反而麻烦我们,呸,赔钱货。”
就在她发火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女子刚刚掉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一道人影就随着被踹飞的大门闯入。
那道人影就那么直直地冲向中年女子,直接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提到半空,随即也不忘扔出一把飞刀挡住欲要逃跑的中年男子。
“很好,很好,当年本君一时仁慈反而让你们这些人蹬鼻子上脸了,这么喜欢嚼舌头,那我帮帮你!”
徐墨云说完,手上开始用力,看到女子吐出的舌头直接以气驭剑,将她的舌头就那么砍了下来,肉做的已经配不上她了,改成铁的多好?
徐墨云紧接着看向瘫倒在地的中年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这个女子是后妈,是不是小三都不好说,但这位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种混蛋他见过,杀过,但他还是不能容忍身边出现这种人,尤其是出现在自己在乎的人身边。
徐墨云此刻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杀意,此刻哪怕是刚刚被割断舌头的妇女也不敢落泪,她不傻,这位可不是善茬是真的敢杀她的,而且舌头被割断不代表说不了话,命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
“当年我没杀你们,因为你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这些年,你似乎忘了为什么自己还活在这世上,既然如此,我来告诉你。”
他当年不杀他,第一,这人好歹是她的父亲,他处理还不如让陶兰薇处理。
第二,除了父女之间这种无法选择的血脉关系,他不配和她沾上关系,哪怕是她的葬礼也不配!
徐墨云直接一掌拍下,强大的真气直接打在他两腿之间,此刻中年男子不再隐忍,发出的惨叫响彻云霄。
徐墨云就那么冷冰冰地看着,如果不是要让陶兰薇处理,他现在就想要杀了这两个家伙。
“你……你……我要报警,报警。”
男子不断在地上爬动,徐墨云脸上出现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之前就说过了他的善良都是对他在乎的人。
他向来是嗜血之徒,他怎么会对一个废物有半点仁慈之心,随即手上出现一把短刃,刀随手动,一瞬间,地上的中年男子手上出现无数道刀痕。
徐墨云紧接着又往地上扔了瓶白玉瓶,那里面装着药,他不在乎那人的命,但还是让那个孩子亲自来处理比较好,徐墨云接着直接离开,他可没兴趣看狗爬。
两小时后,徐墨云躺在浴缸内,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喂,干嘛?”
“你不要搞事情,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我现在正在改变秦姓,秦家遗留实力没有多大影响,但那些人以为我们不行了。”
林朝新眼睛里闪过寒光,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老东西什么时候敢这么嚣张了?如果不是最近需要换张脸,他早就让他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徐墨云耻笑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这货有病吗?他徐墨云会那么傻?他不过是想要玩那一套道德绑架罢了。
用他的人来杀死那些废话啰嗦的老家伙,可他就没想过为什么他要亲自动手吗?他可是有洁癖的。
不是亲自动手更加解气,而是哪怕是R国这些人也能弄清楚他的气,他这是在告诉那些人,就是本君干的,你们又能如何?
他林朝新又不是傻子,他们可是要装仇人的,他徐墨云做什么关他屁事?那些老狐狸也不傻,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家伙,他们难道会自找麻烦?热血是年轻人的事,他们可不年轻了。
那些老家伙绝不会傻到在这种清理秦家最好的节骨眼上在引狼入室,他们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
并且R国这种小国最大的诟病就是没有可以镇得住的老家伙,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但真正强大的的武夫,天下任何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五步之距,任何人头皆为探囊取物。
那些老家伙之所以被众多人忌惮,不就是因为他们就是这种人吗?他们不断增加自身实力不就是因为如此吗?无论是自保还是作为威慑自身武力都有用,没用就是太弱!
徐墨云起身,看向缠绕在自己手腕的小蛇,摸了摸它的脑袋,毕竟之后这玩意之后几天可是要派上大用场的。
“不知道要几天那玩意才能发作啊!”
徐墨云感慨道,不知道那个偏心的家伙知道自己偏向的一方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时,会是什么神情。
徐墨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知多久了,他好久没有这样玩心大起了,接着伸了个懒腰,走到陶兰薇的床前。
徐墨云微微愣神,随即自嘲一笑,再转身眼中杀意已经无法隐藏,老朋友啊!你该死了!
“出来吧。”
“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徐墨云眼前,徐墨云冷冰冰地说道:
“你想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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