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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文,不会武,不影响生活的,没钱,可能会饿死,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言笑笑的世界行行出状元,人家养猪都能养出花样,何况你一个手下无数产业的霸总,对自己身价有点正确认识,给别人留点活路。
“财迷”陌千辰捏捏言笑笑鼻子,语气宠溺,言笑笑拍开鼻子上作怪的手,瞪陌千辰一眼: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钱嬷嬷让人抓住徐氏,手里已经端过来一碗药显然是要用强。
“别看”陌千辰捂住言笑笑眼睛:“我们去吃饭”
每家后院都有些不堪的事情,陌千辰不希望言笑笑看到这些,更不希望言笑笑因此不喜欢他娘和奶奶。
“爹,我们先回去”言笑笑边走边回头辞行,陌镇南点头,嘱咐言笑笑多吃饭,多休息。
巴掌大的臭小子,如今也算是成长的有担当的男子汉了,真是韶华易逝,怕是过不了多久,自己可以抱孙子。
陌镇南扫了一眼里面,多年过去,娘发威,果然谁都怕。希望暗地的那些黑手尽早进行,否则天天闲在家里,人家都以为他要被罢官了!
两人回到松寿院等大家,陌千辰倒了杯茶递给言笑笑,解释道:“奶奶只是关心大伯。”
言笑笑点头,没有发表意见,陌千辰以为她不信,有些住着急的强调:“我说的是真的!”
难道我点头是假的?言笑笑见陌千辰十分介意她态度,只好说明:“奶奶也是一个母亲,为孩子报仇,下手重,那是人之天性,那位也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可值得同情的”
徐氏享受着陌家给予的一切,却做着吃里扒外的事情,甚至毒杀自己夫君,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老太太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并没有什么不妥。
老夫人还是念情,等着陌千寒回来做最后的处决,如今只是收取一些利息,已经仁至义尽。
向二夫人求救失败,徐氏再怎么挣扎,也被钱嬷嬷大力压制住,钱嬷嬷钳子一般的大手,捏住徐氏下巴,一碗药,一滴不剩的全部灌下去。
被迫吞噎后,徐氏立马抠自己喉咙,想要把药全部吐出来,可是无济于事。
老夫人起身:“封死院落,等陌千寒回来,立刻送往皇觉庙”
徐氏猛摇头,她不要去那种地方:“母亲,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善姑庵的人让我做的,他们想要陌家的兵符,母亲,求求你给我解药,母亲!”
陌家兵符,是陌家人以外的唯一信物,他们的目标,果然是兵权。
徐氏苦苦哀求:“我说的是真的,母亲饶命,母亲!”
老夫人背对着徐氏,眼内深不见底:“齐王后人?”,徐氏一顿,没有接着往下说。
当初齐王叛乱,说是有儿子逃脱,如果传言是真,那么这时间,也刚刚好。
“我……”徐氏心急如焚,如果自己不吐露,自己命难保,如果说了,那就是叛徒,以后再也没有人救她,更没有荣华富贵。
老夫人冷冷开口,神色不明:“你对他的儿子倒是比寒儿好数倍!”
徐氏这时才想起自己在陌家有个儿子,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
钱嬷嬷冷哼一声:“徐氏,你身体远不如侯爷,你说你能撑多久,你不觉得你的嗓子开始痛?”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徐氏摸摸自己的嗓子,真的觉得火辣辣的痛。
威胁起了作用,怕死的徐氏再也顾不得什么,倒豆子一般,全部到倒了出来:“不是的,母亲,我说,我说,是齐王的旧部找到了我,让我找兵符,找不到,就让西北侯病倒,母亲,我说的句句实话,求母亲给我解药!”
老夫人挥手,钱嬷嬷给了一颗药,徐氏连忙吞下去,一阵清凉蔓延开,顿时觉得嗓子好了不少。
徐氏的高兴并没有维持多久,钱嬷嬷的下一句话把重新打入冰窖:“这药一天一颗,徐氏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其他东西,什么时候换药,否则痛起来,可不是你一个没吃过苦的人能承受的”
不管风中凌乱的徐氏,所有人全部出了院子,把门用木板封死,只留下送水送饭的口子,徐氏身边空无一人,她拼命的叫喊,疯狂的捶门,可惜没有任何人回答,只有缝隙中穿过的寂寥秋风。
松寿堂里面,言笑笑端着一盘子肉,边吃边问陌千辰:“飞琼林山上那些人怎么样了?”
短时间内,余六那里查到的消息也不多,陌千辰只说了一个大概:“杀手来自各方势力,有刺杀太子的,也有冲着伯父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找你的!”
飞琼林真成了大筛子,这是受贿了多少?布防的人,现在都没招供一点消息?
消息自然是有的,至于真假,刑部还在审讯分辨,一时间没办法清出所有人。
陌千辰捡了主要的说:“兵部侍郎已经自杀,礼部也有人参与其中,自杀了三个”
“自杀?有勇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命都填上,还享受什么荣华富贵!
不对,言笑笑牛头,皇城现在戒备森严,衙门应该忙成狗,你爹怎么还在这喝茶?刚才审讯喝茶,现在也喝茶,这么悠闲没问题?
陌镇南微微一笑,并没有给出任何解释,陌千辰只好重复他爹的那一套忽悠大家的说辞:“失职处罚,把杀手和布瓦的人放入了皇城!”
真的假的,这节骨眼不戴罪立功?
那么多牛鬼蛇神混入飞琼林,皇上不担心有人混入皇宫刺杀他?
“你逗我?”言笑笑明白过来,除非陌家有更重要的东西守护,西北侯?不太像不会真是徐氏说的兵符吧!
不过这东西不应该在陌千辰守边关的大哥手里吗?难道留在陌家?
陌千辰自己也不知,偏偏还喜欢装:“不要问大人的事情”,言笑笑瘪嘴,不过也懒得拆穿,换了一个话题:“在飞琼林,有个武艺高超的鬼面救了我,你的人?”
“你猜?”陌千辰虽然这么说,可脸上的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言笑笑想着那个救人看心情的高人,最后评价:“挺有个性!”
陌千辰脸一垮,果然那家伙还是不好用,一点都不听话,有他那么嚣张的卖身人吗?
答案是没有的,不过人家武功高强,陌千辰也奈何不得:“你随便用用就好,他脑子不怎么灵光”
这点言笑笑认同,他要是出手,也不至于要拉婉言下水,可以在路上绑了她。
“婉言呢?”不会跟妙华一样跑了吧!
陌千辰摇头,长公主怎么可能还舍得费力气救人,早就撇清关系,和婉言一刀两断。
长公主府对外宣称,对婉言做的一切都不知,还含沙射影的说是因为陌家强行休妻,才让婉言疯疯癫癫,最后步入深渊。
陌千辰感慨万千,最后归于平静,阐述了一下婉言的结局:“成了傻子,见人就咬,送到了皇觉庙!”
水下长时间缺氧,加上过度恐慌,导致精神失常,言笑笑这个倒是不意外。
不过这皇觉庙什么地方,刚才老夫人也说了要送徐氏去,言笑笑好奇的问:“傻子还要去当尼姑?”大凤朝这么流行尼姑?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皇城不缺皇觉庙的恐怖故事,说是那里能让小儿止啼。
皇觉庙是专门关押犯错的世家女眷的地方,一群人被圈养在一个院子,为一个馒头,一套粗布麻衣,都有可能打的头破血流。
“同情她?”陌千辰见言笑笑神色有异,以为她心软。
“我又不傻!”言笑笑啃了一口肉,婉言三番五次要杀她,言笑笑怎么可能对她心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婉言不可怜,但相当可恨。那天没有当场了结她,是因为要留着力气找人。
“那天在林中,你们有见到过二皇子吗?”言笑笑觉得奇怪,按道理都在飞琼林,能遇到九公主,十皇子,没道理二皇子和四公主一点消息都没!
陌千辰摇摇头,真的少有人提起这两人,似乎进入飞琼林就消失一般:“没有,怎么了?”
言笑笑随口说了句:“他们挺能躲”如果幕后人是二皇子,完全将自己行迹掩盖,更容易遭人猜测,而且二皇子一路算是顺风顺水,应该不是特别隐忍的性格他不应该给大家找点事情?
陌镇南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默契十足很适合查案,要不让两人去衙门挂职?
陌千辰点点头,他虽然没和二皇子深交,可余六一直在盯着:“也是,那样的场合,二皇子不出风头,可能会憋死,四公主似乎也没人看到,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