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方向又来了一个高修为的修炼者。不过他并不是来打架的,他是来传信的。
这个人道:“二位就是芊芊和喃喃神医吧,对于之前的事情其中有些误会,水平城主让我给二位道歉,并在城主府设宴特邀二位!”
千羽道:“吃饭就不去了,没看我正忙着呢吗?没空!”
来人道:“还请小神医赏脸啊!如果我请不到二位,城主那里我没法交代啊!还恳请您不要让小的为难啊!”
燕喃喃道:“老大,城主请干嘛不去?他的人在咱们面前吆五喝六的,得让他补偿咱们点损失,原谅不原谅他,要看态度好不好。”
来人道:“我们城主诚意满满,得知二位是绝世高手,而且侠肝义胆,我们城主可是真心结交。这是我们城主的诚意。”
说着他拿出了一副银针和一把弩箭。很明显,这是针对二人的特点赠送的礼物。
这把弩箭名为七宝琉璃弩。弩机上镶嵌着七种名贵宝石,整个弩身闪烁着琉璃的光彩。
燕喃喃拿过来看了看,这把弩其实就是个样子货,中看不中用。其威力相比于自己的飞燕弩可是差远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地方可能也就值些钱罢了。
燕喃喃那可是真正的神族出身,夫家又是最富有的东海龙族,什么宝贝没见过,这东西根本打动不了她,不过凡人能拿出这东西也算他用心了。
但是这套银针可是把千羽吸引住了,原因无他,因为这套银针是实打实的宝物。
一般人可能感觉不到,这套银针里住着神农祖师的残存神识。
据《生灵谱》里记载,神农祖师是三界医药行业的祖师爷,他遍尝天下百草,确定药性,开创了人战胜病魔的时代。
但神农祖师不幸死于断肠草之毒。他努力守住神魂,把神魂寄居于自己随身携带的神农玄天针之上。
这不会就是神农祖师留下的神农玄天针吧?要真是的话,千羽愿意结交一下这位水平城主,毕竟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而且现在自己行医,这套针正好用得到。
“好,既然城主都邀请了,盛情难却,我们去,你带路吧!”千羽应允道。
这个人也很高兴,水平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人请到,否则他也别回来了。这里可是有着荣华富贵,他真是舍不得离去。
三个人来到城主府,水平满脸堆笑,从府里迎出好远,看来还真是有诚意的。
水平上来就对千羽道歉:“小神医,真是对不起!是我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也是我约束不够,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多多担待!”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城主现在都把身段放这么低了,要是再说什么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所以千羽也是挥挥手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也请城主大人海涵!”
水平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从今天起咱们就算是朋友了,之前所有的误会都让它烟消云散吧!”
千羽道:“城主大人说的是,这件事翻篇儿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
满天乌云就这么散了。众人欢欢喜喜一起赴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水平道:“不知芊芊神医和喃喃女侠来自哪里,师承何人啊?”
“我们来自.......”
“北方,像我们这种人人四处为家,也说不上来自哪里,至于师承更无从谈起,都是自学罢了。”千羽是不想和这城主结仇了,但必要的戒备之心还是要有的,所以接过了燕喃喃的话茬。
水平问这话的目的其实也是在试探千羽的根基,要是她们有雄厚的根基,那结交下来不亏。可从千羽的回答中也听得出来,她并没有实话实说。
但从千羽的话中他也觉得这俩人并没有什么根基,要是有大后台的人也不至于讹诈他手下仅仅几千个灵币。实力是有一些,不过没有根的人在这世界上就是浮萍而已,指不定哪天就完蛋了。
这样的人得罪了自己,那就别想好好活着了!此时的水平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啪!酒杯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原来这场宴会就是一场鸿门宴!摔杯为号!这是他们之前就定好的。只要水平把酒杯碰到地上,就是动手之时。
而千羽和燕喃喃所坐的地方都已经布置了困阵的阵法。阵法光动,二人被困在其中。
这个初级困阵根本就难不倒千羽,可还没等千羽破阵呢,十几条缚灵索就飞进了困阵之中,将燕喃喃和千羽绑了个结结实实。
“水平城主,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千羽质问道。
水平道:“没什么意思,你们是通缉犯,我是朝廷任命的城主,官抓匪,天经地义啊!”
千羽道:“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上一刻我们还以朋友相称呢,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唉,打了一辈子鹰,也有被鹰啄眼的时候啊!”
“老大,你就别再这儿感慨了。我现在被缚灵索锁着,一点灵气也用不上,咱们要是被这些杂碎给嘠了,传出去岂不是会被笑话死?你赶快想想办法啊!”燕喃喃催促道。
千羽道:“催什么催,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活够吗?何处黄土不埋人?死哪不是死?”
燕喃喃哭道:“你倒是好,孤家寡人一个,死哪儿都是无牵无挂的,可怜我们家那口子啊!我们这才成亲多少时间啊,他就要成寡妇了!”
千羽道:“唉?不对吧,要是你们家那口子嘠了,你才成寡妇呢。你嘠了,他不能叫寡妇!应该叫光棍才对!”
“你说的才不对,找不到对象的老爷们才叫光棍呢!他已经找了我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做老婆怎么能叫光棍呢?”燕喃喃也纠正道。
“你说!该叫啥?”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一致大声问水平。
“应该叫?”
水平竟然跟着二人的思路跑了。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我管他叫什么!不过你们有一件事算是说对了,你们俩都得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