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任何危险物品,生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姜玖絮不知道皇甫嘉韵手下又多了一个跟班儿,她路上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意儿,这会儿正追着它不放。
【玄冰花:食用后增加5点生命值,可重复食用。】
玄冰花是一种生长在高云雪线上的珍稀植物,外形如同一朵银白色的花朵,花瓣上布满了细密的薄霜,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每天只开放数分钟,采摘难度极高。
看到玄冰花,姜玖絮眼前一亮,心下觉得今天运气非常不错,有属性的植物,姜玖絮自己很少遇见,服用的属性植物都是购买来的。
这花生长在高空的云层中,而且跑得飞快,玄冰花虽然不好采摘,但是对于姜玖絮来说,并不过于困难。
姜玖絮凌空跳跃,手中紧握着一张捕捉玄冰花的网,轻盈地落在一朵盛开的玄冰花上,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玄冰花的身形极其灵活,弯曲的枝干上挂着数不清的花瓣,娇美而华贵。
花瓣如同凝固的水晶般晶莹剔透,随着风儿的温柔相互磨擦,散发出令人陶醉的清香。
天空中的光芒逐渐变暗,玄冰花的颜色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在红色的晚霞中,玄冰花的花瓣似乎也染上了橙红色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要走近一探究竟。
飞落在玄冰花边上的姜玖絮半跪着,仔细地观察着玄冰花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玄冰花的色彩逐渐变深,变得更加诱人,轻轻地摘下了一朵玄冰花,看着这朵神奇的花儿,心情愉悦,如沐春风。
姜玖絮环顾四周,这种好东西如果只有一朵就太可惜了。
“姐姐,身后,玄冰花。”姜行云轻柔地卷起云团,轻轻地碰触姜玖絮,提示姜玖絮不要忘记身后还有一朵玄冰花。
“看到啦!”姜玖絮她的嘴角弯成一个月牙形状,淡淡的微笑透露出无尽的善意和亲切,让人心中充满了暖意。
姜玖絮同样的方法,摘下第二朵玄冰花,这下是真的没有第三朵玄冰花,她一口将两个两朵玄冰花都吞了。
【姜玖絮个人信息】
编号:
体能:84
生命值:376(天赋生效体能加二十)
灵活度:55
天赋技能真是好用,提升属性点嘎嘎高,一次性提升双倍。
正在忙碌着,就听见一阵吵闹的声音,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正拦着一个穿着打扮干净整洁,在云上世界算得上是得体的女人。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如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相互碰撞。一个破败不堪,一个光鲜亮丽,一个愤怒如火,一个冷静如水。
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姜玖絮原本无意涉足这场纷争,但她的目的地恰巧要经过那里。
她微微皱眉,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绕道而行。
就在她准备转身之际,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决绝与不甘。
男人狠狠地盯着韦寒梅,女人面色红润显然生活过的还不错。
姜玖絮无意听他们两个人的吵嚷,只是这个位置实在是尴尬。
“我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天遇到了也不影响这个事实。”韦寒梅刚收拾了两个白袍人,准备离开这里,前夫文天浩就从隔壁云岛突然那出现。
文天浩阴恻恻的哼一声。
“韦寒梅,你还要不要脸?你曾经是我文家的媳妇,如今自以为踏入了这片云上世界,你就翅膀长硬了?就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文天浩的声音如同寒风般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割在韦寒梅的心头。
韦寒梅的眉头微微一皱,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应,“文天浩,我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日在这云上世界相遇,也不过是命运的巧合,改变不了我们之间的事实。”
“你生是我们文家的人,死也是我们文家的鬼!你以为离开了文家,就可以摆脱我们了吗?我告诉你,你休想去找什么姘头!”文天浩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仿佛要将韦寒梅整个人都吞噬掉。
韦寒梅在云上世界的时候,就不管家里面的儿子,光知道一天在外面,带着各种各样的小白脸鬼魂,美名曰带着他们谈生意。
还真当他文天浩不知道了,明明就是想要齐人之美,不管他们父子两个!
文天浩听到这里,更是怒不可遏。
文天浩身上一个飞毯,飞到韦寒梅面前,手上棍子指着韦寒梅破口大骂,“韦寒梅你真是个贱女人,口口声声说是在为家庭打拼,实际上却是在这里寻欢作乐!你在云上世界吃香的喝辣的,难道就没有能力养活我们父子吗?
我费尽心思在世界频道里找到你,就是为了揭露你的真面目!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不配做我的妻子,更不配做我儿子的母亲!”
要不是在今天在这里遇到,你一个人在外面享福,把我扔在云上世界吃苦,差点命都没有了。
你怎么不去吃树皮草根,不去聚集地和一大堆人挤着睡在一起,恶心的婊子,你凭什么在云岛上面享受,你怎么不早早死了?非活着碍眼?”
姜玖絮听到这男人说着这么难听,而且恬不知耻的要老婆养他,顿时觉得这个位置更是烫脚,想要离开的狠了。
她不想要起冲突,所以被迫只能够继续在这里停一段时间。
韦寒梅无动无衷的看着面前发疯的文天浩,“现在不是文明社会了,我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任何人阻拦,你最好赶紧从这里离开。”
“让我离开?还想要杀了我?你真是好本事啊!你这个臭婊子,看来是之前没有将你打服气,你现在还能够这么理直气壮地忤逆我!”
文天浩双目通红气喘吁吁,恨不得冲上来生吃韦寒梅的血肉,杀了她泄愤。
“我们已经离婚五年了,现实中的好日子都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没日没夜的打奋斗出来的,跟你没有半毛线的关系。
相反我吃苦受累的日子都是拜你所赐,你真是不思悔改,岁数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韦寒梅一时气的不轻,厉声呵斥文天浩。
“你不走我走,我没有功夫在这里和你掰扯,都是狗屁倒灶的过去,我不想再提。”
韦寒梅神情疲倦之至,云上世界让她有所喘息,却没有想到冤家路窄,居然还是在这里遇见了前夫。
“你在现实中的收入都是我和儿子的,你自己跟奸夫花了,不给我们分毫就不说了,现在到了云上世界,你吃饱穿暖,还有多余的东西在商城里面卖,你卖的物资呢?我吃什么穿什么?”文天浩声嘶力竭的吼叫出声。
“你们还好意思说是你们父子两个的?”韦寒梅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嘲讽,“当初我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你们爷俩就联手在外面的洗脚店里鬼混,把家里的钱财都挥霍一空。
你们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公司和房产都转移了,让我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你们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行为,竟然还好意思开口!”
她的声音在冷风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空气的寂静。
她的身体在颤抖,那是愤怒与悲痛交织的颤抖,也是对生活不公的无声控诉。
她想起了自己每天起早贪黑卖包子的日子,那些艰辛与汗水都化作了现在的这家连锁店。
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翻身之日的时候,文天浩竟然挑唆他的儿子偷走了她的包子配方。
那不仅是她多年的心血,更是她赖以生存的根基。
“洗脚店的鸡?”韦寒梅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和悲哀,“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们在外面做的那些龌龊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会无耻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
“当初没有离婚的时候,你们爷俩合伙洗脚店的鸡,将我的公司还有房产转移,我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们这种畜生还好意思开口!”
那段灰暗不已的日子她真是过够了,她也不想要再继续过。
自己每天卖包子的收入,浑身病痛之下,用积蓄开了连锁店,结果包子配方被文天浩挑唆儿子偷走。
洗脚店的鸡不过是在床上吹了两句耳边风,就不费吹灰之力,将她赖以生存的根基偷到手。
这样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她留着害自己吗?
“你把你身上的东西都给我,我今天就放你走,要是你不知好歹,就不要不怪我不顾及多年的夫妻情分!”
文天浩的声音沙哑而冷酷,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他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见到韦寒梅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而且丝毫不听劝,心中对她的怨恨更是到达顶峰。
韦寒梅站在对面,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但她的眼神却坚定得如同磐石。
她轻蔑地瞥了文天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任由你搓扁捏圆?文天浩,你大错特错了。”
同样的话,我还给你,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毕竟你是我生出来那个废物的爹,我不想对你怎么样,但是你要是还敢挡着我的路,我今天就杀了你!”
她不再是那个在丈夫面前撒娇的温柔女子,而是一个被愤怒点燃的女人。
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文天浩的深深恨意,那个曾经让她痛心疾首,觉得不配为人夫的男人。
文天浩看着韦寒梅手中的长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愤怒的模样,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柔情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决绝。
文天浩一时间被吓到,身体一震,微微后退了几步,但随即又稳定了身形,一个大男人,怎能被自己的妻子吓到。
“好啊,你倒是长本事了。”文天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我今天就看看,你这把刀能不能伤到我,今天不把你打半死,你不知道大小王。”
韦寒梅没有说话,她猛地一挥长刀,刀风带起一片树叶,树叶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文天浩见状,瞳孔微微一缩,他没想到韦寒梅的刀法竟然如此凌厉。
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了两步,试图靠近韦寒梅。
“你把刀扔过来,我教你怎么用。”文天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这武器你拿着,别把自己弄伤了。”
韦寒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长刀更加紧握。
她突然身形一动,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文天浩劈去。
文天浩吃了一惊,急忙侧身躲避,但刀风仍然划破了他的衣袖,露出了一道血痕,韦寒梅的长刀每一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韦寒梅拿出一把长刀,这次她并不是在和文天浩开玩笑,她真恨极了这个不配为人的东西。
文天浩看到韦寒梅的大刀,瞳孔微微紧缩,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没道理会怕自己的老婆。
韦寒梅说着,向文天浩杀去,文天浩慌乱地向后躲避。韦寒梅的刀下,道道刀光从她的背后向前斩去,形成了一道长长的刀痕。
文天浩感觉到生命末路,仓皇之中,竟然拿出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想要和韦寒梅同归于尽。
姜玖絮眼前看到这个有点眼熟,像是白袍人状液体的软囊。
一瞬间寒毛直竖,知道前因后果的她,也没有继续袖手旁观,袖中弓弩出鞘,在文天浩点燃墨囊之前,将他杀死。
死了的文天浩身上爆出一件白袍子,这是姜玖絮第一次杀死还没有来得及伪装的白袍人。
姜玖絮将地上的东西收入囊中。
“咳咳,谢谢你救了我。”韦寒梅一边感谢,一边掉地不起。
这样一句短短的话,口中就吐出了不少的鲜血。
韦寒梅受到的伤不轻,文天浩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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