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羽再次从寝室里出来时,他的样子已经蔫了。
反而是紫灵嫣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身上满是淋漓的香汗。
陈羽身上也是汗,只不过是虚弱的汗珠。
【果然,还是敌不过师姐么?】
【白帝媱,浅星澜,顾灵儿,哪怕是苏姨,她们的压迫感都远远不及紫灵嫣!】
紫灵嫣似乎是满足了,连心情都变得好了许多。
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让陈羽的腰部不堪其扰,但其实,陈羽的心情也很不错。
虽然强势,但紫灵嫣却意外地能让陈羽无比尽兴!
“要不是一会还要突袭野兽的巢穴,我才不会在半个小时就匆匆解决呢。”
紫灵嫣话里话外都带上了一层娇气。
她淑女般地搀扶着陈羽的胳膊,一步步扶着他从屋内走出。
陈羽的额头流下几滴冷汗。
【居然才过去了半个小时么…】
他深呼吸一口气。
门外已经没了顾灵儿的踪影,很显然,她已经去做战前的准备了。
紫灵嫣开口说道:“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突袭。”
“本次的计划预计在一个小时内突破至兽巢深处,再与妖皇饕餮对决。”
紫灵嫣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作战计划并不复杂,这是因为本次战斗的战力差距太大。
在他们的队伍中,能消灭九阶圆满妖皇的理想人选只有三人。
上官婉儿的审判,浅星澜的火种,顾灵儿的破败之力。
不到万不得已,罗刹的战力先不考虑。
如果在陶匠面前曝光了罗刹的存在,这会影响到以后对抗天道的计划。
天道们目前还不知道罗刹已经是陈羽的帮手。
“师尊的战力虽然强大,但不确定能否与妖皇抗衡。”
“我也没有击败妖皇的把握。”
“所以,将妖皇交给她们三人才是最为稳妥的。”
浅星澜三人的身上都有着‘必杀‘的灵技,这便是她们此战的把握。
陈羽直起身子,他转过紫灵嫣的身体,用手轻抚她的脸颊。
【这小麦色的肌肤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搂住紫灵嫣的腰,情不自禁地将她抵在墙边亲吻了起来。
紫灵嫣羞红着脸,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轻抚着陈羽的后颈。
片刻后,两唇分开,上面还接连着若隐若现的细丝。
“怎么这么紧张?这样一点也不像你。”
陈羽扶着她脸颊的一侧,安抚着她的耳朵。
两人的额头靠着,紫灵嫣垂着眼,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不知道,这一次比在玄剑宗那次还要严重。”
“可能是因为我见识过那天道一次了。”
“我害怕..我真的有些害怕。”
紫灵嫣的身子都在颤抖,比起陈羽,更加害怕的其实是她。
她已经登顶帝境巅峰百余年,她能深刻地理解她们这些修仙者与天道之间的差距。
可以说,如果不飞升成仙,他们就绝无可能打败天道的可能。
“别担心,小青的出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都会没事的。”
陈羽试图安抚紫灵嫣的情绪,可紫灵嫣却面带担忧,反而更加不安了起来。
“那,慕挽歌她怎么办?!”她说出来自己的顾虑。
“血阵一定会开启,慕挽歌会死的!我不想要她死去,我不想!”
紫灵嫣像个撒娇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她是担心慕挽歌的安危…】
不知为何,陈羽的心中竟然有一些不适。
他感到不舒服,心里闷得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他其实清楚,紫灵嫣对慕挽歌的行为早就越界了。
那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友情,亦或是挚友。
那简直就像是恋人与恋人间的。
紫灵嫣与慕挽歌间的情愫早已不是那样单纯的情感。
陈羽吃醋了,他的心里感到难受,难以言喻的情感在他的心中萌发。
“你怎么了?羽?”
紫灵嫣发现了陈羽的异样。
下一刻,陈羽一把拽掉了她上衣的扣。
衣服凌乱地披在紫灵嫣的身上,她的身体半遮半掩地现在陈羽的面前。
陈羽亲吻着她的脖间,双手探入她的衣内。
紫灵嫣抱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在她的身上肆意。
她喘着娇声,开始不断地亲吻着陈羽的头发。
在陈羽毫不讲理的牵连往返下,耳鬓悱恻厮磨。
陈羽将紫灵嫣的整个身躯强势地搂在怀里。
“可以了么?羽,足够了么?”
紫灵嫣娇柔地在陈羽的耳边问道。
陈羽瑶瑶脑袋,他问道。
“你是因为同情,因为怜悯才与我在一起的么?”
紫灵嫣竟迟钝了一刻,她搂地更紧了,似乎在害怕陈羽会松开她的怀抱。
陈羽继续道:“是因为那件事,对么?”
紫灵嫣没有否认,她用极度微弱的声音说道。
“求你了,陈羽,不要这样。”
陈羽没有理睬她的哀求,而是继续对她的耳边说道。
“其实,比起男人,你更喜欢女人吧。”
简单的一句话就像是惊雷一般,一瞬间让紫灵嫣的面部变得僵硬起来。
她开始心虚地不断索吻,反复亲吻着陈羽的身体,试图让陈羽不再继续下去。
“我很早就怀疑了,从你第一次和我同房的时候。”
“我说过,我从没感觉到你喜欢我。”
陈羽的语调变得缓慢,面上也带着苦涩。
“我从没有在你身上感受到星澜那般柔和的爱意,也没感受到灵儿那样明晃晃的喜欢。”
“应该说,你对我,从来都不是喜欢。”
“你只是对我怀有歉意,不是么?”
紫灵嫣的脸沉了下来,她埋在陈羽的胸口,脑中就像是一团乱麻。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陈羽解释。
她本就心中有愧。
紫灵嫣颤抖着身体,眼中流下两行热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是我断送了你的剑道,是你将你的剑心给予了我。”
“自从那天以后,我就一直不知道该怎样,怎样与你相处。”
陈羽的思绪被拉回到从前,那是在陈羽十五岁的时候所发生的事。
那时的他还是个表面上籍籍无名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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