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无尽的痛苦中缓慢流逝,易中海的身体和精神都已达到了极限。
某个夜晚,陆宁再次出现,但这一次,易中海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不再恐惧,也不再哀求,而是静静地看着陆宁,眼神中带着一种释然和决绝。
“你终于来了。”易中海的声音沙哑,但平静得出奇。
“是的,我来了。”陆宁的声音依旧冰冷,但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感。
“我知道,无法逃避。”易中海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苦涩,“如果这是我应得的报应,那么我愿意承受。”
陆宁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说道:“记住你的话。”说完,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易中海闭上眼睛,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必须勇敢面对。
而这一刻,他终于找到了那份平静,尽管是如此短暂和脆弱。
数日后,易中海被发现安详地躺在病床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医生和家属们虽然悲痛,但也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易中海终于摆脱了那无尽的痛苦。
陆宁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而易中海的故事,却成为了医院里一个无人敢提及的禁忌。
那些夜晚的恐怖和痛苦,随着他的离去,永远埋藏在了时间的深处。
易中海的病房内,安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风声和他微弱的呼吸声。
陆宁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时,易中海的心猛地一缩,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病房门口。
果然,陆宁缓缓推开门,脸上挂着那抹熟悉的冷笑。
"老易,今天感觉怎么样啊?"陆宁用他那阴冷的声音问道。
易中海咬紧牙关,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叫喊也是徒劳的。
上次他拼命地呼救,结果医生和护士都只认为他是因为疾病导致的精神错乱,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
陆宁每次都是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悄悄进入,然后用各种方式折磨他,戏谑他。
最后却总能不露痕迹地离开,让易中海陷入无尽的恐惧和无助之中。
"陆宁,你到底想干什么?"易中海忍不住问道,声音嘶哑而绝望。
陆宁的笑容更深了,他走到易中海的床边,弯下腰,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的,我只是喜欢看你这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易中海愤怒地瞪着陆宁,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无奈。
他的身体因为病痛已经虚弱不堪,根本无法反抗,而陆宁的每一次出现都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
陆宁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易中海的脸颊,就像是在逗弄一只被困住的猎物。
"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掉的。
我会让你慢慢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陆宁的声音低沉而恶毒。
易中海浑身颤抖,眼中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无法理解陆宁为什么对他有如此深的恨意,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无数次尝试向医生和护士求助,甚至试图联系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但每一次都被陆宁的狡猾和冷酷所击败。
这一次,陆宁没有多停留,他很快便离开了病房,只留下易中海一个人躺在床上,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对陆宁的憎恨,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无助。
每一次陆宁的到来都是一次折磨,而他却无力阻止。
几天后,陆宁又一次出现了。
易中海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或叫喊,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陆宁的嘲讽和折磨。
陆宁似乎也对这种游戏感到厌倦了,他的折磨变得更加残酷和直接。"易中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可怜啊。"陆宁冷笑道。
易中海无力地闭上眼睛,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
陆宁的每一次出现都像是一场噩梦,而他却无法从中醒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易中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他的精神也几近崩溃,每一天都在期待着陆宁的到来,同时又害怕着他的到来。
医生和护士们依旧认为他是因为疾病导致的精神错乱,没有人相信他的遭遇。
终于有一天,陆宁再一次出现在病房中。
这一次,他带来了一些奇怪的工具,易中海看到那些工具时,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你……你要干什么?"易中海颤抖着问道。
陆宁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工具。
易中海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比之前更为可怕的折磨。"
陆宁,求求你……放过我吧……"易中海声音哽咽,眼中充满了乞求。
陆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低声说道:"放过你?你觉得我会那么仁慈吗?"
易中海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陆宁的每一次折磨都让他离死亡更近一步,但他却无法摆脱这种无尽的痛苦。
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而陆宁的笑声则成为了他最后的记忆。
易中海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呼喊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
强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不停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该如何自救。
必须尽快处理伤势,否则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易中海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撑起身体,尝试着坐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忍耐。
坐稳之后,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
病房的灯光昏暗,隐约能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和几本书。
缓慢而小心地移动身体,试图用脚勾住床边的毛巾架,以便站起来。
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易中海终于用脚勾住了毛巾架,并成功地把它拉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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