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最后一间房已经定出去了。”前台小姐姐看着眼前的大胡子,笑着说道。
“麻烦行个方便,我们已经问了很多家店了,都没房间了,可是我这几个兄弟得歇歇脚......”大胡子看着眼前的服务员,脸上带着几分乞求之色。
“这个真不行先生,我们真的满房了.......”
前台小姐姐刚说完,吴老太就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大胡子身后的那一口巨大铜棺说道。
“等等......这口棺材是你们的?”
“是的,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明天要上天剑宗找几个高人帮我们处理一些事情。”大胡子看着吴老太说了一句。
“罢了,你们也是苦命的人,今天晚上你们就在一楼过夜吧,不过只能住今天一晚,明天你们要尽快离开!”吴老太看着大胡子,摆了摆手!
“谢谢啊!老人家!”大胡子立马喜笑颜开,就让身后的四个人放下棺材。
“你们那铜棺里的东西自己看好,要是出了事儿,你们可自己负责。”
吴老太还是那阴恻恻的语气,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前台后面的房间。
看着那散发着极重阴气的铜棺,杨玄有了几分警惕之色,这铜棺中散发着的阴气比阿青身上的只多不少。
得到了吴老太的同意,后面四个人也就把棺材放下了,他们脸上满是痛苦之色,随之看着大胡子说道:“哥们,你这棺材沉的不像话,现在还只能在酒店一楼将就一晚上,明天还得抬到怀宁山上,我们四个人肯定够呛,这活我们干不了了!”
“啊?兄弟,不能这样啊,明天这棺材就得抬到天剑宗那里去,你们现在撂挑子,我去哪找人啊。”大胡子看着眼前的四人焦急的说了一句。
“那是你的事,我们是不干了,尾款不要了,拜拜!”说完,这四人就揉了揉肩膀,离开了酒店。
“这可咋整啊.......”看着笨重的铜棺,大胡子十分苦恼的嘀咕了一句。
看到眼前的大胡子,杨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这小子杨玄怎么看怎么顺眼,随之他就带着殷素走上前,看着大胡子说道:“兄弟,正好明天我们也去天剑宗,我帮你抬这个棺材吧。”
“啊,谢谢兄弟好意,不过这可是铜棺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大胡子打量了几眼杨玄,叹了口气。
“这你不用担心,明天我给它整上去就行了。”杨玄看着大胡子笑着说了一句。
“不管你能不能整上去,愿意过来帮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兄弟贵姓?”大胡子看着杨玄问了一句。
“杨玄,你呢?”
“嗯.......兄弟叫我大胡子就行了,朋友们都这么叫我。”大胡子说着,就摸了摸自己那茂密的宛如松狮毛一般的胡子。
“哈哈,行,大胡子,这名字还挺有意思,你明天早上几点去天剑宗?”杨玄看着大胡子问道。
“八点。”
“行,那我八点过来找你,我们就在这儿集合。”
说完,杨玄还有殷素就上了楼。
回到了四零八之后,杨玄就赶紧走到了行李箱前,看了一眼用报纸包着的符剑黑刃,这北城如此的混乱,武器还是戴在身上比较好。
想到这儿,杨玄就直接找了一根黑色的绑带,绑住了用报纸包住的符剑黑刃背在了背上,杨玄并没有扯掉上面的报纸,毕竟现代社会,背着一把剑上街,会很尴尬。
回到了屋里,两人也是有些尴尬,随之杨玄看着殷素说道:“现在也没有啥别的事儿了,我先休息一会。”
“嗯,好!”殷素看着杨玄,笑着说道。
紧接着,杨玄就坐在了沙发上,双腿盘起,继续吸收着天地灵气,而殷素则是用纤手托住下巴,看着杨玄。
随着夕阳西下,天空也是慢慢的黑了下来,随着天色暗了下来,北城的阴气越来越浓重,就连天地灵气都被这浓郁的阴气压制了几分。
杨玄自然也是感觉到自己吸收提炼天地灵气的速度急速降低,他也是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到晚上阴气居然能压过天地灵气.......真是离谱啊。”
见杨玄睁开了眼,殷素也是赶紧端了一杯茶过来,看着杨玄说道:“杨玄前辈,这里是这样的,到了晚上满城都会被阴气笼罩,道士根本没办法发挥全部修为。”
“这可麻烦了.......”杨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不能快速吸收天地灵气,自己的修为应该也会大打折扣。
就在这时,浴室里突然传出了水流声。
似乎是有人打开了水龙头。
“浴室有人?”杨玄瞥了一眼浴室位置,问了一句。
“没人啊......”殷素也听到了水流声,小脸上顿时也是浮现出了惊慌之色。
杨玄板着脸,站起身走向了卫生间的位置,直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的水龙头并没有打开,刚才的水流声是下水道传来的声音。
可接下来,杨玄就看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原本白色的下水道管连接处,现在上面居然有几条血线正在顺着管壁往下流。
杨玄走进了卫生间的下水道口,随之用手指摸了一下这正在缓缓流下的血线,随之放到了鼻子处闻了一下,一股刺鼻的腥味传来,这是血。
“这荔枝酒店只有五楼,这血绝对是楼上房间流下来的。”看着手上的血迹,杨玄喃喃自语的说道。
就在这时,房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咚咚咚!
这敲门声十分的急促!
“谁呀!”殷素喊了一声,就快步来到了门口。
门外没有回应。
就在殷素准备开门的时候,杨玄赶紧上前按住了她的小手,随之谨慎说道:“等会!”
此刻,隔着门杨玄都能感觉到走廊那冲天的阴气。
他把脸贴到了门上,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