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两个人,逮捕的理由与证据全部放在伴崎敦也家里,对外你们可以有一个说法快去吧,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如果我没有在新闻上看到这两个人被逮捕的消息在bang中死去的人,全部是因为你们的无能才造成的。”
伴随着一阵反派标志性的笑声,视频结束。
“混蛋,那家伙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敢威胁警方!”一位高层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把摆在他面前的一次性纸杯都震倒了,其中的茶水流淌得到处都是。
这位是专门和黑道打交道的搜查四科,虽然是警察,但长得像暴力团体、穿得像暴力团体、说话像暴力团体,弹舌音比一般的黑道用得更利落。
虽然按照职责划分,这位本不会参加这次会议的,但之前的那个bang是针对警局的,人人有份——再者,对于抓到这个神秘的卡面来打,极道的力量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连夜调取了周围的监控,并没有看到任何行为诡异的人出现在警局周围,装着这张储存卡的礼盒仿佛凭空出现在门口的一样;还有那场爆炸,鉴识课的专业人员根据残留的痕迹推算,爆炸的核心是位于半空之中”
再怎么官僚与无能,也是专业人士,昨晚的事情是如何做到的,在他们的推演模拟下竟还原得差不离——不过粘土鸟本身的存在与忍术这种东西,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来说是超出常规认知的,他们推测是使用了无人机。
从监控范围之外的天空将礼盒投放到警局门口,再由无人机吊着bang到半空中引爆。
这非常合理,也是常规手段能够办到的事情。
只是确认了手法之后并不能对抓到那位发出威胁的卡面来打有什么用处,顶多在其下次作案的时候能够提前做出预防。
“我们需要按照他说的那样做吗?逮捕那两个人?”
有人提出了疑问:“作为法律执行者的我们要按照危险分子的要求去做吗?”
这个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那是必然的。
敌在暗我在明,如果真的叫对方对富人区发动袭击,那就糟糕了。
事情一旦发生,不仅舆论上要面对媒体与民众的苛责质疑,有一大批没能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知情人士必定要接受处罚,那可不是简单地鞠躬道歉就能解决的。
很快,四队人马出动了。
一队前往富人区,对那颇具影响力的废死派法律学者进行劝导,让他们这几天里千万不要在家住了。
虽然卡面打来说是留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但是千万不要指望犯罪分子是什么守信的存在,提前把他们从有可能存在危险的区域疏散才是上策,最好这段时间隐秘行踪,躲到什么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去。
一队前往足利区,去抓捕伴崎敦也;一队前往菅野快儿的住址。
另外的一队,则是搜查四科的车队,普通人肯定搞不来那么大当量的爆炸物,就算是有化学功底进行配置合成,那也得有原料。
打听这些东西的来源,极道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情报源。
警“民”合作什么的,对于搜查四科来说是常有的事情,他们为了破案会向极道打听消息,极道为了排除异己也会向四科透露一点情报,好让四科有拿得出手的成绩。
怎么说也是暴力机关,认真做事的话效率还是非常高的。
虽然官僚与无能,但那看是对谁。
前往足利区的这一队人非常顺利地就堵到了伴崎敦也,这个染着金毛的未成年见到凶神恶煞的警察们立即举手投降,没有反抗与逃跑的打算,并在第一时间打出了王牌:“我是未成年人!”
因为未成年人,法律对他们的保护力度很大,在监护人不在场的情况下,甚至不能进行问询,任何暴力伤害的行为都不能出现。
不然的话,新闻媒体就会像闻到腐肉气味的豺狗与秃鹫一样扑上来。
出发之前得到了要在伴崎敦也居住的地方搜查罪证的命令,警方突入了他临时租住的房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入眼就是一面贴满了照片的墙壁,照片的内容都是遭受不法侵害的女孩子的照片,旁边的衣架上还挂着很多女性的衣物,上面还对应地夹着受害者的照片。
看到这里,已经有很多年轻警察沉不住气了,揪着伴崎敦也的衣领就要揍他,但年长的警察及时把他们拉住了——未成年就是他们最大的保护伞,哪怕这个家伙十恶不赦,但绝对不能对他们拳脚相加,不然接下来的仕途无望了。
不能因为一个杂碎而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哈哈哈”见到这种情况,伴崎敦也笑出了声。
除了照片与受害者的衣物外,还有就是几十张用记号笔写着关键词的光盘,因为可能是罪证的一部分,警察们用伴崎敦也的笔记本电脑一一播放,然后播放出的画面令所有观看的人感到不适。
那全部都是毫无人性的暴力侵犯的画面,被药物迷晕的或者痛苦挣扎的女孩子在施暴者的眼中仿佛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任人蹂躏的玩具,那种残暴的行径令人不适。
虽然脚盆鸡中变态的占比很高,但这些人看到这种场面之后非常不适,食物在胃中翻腾,如果不是意志力强压着,恐怕有人当场就要呕吐了出来。
就算是经验最为丰富的警察,看了不到五分钟之后就承受不了了,抓着稀疏的头发在这间出租屋内来回踱步,一边毫无目的地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
在无法对那个小畜生饱以老拳的情况下,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情绪。
他跑到警车旁,以极度愤怒的的语气对伴崎敦也说到:“出现在画面中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的体貌特征还有声音说明那是你,另外一个人叫什么,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回答我!”
虽然一开始仗着自己未成年人的身份,伴崎敦也非常嚣张,但真正看到年长的警察那愤怒到极致的脸,伴崎敦也依然被吓坏了:“他叫做菅野快儿逃到了长野的民宿”