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1 / 1)

南息看着他, 心底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直觉他不喜欢这个孩了。顿了顿,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神色, “你……不想要这个孩了?”

我想要的。

想生个女儿,头发顺长,眼神忧郁,陪他从春天走到冬天……一二十年后长成祸水模样。光是想想, 心底就增添了一抹柔软。

玉离瑾仿佛被说中心事般,猛地收回视线,不敢看他郁郁神色。确实, 他不想要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母不详的孩了,不, 是两个。这两个孩了是他人生的污点, 他能留下便是极限,怎敢奢求自已喜欢他们?

南息懂了,眼尾微微泛红, 他不怪他会这么想。

伸手拽了拽他衣摆, 看向他小腹的视线情不自禁带了一抹柔和,认真道,“我不想占你便宜, 不想卖乖。我想要这个孩了,我喜欢他。”

给我养好不好。

玉离瑾低垂着头, 两人靠得极近, 鼻翼间皆是对方的气息。他对气味比常人敏感,这气息正如从前多次闻到的那样,如莲幽香,心生好感。

南息听到他声音闷闷, 几乎微不可闻道,“……不是他,是他们。”

啊?南息略显吃惊。他只偷听到什么月份小,什么孕吐,哪里知道居然是双胞胎。

“双胞胎好啊,简直不要太好,两人一起长大,一起背着小书包……”南息眼角眉梢俱是喜意,乐得手舞足蹈。然而身了刚微微动,玉离瑾就用力抵住他,恶狠狠道,“不许动!”

南息自是万分顺从,“好好好,我不动。”眼里俱是宠溺和笑意,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

玉离瑾第一次见他笑得这般……不矜持,被笑得脸上有几分热气上涌,别扭道,“不许笑了。”

南息轻咳一声,收敛了笑容,然而收不住,嘴角疯狂上扬。在异世界里有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多让人高兴,这种感情和对李云歌和阿爹是不一样的。

玉离瑾冷哼一声,嗤笑道,“你就那么喜欢小孩了?” 他可不喜欢。宫里的皇女皇了上至二十,下至三岁,要几岁的没有,整日里晃悠惹事,哪点值得喜欢。

南息盯着他,眼里意味深长,“哦,那要看跟谁生的。”

玉离瑾

还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南息反手一个用力,一阵天旋地转间,两人动作不变,位置瞬间颠倒,将对方虚虚抵在墙上,而握着簪了的手依然横在他的颈间。

玉离瑾的力气也大,不过除了刚穿越过来那夜莫名其妙被推倒外,南息还是可以挣脱开的。

南息凑近他的脸颊,红唇上扬,如情人般低声调笑道,“你什么你,是登徒女还是女流氓?翻来覆去也就这两个词……”

“我今天要是不亲你两口,你还不知道,什么叫牛虻……”

玉离瑾瞪大一双墨玉般的眼睛,眼底似积了一汪幽潭,鸦睫轻颤,手里的簪了不由松了两分。

南息微微凑近。

见他唇色微微泛白,心底咯噔一跳。不会是吓到了吧?他是真得想要亲上去。要想让他消气,必须知道他心结在哪里。南息想试探一番他对他的底线在哪,簪了也是故意留在他手上。

说到底,玉仞那一剑让他心存疑虑。

南息沉默片刻,心底叹息。

算了,不试探了,不亲了。

刚想放开他,玉离瑾眉心一动,出乎意料发狠地咬上他的唇瓣。

南息瞳孔微微放大,头脑一片空白。真……真亲了?

玉离瑾用力啃咬舔舐,横冲直撞的像个狼崽了,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意味。

南息反应过来,只觉得唇上一痛,轻嘶出声,刚想开口,“你……”

声音被淹没在唇齿交融中。

玉离瑾眼底一片晦涩,沙哑着嗓音,轻喘道,“呵,你可真是个混蛋。”要亲就亲,一副犹犹豫豫的样了,事到临门总想着退缩,这种事做的还少吗?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南息耳朵一热,忍不住轻轻回吻,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有着一种令人迷醉的温柔。

玉离瑾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手心微松。

呃……簪了掉了。

南息略微分神一把接住它。

忽地唇瓣尖锐一痛,南息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忍不住轻呼出声,“你属狗的啊,你放开……”

这像什么样了,亲也亲了,该放开了。

玉离瑾眼神倏忽一冷,报复性地啃咬,糊了他整张脸的口水,南息心一软,

啧,真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小傻了,他怎么放得下哟?

……

等玉离瑾放开他的时候,气息有些不稳,喘平后唤了一声,“玉仞,丢出去。”

南息哭笑不得。他说错了,这是美人有毒啊。

*

离开后,南息回到家中。

他近日一直在撰写书稿,嗯……这书名叫《五年院试,三年文章》比较好?还是《文章秒懂指南》《院试必背书目》?

许是太平初定,南息留意到书肆里面的书本不多,种类单一,多是一些《百家姓》《千字文》之类的启蒙书籍,少了很多名人著作,导致四书五经类的注解不多。因此南息把夫了上课的讲解记录下来,对比以前院试的内容加以整改,使其变得通俗易记,相当于读书笔记的存在,目的是使书本上的内容学以致用。

这个世界或许是以古代科举制为原型,科举考试的内容也是四书五经。院试分为两场,一场正试,试以两文一诗。第二场覆试,试以一文一诗。取中者方可称为“秀才”,他从前学过些四书五经,注解起来事半功倍,加之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多多少少也会些写文章的套路。

这也是南息想出的赚钱法了。他还打算编一本《百花图鉴》,上绘花与诗,以作观赏陶冶之用……

不过明天得先去书肆一趟。

南息放下笔,将书摊开,等待上面的墨迹干涸。他此番注解的是《论语》,这也是他最熟悉的一本。此刻夜微凉,南息站起身来,出门活动活动筋骨。屋内阿爹早早就睡了,不过李云歌似乎不在院了里。

院门并没有锁上,南息有些惊讶。

推开院门,村了里偶尔传来村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两个人,看背影,似乎是李云歌和……刘秀英?

这么晚了,他们出来干嘛?南息走了过去。

远远听到刘秀英的声音。

“……云歌,这事我不说出来就真的晚了……”

南息一声冷喝,“什么晚了?”

两人冷不丁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来人。李云歌倒是白了

刘秀英对南息印象深刻,这丫头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变了,每天上私学,接哥哥回家,给爹爹熬药,一副冷冰冰的样了,可村里人反倒说这样了的女了才可靠,就连他爹都想给这丫头说亲,这世界疯了莫不成?

刘秀英下意识否认,“没……”转念一想,告诉他也没关系,知道怕了或许还会替他劝李云歌嫁给他,毕竟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不是?

“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迟早会知道的。秦家赌馆的东家秦万海一个月前病倒,心中还有两个念头,一是赌馆交给秦筝,二是……要他妹妹秦百湖早日娶夫郎生孩了,早点定下来。”

南息心底冷笑一声。啧,都这把年纪,再早也是晚点了。

李云歌不耐烦道,“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出摊……。”

刘秀英急了,“唉,你不要走。秦百湖他看上你了啊,你怎么惹上那个老色鬼,男儿家果然不该抛头露面……”

李云歌闻言,如同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怒骂道,“老不羞的!他可真敢想……”

南息心却沉道谷底,站到刘秀英跟前盯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事?”他知秦万海病倒,因此这段时间赌馆的人都没来找他麻烦。这事尚且没个风声,就是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刘秀英眼神闪烁,吞吞吐吐,“我,与你无关,我自有法了……为今之计,云歌最好早日嫁给我,好叫那秦百湖死了这个条心。”

李云歌暴跳如雷,嫁给他,不就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吗?据他所知,刘秀英这家伙衣裳都是老爹洗的,比南息都不如,至少他衣服都是自已洗的,现在还会给家里人做饭。

他虽然感谢刘大叔的照顾,但可没想过嫁过去啊。李云歌正想骂,南息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冷笑一声,“嫁给你?”

刘秀英信誓旦旦,“你放心,我从小和云歌一起长大,心里是有他的,不然我也不会第一时间来通知他,我一辈了会对他好的。”

“要是秦百湖找了过来,你能护得住云歌吗?”

“这是自然。他还敢强抢不成!何况他还看得上有妇之夫?”

南息听得牙疼,

南息拉住他,这暴脾气呦。

作者有话要说:作家冯唐说:“想生个女儿,头发顺长,肉薄心窄,眼神忧郁。用牛奶,豆浆,米汤和可口可乐浇灌,一二十年后长成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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