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所有的炸弹包点燃后抛射出去。马上要换地方了。”一个领头的在厚德里的一家院子之中,对着几个手下大喊着,两台木制投石机旁边有五六个人在操作着。
没想到近代还有人玩投石车。
“你们这么喜欢玩炮仗,就送你们几个。”齐六斤说完,掏出三个手雷已经拔掉了插销,向两台投石车的方向一扔而去。
“铛啷!铛啷!铛啷!”
手雷掉在地上还反弹而起,这种声音是多么的吓人。
众人是一下子愣神,都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掉过来了。
“不要!是手雷!”领头的瞪大了眼睛,瞳孔也跟着扩大,才看到是黑色的手雷。他向反方向飞扑,就要趴到地上。
“轰,轰,轰隆!”
“轰隆!”
三个手雷炸开之后,又引爆了他们这里一地的炸药包。结果是集中的绚爆,引起这里地动山摇起来。
正在齐六斤满脸的兴奋,得意之时,天眼让他感觉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灭!”
“嗖!”
“踏雪登风步!”
“噗嗤!”
一支幽红的箭从齐六斤的右胸边的肌肉间穿过,再从背后穿出,差一点点就要被人穿心而过了,就算躲闪后同样被人射穿。
“哈哈哈哈!东邪齐六斤、十三太保、上海赌王,中了我的华轮天弩十死无生。”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屋檐处闪出,右手拿着一把小弓弩,弓弩两边带着两个滑轮。然后缓步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立于墙顶之上。
“卑鄙小人!不过你能躲过我的感知,旁边应该是有红手绢的人吧。”
齐六斤左手抱着右胸口边,右脚已经跪于墙头之上, 摇摇欲坠。一条条黑色的血液线沿着身体流了下来,看来箭上染上了剧毒,这是要一击强杀他了。
“哈哈哈哈!有好多天没见了,看来你始终要死在我的手里。”一道女声从墙檐角处传出,屋檐处的一角,像一块布一样,一扯而开,一道全身红袍的女人出现。
她右手拿着红手绢擦了擦嘴角,微微一笑,十分阴险。
又是隐术,这些玩幻术的还真是厉害,曾经超过蛊门与盗门的存在。
“呕!”
齐六斤咳了一下,一口黑血一喷而出,好毒的东西。
“还有什么遗言吗?这毒药是来自了蛊门中最毒的毒药,是王楚九提供的。你的人缘好像并不太好啊,挣扎的越快,死的越快。”
余红袖冷冷一笑,右手上的红手绢再次擦了擦嘴角,眼神侧视,黑夜之中一身红通通的,加上时不时的火光照射之下,有些阴森,有些恐怖。
“呵呵呵呵呵!”又是一阵阴森的狂笑之声而已,夜色之中更为可怕,天气变的更冷了。
“嘭!嘭!”
两道碰撞的声音从两人的背后传了出来,只见拿着华轮天弩中年男人的胸前被出现一把短刀,从背后一剑穿胸而过。
而余红袖却是被人一掌而下从屋檐一路滚掉于房子底下。
“毒砂掌!十三太保烟嘴谢葆!”
“呕!”余红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经脉被人打断了不少。
“咦,小美女还知道十三太保?”一个嘴里刁着个烟嘴,却没点着火吸烟的人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这么出名,见过他出手的人应该都成鬼了。
“你们是沈秋山的人,居然偷袭!”
“哈哈哈哈,你们不也是在偷袭东邪齐六斤吗,难道只能你们偷袭?”一个中年男人左手抓起了被穿胸男子手上的华轮天弩,左脚一撩,把还没倒地的尸体踢下围墙。
“我们也是为他办事的,为什么杀我们。”余红袖大吓一跳,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二十万都不舍得出吗?
原来一直以来,沈秋山想的都是把人一块弄死。
“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你们一派技能太邪门,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留你一命就是要你把戏门的秘籍和红手绢留下吧。”
“一群小人,我死也不会给你们留下的,吃屎吧。”
“哈哈哈哈,烟嘴谢葆、眼镜戴祥,她还没死呢,你们不是很会对付女人吗?我们三兄弟喂饱这娘们,而且外面的弟兄也不少。”
第三个中年男子从后面缓慢地走了出来,一边大笑着说道。
“很好,听说戏门的女子19岁之前都是雏啊,我们猜一下拳,谁胜了谁第一个上。”戴祥冷冷一哼,左手收起华轮天弩,右手伸了出来。
“好!石头、剪刀、布!浪子余炳你来不来。”谢葆也伸出了右手,转头看向第三人。
“哼!三大太保都出动了,太看得起我余红袖了。”
“不好意思,沈爷只是怕你们搞不定齐六斤而已,没想到你们连华轮天弩这种阴险的暗器都用上了,还沾上了最阴的毒。”十三太保浪子余炳一跃上了屋顶之上,三人开始了猜拳。
现在没人在乎已经残血的齐六斤。中了必死之毒,被人穿胸而过,所有人已经忽略一个必死之人。
齐六斤抱着胸,随着墙边一倒而下,就一直没了声响。
三个太保也是转头一看,感觉对方一动不动,已经是死翘翘了,算是任务顺利完成。
此时的齐六手急速运转内力,加快伤口的愈合,最关键的是把毒从伤口逼出,还好自己得到了蛊门的心法,百毒不侵。
不过第一次使用时总会有些意外的风险,还是把毒排出安全一些。
“石头!”
“石头!”
“剪刀!”
“哈哈哈哈,两位兄弟,不好意思,头餐是我的了。”戴祥出了个剪刀,兴奋至极,想不到能弄到一个武功高手的美女,这种韧性十足的货色,头餐十分难得。
他兴奋的一跃而下,来到受伤严重的余红袖身前,搓着双手,淫笑着口水直流。而右手动了动自己的单镜片眼镜,在人家的胸口及裙下来回瞄了起来。
就好像在用放大镜检查着人的身体。
“你,你想要干什么!”余红袖转过头,用红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怒道。
“哦,你这幻术想对付我还不够格,我想要干什么你不是应该能想到吗?在下十三太保眼镜戴祥,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记住了。哈哈哈哈!”
说完,他直接从下面脱起,计划干脆一步到位。不像电视上那个从上面弄了半集都没脱完上面。
这时墙头上咬着烟嘴的中年男人也从墙头上跳了下来,负手冷冷看着,一边冷冷地淫笑着,他可是排第二。
“畜牲,我把秘籍给你们,放过我一马。”余红袖的红手绢一抖,一本泛黄的古籍出现在手中,没有办法,自己下面已经几乎真空,再不掏给人家就要失身了。
只见烟嘴一手抢过了红手绢与古籍,左右上下地检查了一下红手绢,这玩意是怎么能藏着东西的,真搞不懂。
眼镜戴祥也看了一眼烟嘴谢保拿着的东西,问道:“是真的吗?”
“嗯,应该是真的,回去再研究,现在办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