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打我?”
唐风面如寒霜,抬脚向前走出几步,站在沈浪的面前,伸手指着他的鼻子。
“刚才,我正在打算医治病人,但却被你忽然打断,导致病人的病情迅速恶化,几乎进入了病入膏肓的状态!”
“你学艺不精,打肿脸装胖子,错误诊断病人的疾病,导致病人身陷困境,罪大恶极,理应遭受严厉的惩罚!”
说完,唐风怒不可遏,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不想再跟沈浪多说废话,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啊……啊……”
沈浪面色煞白,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轻飘飘地摔落在地面上。
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年轻女人身体一震,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抬脚走到唐风跟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先生,你好,请问你是一位大夫吗?”
唐风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双手环抱于胸前,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是的,我的师父乃是古代名医扁鹊的后裔,而我则是师父的高徒,自小便传承了他的绝世医术,曾经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深得每个患者的青睐和爱戴。”
为了取得年轻女人和周围群众的信任,唐风刻意编造出一个善意的谎言,以此提高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和地位。
否则,在别人眼中,他充其量只是一个行脚大夫,并且正在无证行医。
一旦有人心怀不轨,恶意举报,他必将遭受法律的制裁。
闻言,年轻女人深信不疑,连忙拉着唐风的手臂,快步走到中年病人身边。
而在这时,中年病人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双目无神,面色煞白,处于一种病入膏肓的状态。
如果此刻得不到有效的治疗,他的生命就会危在旦夕,随时都有可能撒手归西。
“大夫,你瞧,我爸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请你快点为我爸治疗,如果你真能治愈我爸的疾病,必有重酬。”
唐风眼睛发光,心中涌现一股深深的期待。
目前,他正在处于缺钱状态,就连做梦也都想着赚钱。
这次,倘若他能治愈中年病人的疾病,就能获得一笔丰厚的酬劳。
与此同时,随着中年病人的治愈,他的名气也会有所提升。
到时候,很多身患顽疾或者绝症的病人,就会纷纷慕名而来,求他帮忙治疗各种疾病。
沉思片刻,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坚毅的笑容,扭头看向对面马路,对着年轻女人说道:“小姐,你好,我是一名传统中医,打算采取传统的针灸之术治疗你爸的疾病,所以,现在我需要一些医疗用品,比如说,银针,酒精,棉花,扎带,纱布等等。”
年轻女人若有所思,想到对面马路有间大型药店,立即说道:“行,你稍等片刻,我立即前往对面那家药店购买以上东西。”
说完,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如同一根离弦的弓箭,飞也似地朝着对面马路跑去。
而在这时,却见刚才那个自称西医的沈浪,此刻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满脸都是愤怒的表情,用手抹掉嘴边一丝泥沙,快步冲到唐风的面前,就像一匹受伤的饿狼,愤怒无比。
“小子,你是狗屁的大夫,有种的,你就把行医资格证拿出来!”
唐风嗤之以鼻,潇洒地甩了一个头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犹如一条巨龙睥睨着一只蝼蚁一样,心中油然产生一股深深的不肖与鄙夷。
“废话,我作为扁鹊的唯一传人,名扬四海,医术高超,何用那些狗屁证件!再说了,虽然你是名牌学院的高材生,但是你的医术实在太差,即使有了行医资格证,又有啥用?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行医资格证就是一张废纸!”
“放屁,你是在强词夺理!恶意破坏我的形象!”
“闭嘴吧你,再敢在我面前叽叽歪歪,我就一巴掌抽死你!”
说完,唐风已经有些不太耐烦了,对着沈浪挥了挥手,作势就要抽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沈浪吓了一跳,一想到刚才他被唐风踢飞出去的画面,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慌忙向后退了几步,眼神闪烁,胆战心惊,就像一条受惊的野狗,不敢吱声。
见状,唐风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着沈浪竖起一根中指。
旁边,围观群众深以为然,拍手称快,纷纷站在唐风这边,议论纷纷,对于沈浪的医术提出质疑,认为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浪得虚名的庸医,就跟一个废物没有什么区别。
见到这一幕,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柳寒月,此刻俏脸也都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双眸仰视着唐风那道高大伟岸的身躯,犹如一名狂热的粉丝遇见了仰慕已久的偶像一样,心中不禁产生一股深深的膜拜之情。
啊……不是吧,唐风真的懂得医术?
就连专业的医生也被他说的连连败退,不得了了。
日后,如果我患有什么疾病,必定第一时间找他医治。
一想到自己患有妇科病的时候,被唐风进行全身检查的情景,她的脸蛋不禁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与此同时,刚才那个年轻女人也都走了回来,脸上的神色显得无比焦急,手中提着一袋东西,其中包括银针,酒精,棉花,纱布,扎带等等。
唐风点了点头,对着年轻女人淡淡一笑,从她手中接过那袋东西,打开袋口,并将酒精和棉花取出,放在地上。
接着,他又把酒精瓶盖打开,将少许的酒精倒入一团棉花之中。
随后,他吩咐年轻女人帮忙扶住中年病人,并在他的指挥之下,依次为他传递消毒棉花以及银针。
做完一切,在众目睽睽之下,唐风神情肃穆,蹲在中年病人身边,一顿操作猛如虎,从容地拿着十根银针,分别找出病人身上的十个穴位,接着又对每个穴位进行消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